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應該這樣!”教室裡響起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大家紛紛的看向聲源。
清歡連忙拉了拉半夏的衣服,示意她聲音小點。
半夏看了一圈周圍的人,聲音降低:“你彆多想,你這樣一點錯都沒有?”
昨天晚上的事情,清歡早上來的時候就告訴了半夏,當然是潤色過的。她隻是說有彆的女孩向傅遇表白,然後她對著傅遇發了一頓脾氣。
半夏知道以後對清歡的這個行為表示了高度讚揚,還說對男的就不能一直給好臉,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就像放風箏一樣,一拉一緊才是王道。這樣才會對你死心塌地的。
清歡在一旁目瞪口呆,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
半夏滔滔不絕的說了好一會,趁著半夏口渴喝水的間隙。
清歡幽幽的說:“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半夏頓時卡殼了,頓了頓說:“……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說完好像意識到什麼,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也不是說你是豬。”
……
清歡決定忽略這句話,問半夏,“你的意思是讓我虐待他?”
半夏擺擺手,“不是虐待,你不能對他太好也不能對他太不好,就像裡邊寫的,賢惠溫柔的正妻,總是比不過妖豔愛作的小妾,懂了嗎?”
清歡若有所思,“……好像懂了,但是好像又不懂?”
“哎呀,就是讓你在傅遇麵前撒撒嬌,發發嗲,作作妖,時不時的再吃吃醋。相信我絕對沒錯的。”半夏肯定的看著清歡。
清歡:“……好吧。”
半夏的意思就是她昨天晚上做的是對的,而且就要這樣,時不時的發發小脾氣,撒撒嬌。說得簡單點就是愛哭的孩子有糖吃。清歡懂了。
——
傅遇突然覺得背後傳來一陣惡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這一幕被眼尖的陳少博看見了,隨口問了一句,“怎麼了,生病了?”手上依舊在不停的整理資料。
距高考還有20天的時候,各科老師就像瘋了一樣,每天不停的發各科的卷子,教室裡邊鋪天蓋地的都是各種各樣的卷子。每天必須要整理一下,否則整張桌子都是亂七八糟的。
傅遇吸了吸鼻子,鼻子有點不通,聲音沉悶的說:“好像是有點感冒了。”
昨天晚上洗了個涼水澡,早上的時候就覺得頭有點沉重,現在越來越重,鼻子還有點塞,看來真的是感冒了。
陳少博哈哈一笑,把手搭在傅遇的肩膀上,賤兮兮的問傅遇:“兄弟,大夏天的你是怎麼感冒的,是不是昨天晚上……恩~”說完還給了傅遇一個你懂得的眼神。使這張俊俏的臉,平白的有點猥瑣。
傅遇看都沒看一眼,一把拍掉陳少博的手,“犯什麼賤。”
“這怎麼叫犯賤,這叫關心兄弟的私生活。”陳少博一本正經的說。“你忘了爸爸了嗎?崽~”
“皮癢了是嗎?”傅遇涼涼的說了一句。
陳少博嘿嘿一笑,不開玩笑了。
接下來就是兩人之間安靜的隻聽見卷子‘嘩啦啦’的聲音,還是傅遇的聲音打破了這份安靜。
“你說……我是不是很沒安全感?”語氣裡滿是漫不經心,仿佛他隻是隨口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