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強幾人看著陳楚走遠。
這才鬆了口氣。
黃毛咂砸嘴。
“楚,楚哥打架真牛逼啊,把,把老疤就這麼給乾了?媽的,以後我鐵和楚哥混了。”
“混個**!”馬華強吐出口氣。
手還有點哆嗦,點了一根煙,抽了幾口。
“以後不能太平了,老疤有仇必報的人,楚哥這回下手太重了,意思意思行了,然後大家吃頓飯,就沒事了,這事兒整的。”
段紅星也點了根煙抽了幾口。
“怕啥?你沒看他拿刀捅楚哥那狠勁兒,我看楚哥這麼揍他還是輕的,就給他老疤放點血也正常,今天我看老疤也不過如此,媽逼的,他不也是人麼?也不是三頭六臂!不也被楚哥乾的跟個犢子似的麼!糙!我看老疤季揚都他媽的是被吹神了!”
“糙!”黃陂也罵了一句。
“我看也是,都他媽的是人,都是一個**兩個籃子,誰怕誰啊?他們來乾楚哥,我就和他們乾!”
“對,和他乾!”小誌也跟著喊。
“行了!”馬華強把煙扔地上踩滅。
“這幾天,大夥都彆沒事嚇跑了,都帶著家夥,就在鎮中學轉轉,要是老疤領人來,咱就跟楚哥和他們乾!”
“乾!”包括黃毛,幾個人也都把煙扔地上踩滅,狠狠的喊了一聲。
幾人隨後騎著自行車往回返了。
……
陳楚騎著自行車回到鎮中學,已經第二節課下課了。
剛做完間操。
他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停好了自行車,呼出口氣。
感覺今天才算真正做了回人。
心裡還在一陣激動,麻痹的,自己真把老疤乾了?就跟做夢似的。
心想,老疤也沒啥麼?
他不禁冷笑兩聲。
還沒到班門口,就看到金奎了。
陳楚衝他勾勾手。
金奎晃著大塊頭過來了。
臉上還青一塊紫一塊的。
“陳楚,不服是不是?”金奎悶聲悶氣的問了一句。
陳楚差點笑了出來。
心想這小子倒是挺搞笑,被自己揍成這樣了,還裝。
陳楚頭往旁邊一晃。
在前麵走。
金奎就在後麵跟著。
兩人來到學校房後。
陳楚活動活動手腕腳脖子。
又晃蕩晃蕩脖子啥的。
乾了老疤,他再看金奎,根本不放在眼裡了。
“死胖子,來,咱倆再練練!”
“麻痹的!”金奎衝過來就是一拳。
陳楚頭一低,身體一轉,躲過金奎一拳,而反手一拳狠狠揍在金奎小腹上。
“我糙。”金奎痛叫一聲,兩手捂著肚子。
陳楚兩手抓住他的圓滾滾的肩膀,跳起來膝蓋猛的往他的胸口撞擊,一下,兩下。
咚咚的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陳楚抓著他的肩膀膝蓋還沒等撞第三下,金奎就趴下了。
“沒意思……”陳楚哼了一聲。
兩手抱頭,靠在一顆樹上。
等著金奎站起來,再打。
這胖子兩手杵著地麵。
疼的屁股撅起了多高。
陳楚笑了。
“我他媽的也沒打你屁股,你撅屁股乾屁啊,起來接著打啊!”
過了一會兒,金奎還沒起來。
“金胖子,彆裝啊!我可沒下重手,你可彆訛人。”
“陳楚,我金奎不是那訛人的人。我起來還得被你打趴下麼,還起來乾啥?你牛逼,我服了。”
陳楚啞然失笑。
嗬嗬的樂了幾聲。
“糙,不帶這麼沒意思的。”
金奎爬了起來。
衝陳楚說:“服了就是服了,乾不過就是乾不過,有本事你和金星打一架!”
“金星誰啊?”陳楚問。
“就是紅星台球廳的老板。”
陳楚回憶了一下。
“你說的是紅星台球廳?那個個頭不高,頭發挺長的,臉通紅的那小子吧?”
“行,陳楚,你敢說金哥的壞話,我告訴他去。”
“麻痹的,金哥個屁!我服他誰啊?”
“行啊,陳楚,你等著,晚上放學彆走!”
陳楚兩眼微眯。
心裡冷哼一聲,老疤都乾了,還懼什麼金星不金星的。
不禁又想起張老頭兒那句至理名言,男人怕打架就不算男人。
“行啊,我不走,你現在告訴他才好呢,我現在就跟他乾!”
“行,陳楚你有種,你等著!”金奎手指點了幾下陳楚,轉身往班級走了。
“糙,屬狗的……”陳楚罵了一聲。
心想自己總不能背著宰牛刀上課了。
看了看學校大牆。
眼睛動了動,跳了過去。
把刀埋在了後牆根。
這才跳回來,進班級上課去了。
人不管是混,還是不混,不管做什麼事,都是需要勇氣的。
沒有豁出去的勇氣,做什麼都會一事無成。
陳楚大咧咧的走進教室。
是化學課。
老師進來,竟然是新來的那個女老師,夢霄晨。
夢霄晨今天穿著一條清涼的連衣裙剛蓋過膝蓋,兩節白白的小腿蓮藕般的露在外麵。
穿著薄薄的透明的絲襪更是性感。
腳下高跟白色寬帶涼鞋。
薄薄的連衣裙把她不大的胸部也高高的隆起。
白皙的脖子上掛著細細一根項鏈。
頭發往後梳攏著,帶著一隻透明的眼鏡。
整個人有種青蓮出水般的感覺。
尤其陳楚坐在後麵,陽光照射進來,折射的可以隱約的看見,她白色絲質的連衣裙裡麵隱約映襯的白色內褲。
隨著她的走動,那內褲也一跳一跳的。
陳楚看著看著下麵就硬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