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這時舌頭大卷說:“我知道,因為季揚的妹子季小桃的事兒。”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放下筷子,徐紅身子跟著顫了顫。
“黃毛,彆他媽瞎說。”馬華強瞪他一眼。
“我沒瞎說,咱前幾天關在看守所的時候,我是最後一個被抓住的,我在車裡聽那兩個警察說的,說老疤從監獄出來了,去報複季揚,要殺季揚一家,前段時間,季揚的妹子季小桃報案說老疤在縣醫院旁邊的胡同砍她,被一個叫陳楚的患者救的……我想應該是咱楚哥了。”
黃毛說完低頭吃了一口粉條。
“瞅你他媽那個吃相!”
馬華強說了他一句,又點了根煙。
“楚哥,我是聽我一個親戚說的,我那個親戚給尹胖子的兄弟慢搖看場子,算是個小弟,老疤以前和季揚都是尹胖子手下的打手,後來季揚不乾了,老疤說他不是人,尹胖子對他不錯,他為啥走?季揚就罵他了。兩人就這麼乾起來了,老疤沒乾過季揚,回去取刀,在大街上追季揚捅被警察逮住了。判了半年。”
馬華強說著端起酒瓶子,陳楚和他撞了一下。
這時段洪興又喝光一瓶大哥酒嗝說。
“楚哥,老疤那人沒啥,大不了一條命,他能砍人,咱也能砍人。”
段洪興說完,黃毛的嘴一裂,粉條子都漏出來了。
馬華強手也一哆嗦。
他們算是小混混,或者連小混混都算不上。
平時也就欺負個學生,裡麵就段洪興捅過人,馬華強這些人就拎著棒子打過架,但也不敢往頭上打,都往身上招呼。
老疤和季揚在他們心裡簡直是崇拜的偶像了。
不過他看著陳楚,像是在等陳楚說話。
這些人都悶頭不知聲,大口喝著酒。
陳楚也喝了六七瓶啤酒了,頭有些暈,酒勁上來,底氣也壯了。
“糙!誰怕誰啊,我再遇見老疤,就和他乾一把。”
“楚哥,我他媽和你一起乾!”段洪興站起來,用牙又咬開一瓶啤酒。
陳楚也站起來跟他喝,兩人撞了下瓶子就要乾。
馬華強沒喝多,他可不像陳楚這是第二次喝酒。
不過也狠了狠心,把煙扔地上踩滅了。
“等會!還**有我呢!”
黃毛和另外兩個小子也狠狠心站起來撞了撞瓶子。
六個人瓶子撞到一起。
“乾他媽的老疤,咱六個人還乾不過他一個?糙!”
……
幾人一直喝到天色擦黑。
基本上都是天南海北的開吹。
陳楚也忘了自己說啥了。
反正他一說話,幾人就哈哈哈的淫笑。
隻是徐紅臉色不斷的變化著。
貝齒咬著紅唇不說話。
陳楚出去撒尿,見天色黑了下來。
和馬華強一夥告彆。
馬華強,段洪興這些人出來送他。
“楚哥,明天我讓我家那親戚傳出話,就說你和老疤乾一場!”
“老疤能來麼?”
“**不離十!警察抓不著他,其實也就是不想抓的事兒,他天天就在尹胖子慢搖吧貓著呢!”
陳楚答應了一聲往回走。
徐紅也跟著她後麵。
陳楚推著二八自行車往前走了一段,被夜裡的冷風一吹,就吐了。
稀裡嘩啦的吐了一通。
胃裡的酒精不多了,再被風一吹。他也有點醒酒了。
心裡不禁有點後悔,怎麼亂說話,和老疤乾個屁啊!自己躲還躲不過來呢!
他現在隻是不想和那些所謂的混子有瓜葛。
這時,感覺徐紅還扶著他的胳膊。
陳楚沒說話。
兩人不知不覺走到了鎮中學門口。
陳楚有點後悔亂說話,希望馬華強也是酒後失言,吹吹牛逼算了。
飽飯思淫欲,酒後亂性。
陳楚的胳膊不斷磨蹭徐紅胸部。
自己下麵也硬了。
一回頭,見徐紅夜晚中的短發,和這身穿著,夜色的遮掩下,活脫脫的一個朱娜。
陳楚呼吸急促起來。
“徐紅,咱倆……咱倆好吧!”
徐紅有些為難。
“都晚上了,乾啥啊?咋乾?去壕溝我害怕,去我家也不行,我爹媽現在都在家呢。”
陳楚往鎮中學裡瞅了瞅說:“咱倆去女廁所乾吧,你不說那裡乾淨麼?”
徐紅臉更紅了。
隻是在夜裡看不出來。
陳楚笑了,看著她這小模樣,早就把老疤忘的一乾二淨了。
“走吧!”
陳楚把二八自行車推進校園,靠在一顆樹上。
拉起徐紅的手就往廁所那邊走。
感覺徐紅的小手嫩嫩的,手心裡都是汗。
徐紅再有些不情願的樣子,更是讓陳楚有**了。
夜風清涼,樹影摩挲。
徐紅甩了一下說:“要不,要不咱就在樹林裡乾得了。”
陳楚看了她一眼。
那大眼睛水汪汪的。
忽然抱著她的脖子啃了兩口。
嘴對著她的小嘴說。
“去女廁所我有感覺。”
“你……你咋那麼煩人呢……”
徐紅咬著嘴唇,雖然有些不情願,還是被他拉著,到了女廁所跟前。
陳楚不禁有些激動。
這就是他一直想進而沒有勇氣進過的女廁所了。
差不多算是他理想的一個聖地了。
陳楚進去,接著微弱的月光。
見那裡麵挺乾淨的,不像男廁所滿地煙頭。
徐紅說:“等會兒,我先尿尿。”
她說著走到廁所一個蹲坑前麵。
解開白褲子的紐扣。
接著往下一蹲。
她動作挺快,陳楚也沒看清,便往前走幾步,往後麵看。
徐紅低著頭,感覺陳楚在看她的屁股。
“你乾啥啊?有啥好看的?”
陳楚笑了。
“好看,真好看,我也上趟廁所吧,咱倆一塊。”
陳楚說著解開褲子也跟著蹲了下去。
女生上廁所撒尿是蹲著的,陳楚也跟著蹲,挨近了徐紅。
一隻手伸過來摟住徐紅脖子,另隻手順著她的後背摸到了她的大屁股上。
“哎呀……你真煩人……”
徐紅說著,伸手阻擋,她怕自己撒尿尿到陳楚手上。
不過陳楚卻氣喘籲籲了。
在女廁所乾這種事,他感覺太爽了,下麵從來沒有過的堅挺。
心想今天得好好糙徐紅一次。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