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九月了,但是中午的太陽依舊毒辣,毫不客氣的揮灑著自己的光輝。
“怎麼排的這~~麼長!!!”半夏看著充值中心排著長龍的隊伍,嘴裡發出哀嚎,“我好餓呀。”
充值中心在餐廳附近,門前的空間不是很大,就這樣仍然七拐八拐的排了好長的隊。聞著餐廳的飯菜香,半夏覺得自己更餓了。
清歡以手作扇,扇了扇風,“那怎麼辦?”今天怎麼這麼熱,明明前兩天還挺涼快的。
“學校附近好像有一家麻辣燙挺好吃的,我們去吃吧,等吃完了人群也變少了,不是剛剛好?”半夏說。
清歡想了想覺得可行,這隊伍這麼長,排還不知道排到什麼時候,何況現在還這麼熱,便點了點頭說:“好。”
半夏說的哪家麻辣燙在離學校兩條街的地方,兩人在烈日下走了大約十分鐘就到了。這一路上半夏就跟個小話癆一樣,劈裡啪啦的就把自己家的情況說了個七七八八。
清歡:少女,你也太天真了。
清歡被迫也對她家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半夏是獨生子女,也沒有什麼彆的兄弟姐妹,他爸爸在l市開了一個服裝店,也有了十幾家的分店,對半夏可謂是含在嘴了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她媽媽是個畫家,不食人間煙火的那種。看得出來半夏跟她爸爸比較親昵,聊天的時候一口一個我家老徐,她媽媽隻是簡單的說了一句就沒再提過,清歡也識趣的沒有再問。
麻辣燙店有一個朗朗上口的名字叫這家。
清歡說:“你說的就是這家?”
半夏說:“對。就是這家。”
清歡:怎麼感覺有一絲絲的彆扭。
店外邊雖然看著不大,但是裡邊空間很大,還有二樓,一樓基本上已經坐滿了,一眼望去基本上都是附近的學生。
清歡心想,名字雖然起得比較奇葩,但是味道應該很好,否則不會有這麼多人來吃。
兩人在一樓挑選好自己要吃的菜品之後,就帶著取餐卷上了二樓。二樓比一樓要小一點,倒是還有幾張空桌子,清歡挑了一個看起來比較乾淨的位置坐下。
“你絕對不會失望的,這家真的很好吃!”半夏在清歡對麵坐下。
“那我等會可得好好嘗嘗。”清歡笑著回道。
兩人剛說了兩句,清歡就聽見一道男聲傳來,“傅遇,你等等我,走這麼快乾嘛?”
順著聲音望過去,隻見兩個男生一前一後的從樓梯處上來,走在前邊的不是傅遇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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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遇也是今天開學,早上他前腳進班,後腳陳少博就到了。
“阿遇,你臉上這是怎麼回事?”陳少博盯著傅遇臉上的巨型創可貼半晌,才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傅遇輕咳一聲,淡淡道:“沒什麼,被貓撓了一下而已。”不但是貓,還是一隻能在人臉上留下牙印的貓,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咬的,一個星期過去了,臉上的印子愣是還能看出來。
自從一個星期以前,清歡在傅遇臉上留下牙印以後,傅遇就連著一個星期沒有出門,晚上固定的遛狗時間也不去了。眼看馬上就要開學了,牙印還沒消玩,沒辦法他隻好翻出來創可貼貼在自己臉上,由於牙印過大,他一連貼了三個。
聽見傅遇的回答,陳少博沉默一下道:“阿遇,貓根本不會近你的身,你撒謊能不能找個好一點的借口,這種一聽就是假的的就不要說出來了。”
傅遇驚訝,“你竟然看出來了?”看來他要重新評估一下陳少博的智商了。
陳少博: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
後來任憑陳少博怎麼問,傅遇都隻說是被貓撓的,整的陳少博本來三分的好奇心愣是被勾到了十分。胃口可以說是釣的足足的。
陳少博見自己嘴皮子都快磨薄了,傅遇還是那副油鹽不進的樣子。索性趁著傅遇不注意一下子撕掉了他臉上的一個創可貼,雖然馬上就被傅遇又給貼回去了,但是陳少博還是看見了。
從看見的來推測應該是個牙印,而且是個女生的牙印,所以說就是傅遇被女生在臉上咬了一口!!這簡直比被貓撓還不現實。
“你竟然被女生唔唔”陳少博剩下的話還未說出口就被傅遇眼疾手快的給勒住了脖子,捂住了嘴。
“你要是敢說出去,你知道後果的。”傅遇湊到他的耳邊低聲說。
“唔唔”陳少博連忙點頭,表明自己不會說出去,然後拍了拍傅遇的手,示意他鬆開。傅遇見他點頭就鬆開了手,看著自己手心的口水,一臉嫌惡的在陳少博的衣服上擦了擦。
陳少博的注意力都被這個驚天大八卦給吸引過去了,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傅遇當成了抹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