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恭喜你了啊。”胖胖笑著說道。
蘇溫瑜深感意外:“你不是說反話吧?不罵我擅作主張?”
“不罵。既然是你認真的,相信你會很幸福,作為你這麼多年的經紀人,我也替你開心。”
“胖胖……”
“記得多在傅先生耳邊吹吹枕頭風,資源不要斷,趁著傅太太還在娛樂圈混,我也多賺點老婆本。”
蘇溫瑜:“……”
跟胖胖結束通話,浴室裡的水聲也停止了,不消片刻,門便打開了。
傅柏業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露出上半身結實的肌肉線條,淡淡的暖色光暈照在上麵,令人腎上腺素飆升。
蘇溫瑜白淨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欣賞,雙眸儘是明媚笑意,起身走了過去,不安分的雙手輕輕的拂過他性感的身軀,說道:“我是不是有理由懷疑你在出賣色|相啊?”
傅柏業抓住她那雙蔥白的手,另外一隻手扣在她的纖細的腰間,微微施力,就將她整個人按在了懷裡。
深諳的眸色是不加掩飾的火熱,完全退去了白日裡的波瀾不驚,蓄著濃濃的欲|望。
瞬息之間,蘇溫瑜的腳已經離了地,整個人陷在了柔軟寬敞的床上,而上方正是傅柏業那張英俊的臉,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整個人慵懶卻危險。
“我剛才在微博上看見有人說我不過仗著一張令人垂涎三尺的臉,才勾住了你,你說她是不是瞎?”
蘇溫瑜的語氣倒沒有多氣急敗壞,隻是吐納著炙熱的氣息,故意放柔了聲線,像是魅惑人心的妖精。
“瞎。”傅柏業目光灼灼地看著她那副嬌媚的模樣,沉聲說道。
“還是傅先生慧眼。”
她笑起來明眸皓齒,眼波流轉,眉目之間風華萬千,傅柏業沒再隱忍,壓下身軀,明亮的燈光照出一床旖旎。
許久之後,房間才恢複平靜,而大床上一片狼藉淩亂。
積了太久的男人簡直可怕,蘇溫瑜被折騰得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不得不令她懷疑傅柏業是不是不會用五姑娘釋放。
饜足的男人在事後好好地表現了一番,又是幫她洗澡,又是整理床鋪的,殷勤得像一隻黃鼠狼。
重新回到床上,蘇溫瑜累得眼皮直打架,不過還是撐著困意問道:“傅柏業,你這樣對何安妮,會不會覺得對不起你的恩師?”
傅柏業撫摸著蘇溫瑜的腦袋,神色淡淡地說道:“你覺得何安妮喜歡我?”
“難道不是?”
“她被眾星捧月地長大,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性子驕縱,蠻橫無理,從來沒將我放在眼裡過。”
“她這麼瞎?”傅柏業的話讓蘇溫瑜立刻精神了起來,“是眼睛被屎給糊了吧?”
“自然沒有傅太太眼光毒辣,一眼相中了我。”
“彆給自己臉上貼金,謝謝。”
“我以前在舒城時,不過是老師的一名學生,沒有任何家境背景,何安妮周圍多的是有錢有勢的公子哥,能滿足她所有的虛榮心,對我一向是不屑一顧的。”
蘇溫瑜指著他的胸膛,忿忿不平地說道:“那如果她對你另眼相看,你是不是就喜歡上她了?”
傅柏業笑著握住蘇溫瑜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地吻著,取笑她:“吃醋了?她有什麼值得我喜歡,既沒有傅太太漂亮,又沒有傅太太這麼有內涵。”
“嗬。聽不出什麼誠意來。”
“我都用行動表示誠意了,要是還嫌不夠,我可以多來幾次。”
蘇溫瑜耳根發燙,臉頰泛紅:“傅柏業,你閉嘴,小心腎虧。”
“為了傅太太的幸福,我會小心著腎的。”
蘇溫瑜沒有力氣去打他,隻能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傅柏業低沉地笑了笑,才正色說道:“也就是老師去世後,何家兩兄妹沒了倚靠,而我答應過老師,會儘力幫他們兩兄妹,何安妮才將注意力轉移到我身上。”
“那Anny這個品牌呢?是不是也是你幫她的?”
“嗯。”
“雖然知道你在履行對你恩師的承諾,但是我聽了怎麼就這麼不爽呢?”
“我今天已經讓人撤掉了全溫城Anny的專櫃,不出三天應該會全部搬離。”
“因為今天的熱搜?”蘇溫瑜沒想到傅柏業這麼雷厲風行。
“不單單是因為這個,你也看見她今天跟梁婉儀一起了,我不管她們隻是單純地逛街還是想密謀什麼,既然她沒那個覺悟,就要清楚做任何事情都該付出代價。”
“何明遠已經麵臨破產,而Anny再遭打擊的話,他們兩兄妹就窮途末路了吧。”
蘇溫瑜擔心以傅柏業的重情義,怕他會對他的恩師內疚。
“我答應過老師的已經做到了,接下來就要隨我自己心意了。”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