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葒氣的鼓起了腮幫子。
這會兒,她小臉實在是太胖,不吹氣都像是鼓著腮幫子。
小姑娘瞧著五六歲大小。
玉雪般的臉蛋兒,肥嘟嘟,軟嫩嫩,白裡透紅。
不知道有多討人喜歡。
她氣鼓鼓地死盯著男人看。
聲音也變成了奶聲奶氣的小童音。
“不要臉。”
“剛才,可是本座救了你的小命。”
“小姑娘,要知道知恩圖報。”
天然慢條斯理地鬆手,雲葒噗通一下,砸到地板上。
小屁股被砸的有點疼,雲葒努力抱住了懷裡白團子。
漂亮的杏眸大眼充滿控訴,淚盈盈的可憐:“你先告訴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天然看了一眼被雲葒抱在懷裡,死撲騰的某白團子。
沒說什麼。
轉身,軟踏踏倒在床上。
右手手臂撐著麵頰,舉手投足間,帶著冷豔的貴氣。
“伺候好了本座,本座就告訴你。”
雲葒握緊小拳頭。
抱著白團團,開始了伺候親.不要臉.爹的小奴才生涯。
“本座餓了。”
“什麼破東西,太甜了不好吃。”
“本座要吃糖炒栗子。”
“……這是什麼破栗子,難吃,本座不想吃。”
“本座想吃糖人,要孫悟空,最大的那個。”
“唉,本座老了,這腰啊!躺著就酸疼。”
“本座心酸,閨女一點都不愛本座。講個笑話,給本座聽。”
“講的不好聽,晚上彆吃晚飯。”
“……”
這小鎮上,人口並不多。
萬花樓的生意其實很一般。
臨近入夜的好生意過去了,樓內的姑娘們和老鴇在在一塊兒聊天打牌。
他們在一樓看著,房間裡冒出個五六歲的白嫩嫩小姑娘。
一趟趟地端著各種各樣的好吃好玩兒的,來來回回跑。
粉嘟嘟的小臉跑的紅撲撲的,偏生,小姑娘咬著牙,那雙眼睛染著怒火,瞧著一副氣鼓鼓的可愛模樣。
不知道有多萌。
把在一樓待著的大人們看到心都要化了。
“誒呦呦,這是哪來的小丫頭?”
“來來來,姐姐給你好吃的。”
“……不要!”
雲葒氣鼓鼓,又端著盤瓜子兒奔上樓。
“給你吃瓜子。”
小姑娘肩膀上趴著,縮小了許多的白團子爹爹。
軟榻上,還慵懶躺著一隻隻顧著享受,壓榨童工女兒的爹。
天然抬起慵懶的狐狸眼。
骨節分明的手指捏了捏小閨女紅撲撲的臉蛋。
“你就這麼連人仁帶皮的端給我呀!”
“人家都說閨女貼心,是爹貼心的小棉襖,我家這款小棉襖怎麼帶著刺兒呢?”
“當爹的真是好傷心……”
帶刺的小棉襖刺拉拉地拖著大椅子到床邊。
胖乎乎小身子扒著椅背爬上去,動作怎麼瞧,都笨拙的可愛。
她一爪子抓過瓜子。
小心地剝瓜子仁。
雲葒剝完一小堆,天然就毫不客氣地端起碟子,吃進嘴裡。
趴在小姑娘肩膀上的白團子爹眯起狐狸眼。
眸底隱隱掠過一抹煞氣。
“好吧好吧,分你一半。”
天然不開心地將餘下半堆瓜子仁,送到白團子爹嘴邊。
白團子爹默默吃掉。
“哎呀,閨女剝的瓜子仁就是好吃。”
“我這肩膀……有點兒痛。”
天然挑高眉梢,對著小閨女拋了個媚眼。
雲葒忍氣吞聲,脫掉小鞋子。
胖乎乎的身子爬到軟榻上,捏住天然的肩膀,幫他按摩。
小閨女折騰了大半個晚上。
買吃的,買喝的,按摩講笑話,講故事。
某隻不要臉的爹,過足了有閨女的癮。
笑眯眯抱住雲葒小肥身子,“看在傻閨女今晚上表現不錯的份上,本座就勉為其難的回答你一個問題。”
天然骨節分明的手指,漫不經心捏住閨女的小短手。
雲葒五六歲的時候,一雙白嫩嫩小手肥嘟嘟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他抓住閨女的小手,當成橡皮泥玩,時不時捏上一兩下。
雲葒原來想一巴掌呼到對方的俊臉上。
但被捏了兩下後,酸痛的手指好了許多。
她暗戳戳地。偷瞟一眼天然。
這不要臉的狗爹立刻湊過來,俊美無雙的臉上洋溢著慵懶邪氣的笑。
“寶貝兒,是不是爹爹長得太俊,瞧你,都看傻了。”
男人說著,一口親在閨女肥嘟嘟小臉上。
雲葒如今隻有五六歲,天然親起來十分順手。
然後,被閨女一巴掌呼在臉上。
“為什麼爹有兩個??”
雲葒舉起肩膀上的白團子爹,“這是怎麼回事?”
“你們兩個,到底誰才是我爹爹?”
天然俊美麵容上的笑容越發慵懶肆意。
俊美的臉放到任何女人麵前,都是能讓他們麵紅心熱,一見傾心的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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