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劉翠喊:“孫五,你還吃不吃飯了!一天啥都不乾不說,吃飯還東跑西顛的,明天我把飯桌給你擺外麵得了!”
“哎呀!你個死娘們,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吃你的飯得了!再給我一穗苞米!你這敗家娘們……”
劉海燕坐著陳楚的摩托車,村裡不少人看到了。
都指指點點的。
現在的陳楚,基本上成了村裡的一大害了。
村中四大害,老鼠,蒼蠅,陳楚,蛆蟲禍害大白菜!
老鼠人人喊打,蒼蠅人人煩,陳楚排名在蛆蟲前麵,可見比蛆蟲都壞。
人家蛆蟲禍害大白菜是慢性的,陳楚專門禍害女人這顆大白菜,村裡女人都害怕被這小子這頭驢給拱了,村裡男人一見到陳楚馬上讓老婆進屋關門,就差放狗了。
天天防火夜夜防陳楚。
那小蓮一家被這小子拆散了,不過這小子不知咋的這麼能打了,把閆三打斷四根肋骨,下巴骨折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
不過閆三很光棍,沒讓陳楚掏醫藥費,主要是怕丟不起這個人。
自己三十好幾了,一問被一個半大小子給揍了,以後在這一片,大楊樹村,小柳莊啥的,沒法混了。
隻能等著傷好出院,再報仇找回麵子,奪回全村第一。
閆三都進醫院裡了,小楊樹村這幫老爺們差不多都不敢惹乎陳楚了。
打還打不過,所以隻能躲,看見陳楚馬上就把媳婦藏起來。
小女孩兒一哭,大老爺們一喊陳楚來了,小女孩兒眼淚都嚇回去了。
小孩兒現在也就怕兩個人了,一個是衛生所的小袁大夫,整天背著個藥箱子給人家打針啥的,還有就是陳楚了。
村裡人都衝著這倆人指指點點的。
嘴裡嘀咕著,這劉海燕大**開始跟陳楚這混子勾搭上了雲雲。
摩托車騎到一半,劉海燕忽然說:“哎呀,忘了,開會忘記告訴徐國忠了。”
“徐主任不是有電話麼?給他打一個不就完了麼?”陳楚問了一句。
“他電話停機了,關鍵時候沒費,這人啊,當個會計都不稱職,要不說把他從副村長的位置上刷下來就對了!”劉海燕嘀咕著,摟著陳楚的腰,讓他掉頭。
陳楚點了點頭。
去徐國忠家路過朱娜家門口。
看見朱娜在院子裡晾嗮衣服。
陳楚抻著脖子喊了一句:“朱娜,都快天黑了,你洗啥衣服啊!”
朱娜手搭涼棚,以為誰騎著摩托車呢,看清了是陳楚,身後還馱著婦女主任。
瞪了陳楚一眼:“用你管啊!毛驢子!”
“靠!”陳楚嘀咕了一句。
身後的劉海燕又掐他了。
“哎呀,你趕緊的,快點走,怎麼四處聊騷呢!”
陳楚嘿嘿笑了笑,來到徐國忠家,兩間北京平(磚房)。
劉海燕下了車,就在大門口喊徐國忠。
徐國忠的老婆正在做飯。
徐國忠坐在炕梢琢磨著什麼,見到劉海燕喊他說要開會。
不禁皺眉。
“海燕妹子啊,這都幾點了?開啥會不能明天啊!再說了,我這還沒吃飯呢!”
“哎呀!是教育局下的通知,剛下的,是咱村小學的事兒,你趕緊的吧!彆吃飯了,開完會村上有安排!”
徐國忠嘀咕著:“安排?安排個屁啊,這麼晚了吃夜宵咋的?”隨後衝自己腰跟水桶粗的老婆嘀咕了一句說:“老婆子,給我裝倆饅頭,一會兒開會吃!”
徐國忠說著衝鍋裡咕嘟咕嘟的土豆燉茄子咽了口唾沫。
“菜熟了沒?”
“沒那!你要吃就生吃吧!”
“你個死娘們……行,行,我不和你一般見識,你趕緊的把饅頭給我裝倆個!”徐國忠老婆說打就撈,屬於潑婦的。
他老婆裝進塑料袋倆饅頭遞過來。
徐國忠拎著,出門就要上陳楚的摩托車。
要坐到後麵擠一擠,讓劉海燕給推下去了!
“徐國忠!你騎你自己的去,彆在這擠!”
“妹子,你看你屁股後麵不還有塊地方麼?讓我騎著……”
劉海燕臉紅了。
這徐國忠就像是個跑騷的狗似的,看誰家媳婦都想上,對自己有想法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她最煩徐國忠這樣的人。
“滾!你要想上來先問問你老婆,大嫂啊!你家男人要上我呢……”
“啥?”徐國忠老婆拎著爐鉤子從門裡走了出來。
“沒你的事兒!”徐國忠嚇了一跳。“我說上陳楚的摩托車,沒地方了,我騎自己的摩托去。”
徐國忠悻悻的。
看著陳楚馱著劉海燕有說有笑的走了。
咂咂嘴:“嘖嘖嘖,年輕,真好……”
摩托車上的劉海燕和陳楚自然說著騷嗑。
而且有意無意的摸陳楚兩把。
把陳楚摸的渾身火熱的,真想現在就把劉海燕給糙了。
徐國忠騎著摩托車到村裡的時候,還沒看見劉海燕和陳楚。
心裡琢磨著這倆人是不是滾到一被窩去了?不然應該比自己早到啊?
正疑惑著,村長張財走了出來。
看見徐國忠手裡拎著的塑料袋。
“老徐,你那啥**玩意?”
“啊!村長啊,是這麼回事,我尋思著,咱每次開會不都得幾個小時麼!我還沒吃飯啊,我裝了兩個饅頭想開會的時候墊吧墊吧。”
張財瞪了他一眼。
抓過徐國忠手裡的塑料袋,看了看說:“你拿這**玩意乾啥?”
說完手一揚,塑料袋就撇了出去。
徐國忠眼睛看著‘那**’劃了一條弧線飛到了村大隊門外的臭水溝裡。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