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不回去,孫五就來了,等你出院,嬸兒讓你摸,總行了吧。”
陳楚笑了。
劉翠剛走,門就被推開了。
“誰做割包皮手術啊!?”
陳楚正在床上躺著看雜誌。
抬頭見一個十**的姑娘走了進來。
這姑娘穿著白大褂,裡麵卻穿著把她的體型包裹的很玲瓏的牛仔褲。
鼻梁高高的,眼睛大大的,一副的不近人情的模樣。而且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眼鏡框。讓整個人一下就性感起來。
也就是她趾高氣昂的喊了一句,是誰割包皮。
而她瓜子臉上帶著濃濃的不屑,白皙的麵孔冷的像是誰欠她多少錢似的。
不過這姑娘模樣倒是漂亮的很。後麵的屁股也一撅一撅的。剛才走路的時候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小蠻腰,大胸脯。
陳楚腦中回蕩起兩個字來——極品。
“這屋裡就咱們兩個人,當然是我割包皮了。”
“你啊!這麼大點割什麼包皮啊?讓我看看!”
陳楚差點噴了出去。
“什麼就讓你看看啊?”
那女的回過頭,再轉回身見陳楚沒動。
“我讓你脫褲子你沒聽見咋的?不就是你上午割雙眼皮,下午割包皮嗎?趕緊脫。”
“你不會罵我流氓吧!”陳楚問了一句。
“你廢什麼話!趕緊脫!”
她推了推眼鏡框,隨後走到近前。
陳楚也豁出去了,心想這縣城真就是不一樣,還有女的逼男人脫褲子的。
解開褲子,陳楚屁股一抬,褪了下來。
那女的看了看。
“還行!”
說完轉身走了。不一會兒又走進來,手裡還端著個托盤。
“現在開始備皮了,你,手裡抓住你的東西!”
陳楚看著她的模樣,伸手抓住下麵,那女孩兒弄出一把刮刀。開始給他剃毛。
本來他沒多少的,最近幾天,又新長了不少,還不算太濃鬱。
這下陳楚心慌意亂了。
他這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平常都是偷看人家女的撒尿,想摸人家姑娘幾把。
現在竟然這女的要來摸他了。
一下就緊張起來。
“你……你乾啥?”陳楚問,:。
那女孩兒一皺眉,杏眼一瞪。
“乾啥?還能乾啥?給你備皮!”
“啥,啥叫備皮啊?”陳楚問。
“這也不懂啊?你咋啥都不懂呢!備皮就是給你刮陰毛,把你毛都刮掉,要不容易感染,是不是你要做剝皮手術啊?”那女孩兒有些不耐煩。
“是……是我做,但,但能不能換個男的備皮,再不我自己備……”陳楚臉一下就紅了。
按說他特彆希望這女孩兒給備皮,那多好啊,就是那小蓮都不可能給他弄這玩意兒。
而且眼前這女的長的又好,可能又是縣裡的閨女,給自己刮陰毛,這是皇帝老兒的待遇了。
陳楚心裡這樣想,但嘴上還是要問一問的。他隻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有點悶騷型的。
“你自己備?那還要我們護士乾啥?你咋這麼墨跡呢!趕緊的,把褲子都給我脫了!彆亂動,要不把你那玩意兒刮出血了我可不管!”
小護士說著,已經開始給刮刀消毒了。
陳楚緊了緊鼻子。
這女的一占上風,這麼的強勢,他心裡倒是突突起來。
本來很興奮的,這一下,下麵就軟了,好像對麵不是一個十**歲的大姑娘,反而是一個大魔頭。
“告訴你啊!備皮完事了,還得打針呢!”那姑娘擦擦擦的用酒精刷著刮刀,頭也不回的說。
白大褂裡被牛仔褲包裹的小屁股也是一晃一晃的。
牛仔褲而有些緊了,那兩條細細的小腿兒和圓潤的大腿像是要掙脫出來一樣,把兩腿間都裹出了一個凹處。
陳楚感覺下一秒那牛仔褲會四崩八散,她光溜溜的大屁股就會露出來。
“啊?……打針?打啥陣啊?”陳楚看著她的屁股,咽了口唾沫問。
“麻醉針啊!得打三針呢!”那姑娘還是頭也不回的說。
“打針啊?能不能不打啊?”陳楚開始冒汗了,他最怕打針了。一見到那針頭就開始迷糊。
比較之下,他寧願挨人一頓揍,也不願意去打針。
“不打針?”那姑娘笑了,同時也把臉轉了過來。
這時候她已經把頭發散開,開始編織兩條辮子。這時也把眼鏡摘下來了,放在了一旁。
這姑娘邊編著辮子邊說:“如果不打針,那怎麼給你切除包皮啊?那不得疼死啊,十指連心更不用說那下麵的東西了,踹一腳都疼的要命的,要是不打麻醉針直接切,你能暈過去。”
“你,你人還挺好的,我說你心好。”陳楚拍馬屁說。
“我好啥?我哪裡好?”那姑娘小手麻利的編了兩條小辮子用頭繩紮好,又戴上黑邊眼鏡框瞪著他問。
“你……”陳楚想說你哪都挺好,當我媳婦更好了。
但是話到嘴邊還是收回去了,沒敢問。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