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過稠密的枝葉濾下點點光暈,灑落在禦景灣的綠植中。
淩亂的大床上,蘇溫瑜正被迫承受著某個男人一早無處發泄的熱情。
等到房間趨於平靜,已經是兩個小時後的事情。
白皙的身軀全是狼藉的痕跡,蘇溫瑜軟綿綿地罵道:“傅柏業,你是屬狗的嗎?”
饜足後的男人透著幾分慵懶的性感,眉眼間蓄著淡淡的笑:“看來你這位傅太太做得非常不稱職,今天才知道我屬狗啊。”
蘇溫瑜:“……”
似乎他的生肖真是狗。
“傅狗。”蘇溫瑜小聲嘟囔。
“彆以為我沒聽見。”傅柏業的指尖勾著蘇溫瑜的發絲漫不經心地玩弄著。
“聽見就聽見,就是罵你。”
傅柏業藏在被子中的手輕輕一探,在她的腰際咯吱了下,蘇溫瑜整個身體就瑟縮顫栗,氣急敗壞道:“你不許撓我癢癢。”
蘇溫瑜並不是怕癢的人,隻是就一個部位像是長了笑穴般,一點就會笑。
房間昏沉,何況她還縮在被子中,傅柏業卻精準地找到了這個位置,太氣人了。
“我現在去放水。”低沉的語調帶著一絲微不可聞的笑意。
蘇溫瑜摸了摸被折騰過度的腰肢,幸好她纖體柔軟,不然被傅柏業這隻狼犬這麼沒日沒夜地弄,可能年紀輕輕就要坐輪椅了。
昨晚回來時,她的意識已不是特彆清醒,雖然淩念瑤說桃花酒的酒精度數不高,可是她們三個喝的量不少,知道是傅柏業接了她後,整個人就陷入昏昏沉沉的狀態。
現在都還感覺混沌不清,昨晚到底有沒有履行了承諾啊?
真被傅柏業料中了,小酌可以,喝多了就容易忘事。
聽著旁邊浴室傳來的水聲,蘇溫瑜打定主意,絕對不能在精明的男人麵前露了餡,一定要堅稱昨晚已經將答應他的事情給做完了。
浴室的燈光拉長了傅柏業頎長的身影,他闊步走來時,一頭亂發倒添了幾絲隨和,健碩的胸膛上還掛著幾滴水珠。
傅柏業走到床前,彎腰去抱她,蘇溫瑜兩條白皙的胳膊從善如流地掛在他的脖子上,享受著這昂貴的晨起服務。
隻是很快她的臉頰就浮起了滾燙的熱度,咬牙切齒道:“你到底弄了多少進去?”
傅柏業微微頷首,深邃的眸子幽暗不已,嗓音喑啞地說道:“你是想問次數還是量?論次數的話,你應該也知道,要是論量的話,就不是很好回答了。”
蘇溫瑜:“當我沒問過。”
誰要知道那麼具體啊?她不過一句抱怨而已。
“我以為你想知道。”
“你下回還是給我戴套吧。”
“戴了套應該能大致估計到多少量。”
蘇溫瑜嫌棄地蹙眉:“傅柏業,你太變態了,一大早的就這麼重口。”
傅柏業輕笑:“還不是你起的頭。”
“閉嘴。”
燈光打在牆壁瓷磚上,折射出若有似無的光線,襯得整間浴室明亮不已。
偌大的鏡子照出了此時兩個曖昧的姿勢,以及身上斑駁愛痕,蘇溫瑜的臉頰又是一陣通紅,嗔怒道:“我下午還有個商家站台活動呢,你讓我穿什麼衣服啊?”
身上就沒有一個地方是完好無損的。
傅柏業輕描淡寫地回道:“找個精湛的化妝師給遮一下就好了。”
“你下回不準再亂啃了。”
“亂啃?”傅柏業淡淡的語氣中透著幾分危險氣息。
蘇溫瑜伸出自己的手臂,上麵的咬痕清晰無比,冷聲說道:“哦,這不是你啃的,隻是一隻發|情的狗而已。”
傅柏業:“……”
“我先去浴亭那裡衝一下。”
渾身黏答答的。
傅柏業在對待蘇溫瑜的事情總格外地有耐性,一早被指揮來指揮去也甘之如飴。
等兩人洗過澡,換上清爽的衣服下來。
傭人將早餐端上桌,傅柏業跟蘇溫瑜位置緊挨,她看著他俊美的側臉,總算明白了“秀色可餐”的定義。
“早上運動量這麼大,肚子不餓?”傅柏業眉梢微挑,似笑非笑地說道。
“運動量大的是你,不是我,你多吃點吧。”蘇溫瑜嗆聲回去。
傅柏業唇角噙著笑意,沉聲問道:“下午的活動在哪裡?”
“就君誠集團附近。”
“那正好,吃完早餐跟我去君誠集團,中午還可以一起吃飯。”
蘇溫瑜撐著下巴,精致的臉頰掛著明豔的笑容:“這麼膩歪,很容易失去新鮮感。”
傅柏業的手微頓,眸光似水地看著她:“嗯?這麼快準備始亂終棄了?”
“我是怕傅先生對我失去新鮮感,外麵誘惑這麼大,擔心你抵擋不住。”
傅柏業微微側身,吻在她的嘴角,嗓音沉沉:“快吃吧,我還得趕著回君誠集團開個三方視頻會議。”
“嗬嗬,誰讓某個人將一早的時光浪費在床上?”
“對於我而言,早上的時光是在享樂。”
明明是白日宣淫。
早飯過後,傅柏業載著蘇溫瑜去了君誠集團總部。
猶記得在舒城發生的尷尬事件,所以蘇溫瑜一踏入君誠集團的範圍之內,便擺出一副高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