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誰的錢包養?”
“你死去老公的遺產嗎?”
“……”
見鬼說鬼話的下場就是像她這樣,一不留神踢了個鐵板,隻能瞬間化成啞巴,模樣乖巧得一動都不敢動。
“林老板,”警察顯然是認得林徹的,“你怎麼在這?”
“不好意思,”林徹熟絡道:“女朋友和我鬨脾氣,跑來彆的地瞎玩,我這來抓人呢。”
整個區的酒吧掃蕩也有過好幾次,林徹作為一係列夜場的老板,和他們打過幾次照麵,態度還算好,名下的酒吧都是乾淨的。
警察也沒有為難,“那你可要讓你女朋友擔心啊,最近那團賣斷魂水的人又出動了,喝酒要注意。”
“多謝,”他摟著江櫻的手沒鬆,打了個照麵後就把她從隊伍裡帶出來,“我回去後會好好教育。”
沒了方才的戾氣,他低頭說著話時,眉眼還透著淡淡的溫柔,分明也沒說什麼柔情蜜意的話,卻無端讓旁觀的人臉紅心跳。
寬肩窄腰,矜貴深情。
“警官,你沒有看到他剛剛動手打人嗎?”男人在後邊不依不饒,“我要報案!”
段銘走過來,大高個隨處一站就是一堵牆,直接掏出一張名片來塞進他的嘴裡:“有事找律師,彆煩我們少爺。”
…
總算擺脫了這個神經病,江櫻跟著林徹走了一段路,遠離了RIRiI的區域後,才一點點地從他的手邊挪出了一小段距離。
“謝謝你。”
江櫻輕聲說道,抬頭發現他正低頭定定地看著自己。
真漂亮。
這是混入他腦海裡的第一個想法。
全身隻有白與黑兩種顏色,唯有街邊不滅的燈光為她渡上一層神秘。
小鹿眼被描繪得狹長,紅色的眼線筆折損了她的純淨,揉掐出了截然不同的嫵媚來,紅唇疊加著透明的唇蜜,亮晶晶的,像新鮮沾著露水的玫瑰花。
黑色裙子根本遮擋不住她的身材,精準地踩在每個男人鐘意的審美上。
“……”
江櫻駕不住被他這麼細致地打量,他一身潮牌,紋身張揚至極,和初次見麵兩人相對時的西裝革履不同,少了點分寸,多了點匪氣。
“那我先回家了,”她後退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