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白了還就不是想和她上床麼?
一個個戴著瓶底一樣厚度的眼鏡,呆頭呆腦的還想和女孩兒上床。
相比之下,她現在更喜歡陳楚這樣直接型的。
陳楚下麵噴出去了。
也好受些了。
兩人都困了,上了小床互相摟著睡覺。
這一覺陳楚睡的甚是香豔。
摟著那白白的小屁股,下麵忍受不了的硬。
心想這要是等她下麵消腫了,自己非一晚上乾她個四遍五遍甚至更多。
……
陳楚正在睡夢中。
被一雙小手給推醒了。
他睜開眼,見夢霄晨已經穿好了連衣裙站在床邊。
她已經洗完了臉,頭發也梳攏著好好的。
一雙貓眼衝他眨呀眨的。
這女生被糙了,仿佛比以前更有活力了。
推著他說。
“快起來,都六點半了……”
陳楚也一骨碌爬起來。
光著腚兒,下麵支棱起梆硬梆硬的找著褲衩。
夢霄晨臉上紅了紅。
“哎呀,你快點穿衣服,一點都不害臊。”
陳楚找到褲衩反而不穿了,伸手抓住夢霄晨。
“老師寶貝,來摸摸我這大家夥。來吧!”
“哎呀,你彆鬨,都天亮了,你趕緊穿好衣服走……”
“走?去哪啊?”
“你愛去哪就去哪,反正不能在我屋子裡,萬一讓人看見,那……那怎麼辦啊?”
夢霄晨急著直跺腳。
那小摸樣讓陳楚一陣心動。
穿上褲衩抱住夢霄晨在她臉上親了起來。
“啊,討厭啊,頭發都讓你弄亂了……”
陳楚嘴一張堵住了她的小嘴兒,狠狠親了幾口。
“嗯,老師的嘴真甜。”
“行了,你趕緊走啊,真是的……”
夢霄晨整理著頭發。
陳楚出了門。
見夢霄晨開始收拾屋子,把她落紅的床單,疊得板板整整的放在小包裡了。
陳楚騎著二八自行車到了學校外麵的小賣店停下了。
給夢霄晨買了點吃的,想了想又買了一包大紅棗和一袋紅糖。
紅糖和紅棗都是給女人補血的。
破了人家的處。
怎麼說也得給人家補補。
陳楚剛轉身。
猛然看到不遠的金星。
他的台球廳和這家小賣店挨著。
本來鄉鎮就不大,就這麼兩條街。
這時,金星也正巧出來打開門,開始做生意。
看了看陳楚說。
“糙!買紅棗乾屁!給你媽買的啊?”
“給你媽買的!”陳楚也不甘示弱,罵了一句直接走過來。
“麻痹的,小比崽子是不是皮子還緊?”
陳楚笑了。
“咋的?你罵誰小比崽子?”
“罵你怎麼的?”
陳楚哼了聲。
直接走進他的台球廳。
這時裡麵一個穿黑襯衫的小子,正在比劃著打球。
這小子就是昨天和陳楚打架其中的一個。
見陳楚進來,他有點緊張。
眼中的神情都有著一抹的恐懼。
“金哥……”他有些怕的叫了一聲。
金星已經走了進來。衝陳楚橫眉立目的。
“怎麼個意思?”
“沒啥意思。”陳楚哼了聲:“你剛才不是叫我小比崽子麼?你行!”
陳楚說著解開褲帶,金星和那穿黑襯衫的小子一下就懵了,傻愣愣的看著他要乾啥。
陳楚掏出自己的家夥來,衝著一個台球案子就開始嗤嗤的撒尿。
“我糙!”
金星和那個穿黑襯衫的小子剛要衝過來。
陳楚掐著下麵的家夥衝他倆就掃射過去。
兩人忙跳開。
“都他媽的彆過來,誰過來我嗤誰!”陳楚罵道。
“你媽的純粹畜生!”金星抓過抹布開始擦鞋。
陳楚抖落抖落下麵的家夥,弄乾淨了塞進了褲子。
隨後係上褲帶。
“金星,你剛才不是罵我小比崽子麼?這回你看見了吧!來,把你的家夥也掏出來,咱倆比比,看誰的大?誰他媽的是小比崽子?你掏啊!我看看你的多大?”
“陳楚!尼瑪個比啊!”金星指著他罵。
“糙!不敢比了吧?不敢比你裝什麼犢子!老子我還有事,得給你媽送紅棗去,金星,你等下午的,我再來給你單挑!你找人也行,老子都不懼!”
“找尼瑪比人啊!老子自己乾你!單挑怕你啊!”
陳楚已經走了出去,騎上了二八自行車,回頭點指著。
“行,金星你記住了!下午彆關門!老子肯定來跟你乾!”
……
陳楚罵罵咧咧的走了。
金星看著這一地的尿。
心裡這個憋氣。
昨天和陳楚打了一架,自己沒占著啥便宜,被揍的滿臉包。
台球廳的案子也全掀翻了,都磕掉漆看,就跟被砸攤子是的。
彆人問,他都不好意思說是被一個初中生砸的。
今天又被人家撒了一地尿。
這他們畜生!
金星這個氣,罵道:“麻痹的,以前咋就沒聽說鎮中學有這麼一號花臉貓哪!麻痹的,下麵真他媽不小,驢玩意!”
“哎呦,金哥一大早咋生這麼大的氣啊?誰熱乎到金哥頭上了?”
“你他媽的的管……我糙!季揚,你咋來了?”
金星笑了。
心想麻痹的陳楚,你不是讓我找人麼?這回老子不用動手了,我兄弟季揚一個就能把你揍成B樣。
讓你跪在地上管我叫爺爺。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