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瑜:“……”
時至今日還記得這件事情,小氣吧啦的。
“又不記得了?”
“傅柏業,你今天話太多了,像一隻蜜蜂似的在我耳邊嗡嗡地響。”
“我的號碼先報一遍,正確了我就閉嘴。”
“那你繼續說吧,我就不信你這張嘴還能說出花來。”
乘坐專屬電梯時,傅柏業的嘴還真停不下來,絮絮叨叨念個沒完,說了什麼她一個字都記不住,就感覺自己像戴了緊箍咒,唐三藏在旁邊一直念咒,頭疼欲裂。
忍無可忍之下,她直接踮腳親在傅柏業的唇上,將未完的話悉數吞入唇齒之間。
總算覺得周圍清靜了,蘇溫瑜才遠離他,可剛轉過身,就發現電梯門已經開了。
本該繁忙的工作時間,辦公室裡卻安安靜靜,所有人的動作不約而同地頓住了,吃驚地望著他們的方向。
蘇溫瑜白皙的臉蛋迅速染上了暈紅,還得強裝淡定地揚了揚嘴唇,說道:“你們好。”
她剛才堵傅柏業的嘴巴也就幾秒鐘的事情,不至於被所有人圍觀才是吧?
可是看著他們瞠目結舌的模樣,這個幾率實在渺茫。
這時傅柏業往前走了幾步,冷峻的麵容威懾力十足,淡淡地開口:“都回自己崗位做事。”
所有人立刻做鳥散狀。
蘇溫瑜第一次來,就覺得丟儘了臉,幸虧這是在舒城,她估計也沒機會再來了。
經過彆人位置之時,蘇溫瑜還覺得臉上火辣辣地發燙。
終於到了清靜的會客室,蘇溫瑜直接悶進沙發裡,慘兮兮地說道:“他們會不會覺得我是一個輕浮的女人?大庭廣眾的對他們的頂頭上司進行猥|褻行為?”
“應該會,畢竟他們對我的評價一向是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蘇溫瑜從沙發裡仰起腦袋,“我看你是太急色吧?”
傅柏業清雋的眉目掠過一絲淡笑:“我現在要去會議室開會,你先在這裡等一下,我讓人準備了下午茶,要是無聊的話,十二樓還有娛樂室,可以去那裡打發時間。”
“行了,你去忙吧。”
快走快走,不然看見他這張臉就能想起剛才丟臉的瞬間。
她那會兒是腦子進水了才會用那種方法去堵他的嘴吧?
傅柏業單手撐在沙發上,英挺的麵龐近在咫尺,蘇溫瑜心跳猛地加速,眨了眨無辜的眼睛,說道:“想乾嘛?還想親回去不成?”
“是有這個打算。”
蘇溫瑜睫毛顫了顫,看著他那雙薄唇,猛地咽了咽口水。
這副皮囊可真夠好看的,連她這種絕世大美人都歎為觀止。
半晌過去了,傅柏業卻依然穩如泰山,蘇溫瑜又氣又羞,這混蛋八成是故意逗她的。
果然見他深邃的雙眸閃過一絲笑痕,沉聲說道:“看來你挺期待我吻你。”
蘇溫瑜張嘴便咬住他的下巴泄恨,傅柏業悶哼一聲,開口說道:“完蛋了,我這副樣子一出去,足夠他們聯想一堆少兒不宜的畫麵。”
蘇溫瑜鬆開自己的牙關,看見上麵淡淡的咬痕,冷哼道:“三分鐘就消了,你就在這裡罰站三分鐘吧,反正見你這優哉遊哉的模樣,也不急著去開會。”
傅柏業的指腹拂過被她咬的地方,語氣縱容:“下回還是咬彆的地方吧,彆人看不見的。”
蘇溫瑜麵色轟地滾燙發紅,可是看見傅柏業溫淡的模樣,就意識到是自己想歪了,垂眸逃避之時,就聽見傅柏業一陣爽朗的笑聲。
她更是麵紅耳赤,傅柏業這種人精能一下子看穿她的想法,絕對知道了她剛才那一閃而過的想法。
“閉嘴,不準笑。”蘇溫瑜羞怒道。
“傅太太,你腦裡的黃色廢料似乎不比我少。”
“明明是你自己故意帶歪我。”
“我真的沒有故意想帶歪你。”傅柏業噙著笑意說道,“我說的地方是手臂啊,肩膀啊,或者胸膛之類的,並不是你想的那處。”
蘇溫瑜將沙發上的抱枕丟過去,脫口而出:“那你最好這輩子都彆想我……”
話說到此又止住了,傅柏業從容不迫地笑著追問:“彆想你什麼?”
“你出去。”
“三分鐘還沒到呢。”
“不管,你出去!”
傅柏業站起身,又恢複成了內斂沉穩的模樣。
蘇溫瑜因為生氣,呼吸顯得急促,明豔的雙眸氤氳著水霧,正嬌嗔地瞪著他。
傅柏業彈了彈筆挺的西裝,邁步朝門口走去。
見他終於走了,蘇溫瑜才如泄了氣的皮球癱軟下來,在傅柏業麵前她真是太不夠看了。
“對了,我其實知道你剛才未說完的話是什麼。”
寂靜的會議室再次響起傅柏業磁性的聲音,蘇溫瑜倏然抬眸,就見他一副促狹的模樣站在門口,接著又說道:“話彆說太滿,這輩子應該有機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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