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哥,你還能給人家講題呢?”
“不信你問她。”
朱娜臉上通紅,馬華強曾經追過她,她沒答應。
不是因為他混,而是因為她滿臉的麻子和酒刺,她挺喜歡男生打架的,女生覺得有那樣一個能打架的對象有麵子。
就像徐紅看見陳楚能打,就主動追他,寧願被他在廁所裡糙,也願意。
如果陳楚被揍,是個窩囊廢,徐紅才不會被吸引。
她也覺得挎著一個打架厲害的對象牛逼,沒人敢欺負。
馬華強一夥都也得管她叫嫂子。
她要是跟黃毛,可沒這個禮遇了。
徐紅自然也有自己短淺的目的了。
此時,朱娜臉上緋紅。
斷斷續續的說:“嗯,我,我是跟他補課……不過不是他教我,是,是我教他……是不是啊陳楚……”
朱娜說著話,拉著陳楚的袖子搖了搖。
陳楚被搖的心旌蕩漾。
他以為自己在做夢似的,朱娜是他早就喜歡的女生了,在小學的時候就意淫人家。
想有一天自己和她都脫光腚兒躺一個被窩裡。
那時候小,不知道在一個被窩裡乾啥,但就想兩個人都光不出溜的互相摟著。
明白男女之事的時候,便想狠狠的糙朱娜了。
此時被人一拉,感受著那柔滑的柔荑,他整個人都要融化掉了。
馬華強幾人也有點看傻了。
“是,我英語有幾道題不會,朱娜,朱娜幫我補習。”
朱娜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不過,她還是死要麵子的。
黃毛嘎嘎笑了兩聲。
“補習?那你們咋不在學校補習,來這麼遠去哪補習,誰信啊?”
朱娜忙說:“愛信不信,我們倆去壕溝補習,不行啊?對吧陳楚,咱去那邊的壕溝講題。”
馬華強一捂臉。
感覺漫天金星。
心想完了,完了,自己是沒希望了,陳楚也太不是東西了……今天早上徐紅老爹還來自己家找徐紅,說她昨天一晚上沒回去。
馬華強用腳後跟想都明白那丫頭肯定被陳楚給騎了。
現在都已經有了徐紅,又,這又要和朱娜鑽壕溝。
一男一女鑽壕溝,補習個屁啊?肯定脫光腚啪啪啪的乾了。
可能兩人早就是對象了。
馬華強抹了幾把臉。
心想算了,女人有的是,好兄弟不能為女人翻臉,再說道上也有道上的規矩。
既然朱娜是陳楚的女人了,那也就是自己的嫂子,是不能碰的。
“楚哥,我和你說件事。”
陳楚點了點頭。
先把朱娜放在一邊。
幾人朝前走了一段。
馬華強這才說。
“老疤要來。”
雖然陳楚有準備,還是有點哆嗦。
畢竟他現在還小,老疤是混子,他是學生。
“行,什麼時候,我和他乾。”
“楚哥,還有兄弟們呢,兄弟們一起乾,他可能下午來,到時候他給我打電話。”
馬華強晃了晃手機。
“行。”陳楚點了點頭。他沒混過,也不知道該說啥。
“楚哥,咱們要是能把老疤乾了,以後也有牛逼吹了!”黃毛興奮插了一句。
段洪興冷笑說:“彆得意,老疤下手狠著呢,要乾他,得先把他牛角刀下了,不然他發狠捅人,咱們幾個也不是對手。”
陳楚忽然想到上次自己和老疤乾,就把他的牛角刀甩出去了。
當下有底氣的說:“等老疤來了,我先上,等我把他的牛角刀下了,兄弟們就衝上來一起把他乾倒!”
“不行!”馬華強擺擺手。
“咱兄弟們一起上!”
“對,兄弟們一起上,一起衝,看老疤先捅哪一個,誰也不許跑,他捅完一個,肯定來不及捅第二個,然後咱們大夥一起衝上去按倒他。”很少說話的黃陂說了一句。
“對,黃皮子說的對,咱就這麼乾。”馬華強表情堅定。
“馬華強,你他媽的是老大,還是我是老大。”陳楚瞪了他一眼,便要身手。
馬華強愣了下,隨後笑了。
“楚哥,你看你說的,你當然是老大,咋了?”
“媽逼的馬華強,你當我是老大,你媽逼的安排什麼玩意?”
陳楚罵完,幾個人都蔫頭耷腦的,不說話。
黃毛把頭轉向一邊,砸嘴。
“都自己兄弟,聽老大說。”
陳楚呼出口氣。指點他們幾人,一字一頓說。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要是讓我當這個老大,就他媽聽我的,乾老疤,就在放學以後,你們都藏在學校的小樹林裡,誰都彆露麵,我先上,等我下了老疤的牛角刀,你們再衝過來,要他媽誰不聽我的,現在就給我滾蛋!我一個人乾老疤!以後也彆他媽的讓我看見你!”
陳楚說完,伸手在他們胸前一人點了一下。
小聲說:“要是我下不來老疤的刀,你們轉身就跑,跑的越快越好。”
說完他這才轉身離開。
幾人咋嘛著眼睛,黃毛說:“馬哥,老大,是不是……在裝牛逼啊!”
“糙尼瑪的!”
馬華強一腳踹到黃毛小腹上。
黃毛媽呀一聲,被踹的一個翻滾。
段洪興也上去補了兩腳。
再見馬華強眼裡蒙著一層水霧。
說話也有點哽聲。
“媽逼的,你們都給我聽著,陳楚以後就是我老大,誰不服,我他媽第一個乾他!老大是怕我們挨捅,你們誰要是怕老疤,下午就彆來!麻痹的~!”
馬華強說完先走了。
……
“陳楚,你跟他們說啥了?是不是他們管你要錢了?”
“不是。”
陳楚心裡有點忐忑,他沒想到這麼快就和老疤交手。
他還是挺怕的。
主要是沒自信。
但想起張老頭兒的話,男人要是連打架都怕,丟人。
他心想,拚了,大不了被乾死。
回頭看了看嬌美的朱娜。
真想現在衝過去把她的牛仔短褲扒掉。
再把她全身扒光,狠狠的乾。
要是把朱娜乾了,就是自己被老疤捅死了,那也不冤了。
他平靜了一下。
壞壞的笑著說:“朱娜,就前麵那個壕溝,走,咱進去吧。”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