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溫瑜頓時無語凝噎,事實的確如此,他那精明的腦子對於數字的概念非同凡人,不然也不會有如今這樣的成就。
“總之你不能平白無故的冤枉我,我並沒有那麼蠻不講理。”
“那今天高興嗎?”傅柏業不輕不重地開口。
“哪有你這麼問的?”
“問得委婉一些不好嗎?難道要我問你今天能不能做?”
傅柏業神色淡定從容,情緒聽不出有絲毫起伏。
蘇溫瑜臉上赧意明顯,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這兩句話有什麼區彆?!”
“原來你覺得沒區彆,那我下回也不用斟酌過字眼之後再問你了。”
“你滾。”
傅柏業俊美的臉龐閃過一絲促狹:“所以呢,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就你這樣的表現,答案不夠明顯?”
“我不恥下問,需要得到明顯的答案才行。”
“不!高!興!”蘇溫瑜一字一字在他耳邊強調道。
傅柏業簡單地哦了一聲,然後又問:“現在高興了嗎?”
“不是說了不高興嗎?”
“那是上一秒的事情,我問的是這一秒。”
蘇溫瑜明眸倏然睜大,嬌豔的雙唇微微張開,沉默幾許後,輕聲發問:“你該不會要一直問到我高興為止吧?”
傅柏業淡淡地點了點頭:“我總得尊重你的意思,你不高興的話,我強上,你隻會更不高興,要是惹得你跟我離婚,我到哪裡哭去。”
蘇溫瑜:“……”
這聽上去毫無邏輯,但是又感覺邏輯性非常強的論調虧他說得出口。
傅柏業精雕細琢般的五官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更為俊朗沉穩,要是此刻外人進來,從這副模樣根本看不出他在向自己的妻子求|歡。
“渴不渴?要是你一直回答不高興,我們還需要費一些口舌,還是早點讓人準備好潤喉的飲料為好。”
傅柏業不緊不慢地開口,甚至還有閒情逸致將她灑落在眼角的發絲勾到耳後。
蘇溫瑜:“……你是打定了主意非要在飛機上做?”
“也不是,隻要你答應了在上麵,回家也行。”
在這種事情上傅柏業總是強勢得讓她退縮,偏偏強勢的方式不是憑借蠻力,導致最後她總堅持不住,讓他遂了願。”
“你乾嘛執著這個?”蘇溫瑜小聲呢喃。
“任何沒嘗試過的都想試試,不單單局限這個體位。”
“你彆想什麼亂七八糟的姿勢都想我陪你試。”蘇溫瑜紅著臉回應。
“你又知道什麼是亂七八糟的姿勢?”
“我又不是無知!”
傅柏業嘴角噙著深深的笑意,壓沉的聲音帶著絲絲喑啞,問道:“那要不傅太太給我科普科普什麼姿勢,我好像懂得不多。”
蘇溫瑜氣呼呼地捏住傅柏業的臉:“你再裝!”
傅柏業眸底晦暗不明,薄唇微啟說道:“你最好彆對我動手動腳,不然我怕忍不住要在飛機上跟你嘗試你口中那些亂七八糟的姿勢。”
蘇溫瑜手上的動作猛地僵住,頓了幾秒,立刻氣急敗壞地從傅柏業的身上爬下來,這回倒是輕而易舉地脫離了他的掌控。
然後找了個離他遠遠的位置坐好,一臉防備地看著他。
傅柏業起身慢條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著裝,淡然開口:“我言而有信,你答應了回家在上麵,我便不在飛機上對你做什麼。”
樣子倒是道貌岸然,可蘇溫瑜實在信不過他這隻大灰狼。
傅柏業從容地一笑:“你覺得我鐵了心辦你,你那位置就是安全的?過來。”
“說話算話?”蘇溫瑜開口問道。
“我一向說話算話。”
蘇溫瑜故作鎮定地站起身,眼神卻死死地盯著傅柏業的方向,出聲警告:“要是反悔的話,你就一輩子硬不起來。”
傅柏業:“……”
第一次見這麼詛咒自己丈夫的妻子。
蘇溫瑜眨了眨無辜的眼睛,為自己辯解:“隻要你信守承諾,這個詛咒便不會降臨在你身上,你不必擔心。”
“我硬不起來了,你才是最該擔心的人。”傅柏業壓抑著聲線開口,無奈地按了按額頭。
“那……那你說到做到,我們兩個人都不必擔心,對不對?”蘇溫瑜弱聲說道。
“行了,過來。”
“過去乾嘛?”
始終對傅柏業保持著警惕心,蘇溫瑜沒敢輕易靠近這個危險的男人,最最起碼得等到他平複好生理變化。
她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傅柏業平整的西裝褲。
傅柏業自然注意到了她的視線所及之處,嗓音更壓沉了幾分:“想要它下去,你就彆看。”
“不看我怎麼知道它下去沒有?”蘇溫瑜小聲嘟囔。
傅柏業重新坐下,將剛才給她睡覺時蓋著的毛毯拿過來,隨意地落在自己的腿上,正好遮住了那處,然後重新翻看起了文件。
多跟她談論一句,他就要多維持一會兒這樣的處境。
飛機上又不能玩手機,蘇溫瑜坐了半晌便覺得無聊至極,便忍不住悄悄地挪到傅柏業身旁,去欣賞那那張英俊的臉,當傅柏業的目光瞟過來之時,馬上欲蓋彌彰地說道:“我這回隻是看你的臉而已。”
傅柏業:“……”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