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日的!”陳德江嘀咕了一句。讀蕶蕶尐說網
然後他回到自己的東屋。
農村一般都講究東大西小。
東邊的一般都住著老人,西邊的一般都是兒女住。
陳楚刷了三四遍鍋,然後把水倒到院子裡的苞米地裡。
這時陳德江喊他:“小兔崽子,你給我進來!”
陳德江也憋氣。
本來說好電影放的是戰鬥片子,去了一看演的是外國片,他不愛看,第一部電影還沒看完,他就罵罵咧咧的騎著自行車回來了。
可剛到大門口,就看到自家的外屋燈開著,裡麵照出兩個人影。
一個撅著屁股,一個站著在那乾。
張德江懵了。
不一會兒傳來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其他書友正在看:。
張德江老臉通紅,聽聲音知道那男的是自己兒子。那女的不知道是誰了。
他站在大門口進也不是,不進也不是。
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還好村裡放電影,大道上都沒人,不然還不被人撞見。
陳德江想了一會兒,心想算了,自己還是站在這放哨吧!
不禁氣得呼呼的!
小兔崽子在裡麵和人家搞破鞋,他當老子的在外麵給放風,這叫什麼事兒啊!
陳德江倒是心驚膽戰的,在外麵給兒子站了二十多分鐘的崗哨。
裡麵總算完事兒了。
他見好一會兒房門開了,一個白衣女人走了出來。
張德江這才坐在牆根裝作剛回來歇腳的樣。
一見到是那小蓮。
張德江更是長籲短歎,這小妖精聽說嫁給王大勝就把人家裡攪和的天翻地覆,根本就不是過日子的女人。
啥也不乾不說,還總欺負王大勝,這樣的女人簡直就是禍害,是禍水。
沒想到背著王大勝和自己兒子搞破鞋。
張德江憋悶了口氣,但也不能說啥。
等那小蓮走了,他想想應該和兒子談一談了。
陳楚進了他的東屋。
張德江也不知道該說啥好了。
“小,小兔崽子,最近學習咋樣?能不能跟的上?”憋了半天,陳德江憋出這麼一句話來。
他都不好意思說。
陳楚嘿嘿笑道:“還行,明天去老師那補課,明天下午學校放假,王霞老師說我的英語成績太差,怕拉掉班級的平均分數,然後給我去補課。”
“去哪啊?”
“去縣城,那個,縣城王霞老師那。”
“嗯?”陳德江眉頭皺了皺。
心想這驢玩意兒,不過他沉思一下,感覺王霞老師是大學生,受到過高等文化的教育,不應該和兒子發生啥事。
是不是自己想多了。
“行啊,人家王霞老師是好心,你去吧。那個……我和你說說,等你把初中最後這一年混完了,就彆念書了,反正你成績也不好,念書也是瞎耽擱時間,我準備把你送到翰城,或者沈城你叔伯姐夫家,他在那整大理石啥的,你去好歹學個手藝,不管學瓦匠,還是整大理石,以後也能混口飯吃。”
陳德江心想把兒子送走,也就離那小蓮那小妖精遠點了。
“我,我感覺最近學習還行。”
“行?你行個屁!你要是學習能達到咱們村王偉那樣老子砸鍋賣鐵都供你念書,代數考了五十分,幾何六十分,語文還行,英語你給老子考了個八分!選擇題你都蒙不對!你還笑?你還有臉笑?”
陳德江氣呼呼的脫鞋要揍陳楚,其他書友正在看:。
陳楚馬上閉嘴了。
“等你混完這一年了,有個初中畢業證也行了,咱家祖輩三代你就算是高學曆了,然後過兩年我再給你定門親,你小時候的娃娃親,等你以後結婚就穩當了,唉!你回屋吧!”
陳德江歎了口氣,心想自己一門心思掙錢也不對,以後得管管這小子了。
今天乾了人家王大勝的媳婦,明天不一定捅什麼簍子呢!
嗯?和自己那時候挺像啊!
……
陳楚回到西屋,他想起老爹以前和他說過定了一門親。
還說讓他十八歲的時候就過去結婚。
不過家裡親戚來竄門的時候說他定親的那個媳婦長得死胖死胖的,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六七十斤了,小個還不高……
陳楚嚇得直伸舌頭。
而且,他不喜歡自己以後像很多農村半大小子那樣,學個手藝,什麼瓦匠,木匠啥的,然後相親,十**,二十歲就結婚,二十五歲的時候孩子都能滿地跑,能上房後掏鳥窩了。
他想過一種不一樣的生活。
雖然他現在也很迷茫,不知道以後該怎麼做,但是就不想學個手藝,不想按照老爹的路子來。
但他也不喜歡念書。
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歡什麼?
嗯……當然,喜歡女人。
他躺在炕頭上,臉上蒙著被子,腦子裡回想著自己糙那小蓮的的每個細節,下麵又硬邦邦的了。
那小蓮可真騷啊,真抗乾。
這騷娘們,乾一年可能也乾不夠。
那兩瓣屁股白花花的跟剝了皮的桃子似的。
胡思亂想中,他昏昏沉沉的睡了。
淩晨三點多,公雞打鳴後。
鄰居家開始起床,趕著毛驢車去縣城的早市賣菜去了。
陳楚西邊鄰居是孫五,東邊的鄰居家裡扣大棚,主要早起賣菜。
陳楚也爬了起來。
外麵黑了咕咚的。
他貼著黑,翻牆跳過牆頭。
因為開大門是有響動的。
他不想驚動誰,隨後接著一溜小跑,來到他每天練拳的一片荒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