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燕臉紅了。
“死小子,竟拿你老姐開心,現在還沾上你老姐便宜了,哪天讓你瞅瞅……”
“瞅瞅還不如讓我糙一把了。”
“滾……死小子,竟放你老姐鴿子了,有本事今天晚上就來?”
“行啊?老姐,麻煩你把你的三個洞洞洗好了……”
“三個洞?”劉海燕一愣。
陳楚笑了。
“是啊,就是你的火燒雲拿肥皂好好洗洗,那樣光溜兒的很,第二就是你的嘴,刷刷牙,第三就是你的屁眼,最好用藥針先往屁眼裡麵打點水,然後多拉幾遍,晚上我好糙進去,彆帶出粑粑出來……”
“啊!”劉海燕差點從自行車上側歪下去。
感覺渾身發熱,大脖子都跟著臊得熱的慌。
“死小子,你還喜歡玩那玩意,你跟那小蓮玩過沒?”
“呷?老姐,吃醋了咋的?”
“滾吧你……”劉海燕感覺自己也是見多識廣的主了,也聽過糙菊花這玩意。
不過,她卻很煩玩屁眼,好好的玩那玩意兒乾啥啊?
不過被陳楚說的下麵熱熱的,潮乎乎的,好像都流水了,巴不得現在有個好老爺們狠狠的糙她一頓呢。
不禁心裡罵著:“臭小子,一會兒得先去廁所一趟,把下麵的水擦擦,不然都得把褲衩整濕了,夏天穿的還少,那多難看啊……”
……
幾人到了大隊部,隨後找來了鋼筆跟稿紙。
剛坐下來沒多久。
已經成了會計的徐國忠騎著摩托跑了回來。
“啊呀,急啊急,寫沒寫完哪?人家鎮長等著看哪!”
“寫你媽蛋寫?老娘才回來,屁股還沒坐熱乎哪!”劉海燕狠狠白了他一眼。
徐國忠算是小楊樹村的頭一號色狼了,呆著沒事兒琢磨人家大姑娘小媳婦的褲襠。
不過也吃不少虧,比如被那小青撓的滿臉花,跟花臉貓似的,現在臉上還有兩條疤痕還留著呢。
徐國忠嘿嘿笑著。
“那大妹子你慢慢寫……”
“我寫個你奶奶,讓柳副村長大學生,和未來的大學生陳楚寫……稿紙都準備好了。”
民意報告就是民意調查。
這玩意大概就是照著前些年的民意記錄照抄,改動不大。
要不是得寫上日期,而去年跟前幾年的紙都墊著桌子打麻將糟緊了,一份記錄可以當幾年用了。
徐國忠一見陳楚,嘴撇起來了。
“他?他考試都倒數的,讓他寫?還不如讓我寫了?”
“讓你寫?你先在紙殼上寫幾個字我看看?”
徐國忠握著鋼筆的姿勢都不對,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
柳冰冰都忍不住捂嘴笑了。
“你看啊,這叫做‘you揉’,疼了由一由的由。”
徐國忠指著自己寫的揉這個字念成了由。
柳冰冰捂嘴笑:“徐會計,這念rou,疼了揉一揉,而不是由一由……”
徐國忠老臉通紅。
劉海燕推了他一把。
“滾一邊去,就這這大水鱉的字彆在這顯眼了。”
“那我也比陳楚寫的強,陳楚,你寫寫……”
劉海燕也跟著瞅著。
陳楚坐下,握住鋼筆,看了看柳冰冰嬌美的麵容。
想象著一會兒,下筆刷刷刷的寫了起來。
字跡嬌美又遒勁,有女性陰柔緊蹙的秀美狹長的特點,而字體的結構又秀氣,筆鋒又飛揚。
尤其是最後的落筆。
陳楚想象是自己的大**一樣,不管是那一撇,還是最後那一豎,亦或是那一點都狠狠的甩出去。
跟達到高巢最後射了出去似的。
劉海燕跟徐國忠都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幾行字寫完。
柳冰冰忍不住兩手合十握在胸前,由衷興奮的讚歎說道:“好字!真是好字!尤其是最後的一筆,狠狠的甩出去,太有力量了……”
聽柳冰冰這麼說,徐國忠跟劉海燕也跟著讚歎是好字,他們也不懂,但是人家大學生村官都這麼說了,這還能錯的了麼?
柳冰冰看了眼陳楚。
“你這字寫的真好,但我卻分不清是什麼字體,結構有點像楷書,內部比劃秀美的又有點像是曹體跟圓體,或者是梅花轉字,而最後的落筆,卻是筆跡飛揚的又有點像狂草……”
陳楚沒聽過狂草這個字體。
心想這就是看著柳冰冰這麼美,才隨意寫出的字體。
不由得點頭拍美女馬屁說。
“柳副村長說的對,我這是狂糙,的確是狂操的字體……”
陳楚說著話下麵忍不住都硬的不行了。
心想,老子好想狂糙你一頓,三天三夜都不睡覺的狂糙你這小娘們……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