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老板,薑瓷,原來是薑家的孫女。
以後廚大門為中心點,裡裡外外在場的人,互相交換著震撼的視線。
都姓薑,好像是真的耶!——-
———怎麼從來沒聽薑老板說過?
-要真是薑家的人,能沒有幫廚?用得著我們來?—-!
薑瓷覺察到門口的動靜,擦了擦手走出來,看見薑德庸時,也有些驚訝。來到這個世界後,她是第一次見到原身的這位爺爺。
平心而論,這個爺爺最大的過錯,就是教出了薑海潮那個不負責任的家夥。除此之外,他本身的重男輕女也導致小薑瓷在家裡受過不少窩囊氣。小薑瓷本身又是個柔順瑟縮的人,在薑家時,從未被正眼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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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知道薑海潮沒有履行撫養責任,薑德庸也從沒有拿這件事說過他。
因為這件事在這位爺爺看起來,並不重要。甚至沒有薑氏集團多拿一個單子重要。
不過,薑家到底給小薑瓷提供過一些生活上的物質支持,薑瓷隻是想和他們脫離往來,卻也沒有看著老人抽抽見死不救的習慣。
看見薑德庸捂著胸口,喘得跟快要背過氣去似的,薑瓷趕緊摸出褲兜裡的手機∶薑老先生,您緩口氣啊,我馬上打急救電話。
薑德庸∶你、你.…….
薑瓷滿臉關切地問∶您還好嗎?有帶速效救心丸嗎?語氣分外客氣,客氣得就像麵對陌生人。
薑德庸愣了一下,感覺更喘不上氣了。
他想起,前些天,自己的大兒子似乎提過,自己的這位孫女要和二兒子鬨分家,他當時隻覺得丟臉,還沒怎麼留意。
畢竟,一個小孫女而已,能翻起什麼大浪?
然而最近這一連串的,又丟單子,又落麵子,到頭來好像和自己的這個孫女有關係!怎麼會有關係呢?
薑德庸沒能捋順思路,腦子裡混沌得跟漿糊似的,可他注意到了旁邊馮平峰和潘興昌八卦的目光,瞬間感覺太陽穴一突一突地跳-
他不能在這裡丟麵!
薑德庸定定神,努力裝作若無其事地說∶薑瓷,你怎麼不告訴爺爺,你接了祁氏這個單子,這是好事啊。有你這麼當孫女的嗎?
薑瓷聽著,挺可樂地笑了一聲,漂亮的眼睛彎起來∶薑老先生,挺稀奇的,我是第一次聽見您叫我孫女。我們還是彆等到現在才攀關係了吧?
四周剛歇下去的耳朵立刻又八卦地支棱了起來。十數雙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麵前的大戲。
薑德庸被噎得一梗,眼珠子差點瞪出來。他猛地往前走了兩步,一臉要吞掉眼前女孩的樣子∶你!
而下一刻,後廚裡瞬間炸開幾個聲音你想乾啥?!離薑老板遠一點!老頭兒你禮不禮貌?!
薑德庸哪裡受過這種待遇,都被吼愣了,呆站在原地,茫然地往後廚望了一眼。
幾個拿刀的幫廚在盯著他。刀上帶血…應該是魚血。
薑德庸∶''..
薑瓷客客氣氣地說∶薑先生,您是找潘師傅的吧?那我不在這兒打擾了。
停頓一下,薑瓷把手機收起來,補充道∶我看您現在也挺精神的,就不叫120了。醫生挺不容易的,彆浪費醫療資源,您說是吧?
少女脫下潔白的工作服,和周圍的師傅們打過一圈招呼後,挎上包離開了。
在她身後,薑德庸麵色青白,站在原地大喘了幾口氣。潘興昌也是怕出事,趕緊叫了個人,把老頭子送回薑家去了。
‘:
薑老板居然是薑家的孫女!
葉弘亮得知消息以後,臉上是滿滿的震驚。
祁硯也少見地露出驚訝的神色,他蹙著眉抬起頭,詢問地望向傳播消息的來人。
高德運一臉掌握一手消息的八卦神情,點頭道∶是啊!
葉弘亮滿臉不信∶不能夠吧?薑老板自己開個小店,那麼辛苦,手藝又那麼好,看著根本就不是個富二代的樣子啊?
高德運聽到消息已經有一會了,震驚夠了以後,現在反倒是一副很有先見之明的樣子∶我原來也像你這麼想!聽說萎家那幾個孫輩,都是念書坐辦公室的,根本沒人下廚。但後來我又覺得,其實也挺科學的,你看薑老板那手藝,沒有個十幾年的浸淫,說不過去吧?而且她又姓薑!A市裡姓薑的人家能有幾戶?
葉弘亮∶A市上千萬人口呢!姓薑的可多了去了!
高德運∶但姓薑又廚藝好的可不多,還都是廚藝頂尖的!
葉弘亮∶那都不是一種好吃!薑老板的菜棒多了!比吉祥樓的大廚還強呢,根本就是無法形容的那種好吃,她這麼強,薑家怎麼不讓她去撐場子?
眼看高德運還要和葉弘亮嗆聲,祁硯打斷道∶晚上發生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