蘇溫瑜低垂眉眼思忖了片刻,閉了閉雙眸,然後踮起腳尖,柔軟的雙唇印在他的臉龐上,語調輕而魅惑:“這樣可以嗎?”
“傅太太,你這是恃美行凶啊?”
蘇溫瑜唇色嬌豔,眼尾微挑,瞪起人來又多了股風情,傅柏業淡笑說道:“行了,上車吧。”
車子駛入禦景灣,停在專屬停車位上後,蘇溫瑜靠著車窗,雙眸緊閉。
微醺的臉上透著一層淡淡的緋紅,就像一根柔軟的羽毛在傅柏業的心尖輕輕地撓著。
他側過身子,沒像之前那般隱忍,而是強勢地貼了上去。
睡夢中的蘇溫瑜感覺喘息困難,睜開眼眸,近在咫尺的俊臉,以及唇上的觸覺使她一下子清醒過來。
**性極好的高檔住所,夫妻倆耳鬢廝磨也不必擔心被外人瞧見。
但是傅柏業的急切還是超乎了蘇溫瑜的意料,像極了一匹餓了七天七夜的野獸,鋒利的牙尖滴下唾液,隨時準備撕裂到了嘴邊的獵物。
蘇溫瑜心跳快得驚人,從未有過的緊張情緒包裹著她,著急叫停:“傅……傅柏業,在外麵。”
她的臉上冒著羞人的熱氣,氤氳的雙眸因為赧意而微微發紅,眼尾處依稀可見一絲濕潤。
傅柏業那條被熨燙得平整的襯衫有一處被蘇溫瑜拽得褶皺且濕潤,透著曖昧的色調。
“回家?”傅柏業聲音低沉又喑啞,眸色壓著幾分危險的氣息。
蘇溫瑜剛醒,腦袋發暈,慌亂無措,眼神都不敢跟他想觸碰,側過身體去開門。
看著蘇溫瑜幾乎落荒而逃的架勢,傅柏業垂眉輕笑。
傅柏業進門時,傭人們問需不需要準備宵夜,他沉忖片刻,還是讓她們準備著先。
上樓進了房間,沒看見蘇溫瑜的身影,隻聽見浴室傳來水聲。
他敲了敲門,不見裡麵有所回應,才試著去擰門把。
沒鎖。
透著一股邀請的架勢。
傅柏業眸色深諳,氣息濡濕灼熱,擰開門把推了進去。
浴亭裡的蘇溫瑜看見忽然出現的身影,驚呼一聲:“你怎麼進來了?出去出去。”
一邊氣急敗壞地呼喊,一邊拿著蓮蓬頭噴他。
傅柏業被她激烈的反應弄得狼狽,臉色不自然地說道:“你不是沒鎖門?”
他隱約意識到自己可能會錯了意,隻怪她今天的反應太過繾綣多情,欲拒還迎。
“我沒鎖門你就可以隨便進來?”透著一股蠻不講理的驕縱。
“嗯?”
“你先出去!”蘇溫瑜再次嬌聲喝道。
傅柏業轉頭的瞬間發現了被她丟在洗衣簍裡一抹腥紅,按著鼻梁骨哂笑,算是明白了怎麼回事。
被他看見自己窘迫的一麵,蘇溫瑜氣結:“還不出去?”
傅柏業下頜繃緊,從牙縫裡蹦出幾個字:“來的真是時候。”
蘇溫瑜麵色潮紅,不知道是被熱氣被熏的還是羞的,總之隻想將他趕出去。
傅柏業坐在床上,解了領帶,低垂腦袋看了眼,按著額頭倒向床上。
真是遭罪。
蘇溫瑜洗過澡出來,傅柏業雖然慵懶地躺在那裡未動,卻像一隻蟄伏的凶獸,隨時等待反撲般危險。
她選擇了不遠處的沙發,還未落座,就聽見傅柏業沉聲詢問:“好了?那幫我洗。”
“你自己不是有手?”
“我想借用你的手。”
蘇溫瑜臉色滾燙,氣急敗壞道:“你想乾嘛?”
傅柏業坐起來,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你覺得我想乾嘛?趁著你今天不方便,借你的手這樣那樣嗎?”
“你敢說你不是這樣的想法?”
“那你幫還是不幫?”傅柏業從容不迫地笑道。
蘇溫瑜朝他呲牙,再次往浴室走去,經過床邊時,被傅柏業圈住壓在床上,像是跟自己賭氣又像是氣她,語氣不善地說道:“就因為我今天幫了你,所以你願意用自己做交換?”
蘇溫瑜剛想回嘴,可是瞧見他眼裡藏著一絲很淡的憂傷時,撇開了腦袋,悶聲說道:“傅柏業,我在試著慢慢改變,但是希望你給我點時間。”
傅柏業眸色幽深:“那你給我點盼頭。”
蘇溫瑜慍怒地捶在他的背上:“說來說去還是想我幫你那個對吧?”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