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倆喜歡的初衷都是一樣的。”
“……隻是,我跟他距離很遠,我從來沒有真真正正見過他。但是,你見過他,所以,你才會有期待。”
“才會有現在的蠢蠢欲動,想插足彆人感情的打算。”
“姐,你好好想一想,你真的要當彆人的小三嗎?”
譚靈兒苦口婆心一番話,覺得自己真是說出了有史以來最高水平。
她要是這會兒站上辯論台,保準能拿個金獎回來。
譚靈兒說完全部,譚笑終於抬起了頭。
在譚靈兒希冀期待的目光中,譚笑淚眼婆娑,慢慢說出一句話:“所以,你到底願不願意幫我?”
譚靈兒……
“我……”
艸!
特麼的,怎麼就不開竅呢!
摔!
譚靈兒想了想,決定從另外的角度規勸鑽了牛角尖的堂姐。
“好吧,那你說說你打算怎麼辦?”
“跟那些電視劇裡寫的一樣,當個綠茶婊白蓮花?”
“姐,如果按照你的敘述來講,蔣先生是個慧眼如炬,又冷酷無情的男人。”
“他雖然是雲從的乾兒子,但剛回國時,他白手起家,用了四年時間創建市值過億的大公司。”
“我就問問你,你想在這樣的人麵前耍心眼兒?你打算怎麼耍?”
“勾引、陷害?”
譚靈兒有些不雅地摳了摳鼻孔。
“說真的,姐,你沒那個天分。”
“綠茶婊白蓮花,有些男人可能真的眼瞎,看不出來她們在耍手段、玩小心思。但說真的,隻要是長了眼睛的,腦子正常的,我還真不信他們看不出來。”
“認不認得出來,不過,就是想不想認而已。”
“姐,你仔細想想,到底是男人重要,還是節操重要。”
譚靈兒繞了一大圈兒勸說譚笑,主題還是一句話。
勾引這種活兒,不是誰都能乾的。
譚靈兒覺得,自己發揮不錯。
便走出了房間,留給譚笑自己一個人思考的空間。
她顛顛跑出去,準備探聽探聽情報。
蔣易性子冷漠,不愛跟人說話。
陸之卻是個性子開朗的,瞧著,也比較好套話。
譚靈兒奔出院子,還沒走到陸之身邊,便感覺周圍一陣陰冷,她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院子裡。
陸之窩在一小堆物資裡,分明沒有多少能清點的,他卻整個人都縮在裡邊兒,恨不得點上一兩個小時。
越野車旁。
蔣易麵無表情半蹲著,修長漂亮的雙手黏糊糊的,滿是機油,不知道是在搗騰越野車的什麼零件。
男人麵容清冷出塵,分明好看的緊。
但不知為何,譚靈兒掃過去時,卻感覺到了一陣來自於地獄的森冷氣息。
男人黑眸如墨,眼神詭譎陰寒。
譚靈兒準備踏進院子的右腿僵在原地。
好,好可怕。
在她愣神的功夫,陸之撅著屁股,默默將物資再次往南邊拖了拖。
努力拉開跟蔣易的距離。
這種二層小樓,門前劃拉出來的院子都極大。
陸之挪阿挪,終於尋到了個覺得安全的好地方。
“陸之。”
譚靈兒咬牙,一溜煙兒地跑到陸之旁邊,跟他打招呼。
陸之正覺得,自己一個人頂著蔣哥的低氣壓太可憐。
一抬眼,看到奔過來的譚靈兒。
他瞬間綻放出歡迎的笑。
立刻跟譚靈兒聊起了天兒。
譚靈兒在一些零碎小事上繞了個圈,慢騰騰轉移到蔣易身上。
“陸之,蔣先生怎麼了?”
“我看他,好像不太開心!”
陸之看了譚靈兒一眼,“你說話也太委婉了。”
蔣哥豈止是不開心,簡直就要五雷轟頂了,好嗎?
“是越野車修的不順利嗎?出了問題?”
陸之一邊扒拉著地上剩下的東西,一邊歎氣:“咱們蔣哥的心情啊,就跟那六月的天說晴就晴,說陰就陰。”
“雲大小姐就是晴雨調節器。”
陸之也想跟譚靈兒說點八卦,轉移自己注意力。
他偷偷瞄了蔣易一眼,壓低了嗓音。
“剛才,雲葒過來送水。”
“不知道說了什麼。”
“蔣哥一開始還挺開心的,後來,雲葒親了他一口。”
“蔣哥突然就生氣抑鬱了。”
“還教訓雲葒說她……什麼來著,我忘了。雲大小姐的脾氣一上來,三兩句話把蔣易懟回去了。”
“雲小姐就說,你又不是我親爹,想管著我,下輩子去吧。”
“讓蔣哥好好等著,等他下輩子投個好胎,投成她親爹,再來管教她。”
陸之捂住嘴巴,聲音更低了:“蔣哥那臉,當時就黑成鍋底了。”
“雲葒說痛快了就跑路,可苦了我這條被殃及的池魚。”
陸之苦哈哈地伸出手指頭,扒著數了數。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沒緩過勁兒來呢。”
“蔣哥也是!平日裡也沒見他這麼小氣。”
“就愛跟雲葒斤斤計較,一點小事兒都能讓他憋屈自閉到現在。”
陸之說著說著,突然嘚瑟起來:“看我就大方多了!從來不跟英英斤斤計較。”
英英說什麼都對!
他隻需要拍彩虹屁就行了!
蔣哥就是笨,跟個小娃娃似的幼稚,一點都不知道哄女孩子的樂趣。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