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妮去清洗鍋子了,然後準備做飯,小妮則幫著王安平去做雞蛋糕,現在也忘了要避嫌什麼的了,嘰嘰喳喳的纏著王安平說這說那,儼然是一家人的姿態了。一口一個表叔叫的十分親近!
小妮說著說著就奇怪起來,:“咦?!對了,爹呢,去哪兒了?!姑奶奶,爹沒回來?!”
張融融眼睛一眯,麵色不變的:“可能有事去了吧。”
“哦。”小妮嘀嘀咕咕的:“還說今兒陪著我們做買賣呢,結果自個兒跑了個沒影!”
說罷就丟開在一邊,不理會了。
張興柱本來是要看他們會不會做生意的,後來見季大牛來了,心裡不安,跑到城門處看了看,見他們雖然有點手忙腳亂的,但也沒出亂子,便又折回家去了。
總得見見季大牛,看看是個什麼情景,不然他心裡也掛著個事,不得安穩。
季大牛被張恒請進家門,便搓著手,不安的擰在人前,五大三粗的一個漢子,這麼扭捏,讓張恒嘴角抽了抽。
見季大牛左張右望的,張恒冷冷:“妹夫瞧什麼呢?!”
季大牛就是在找大妮,見二舅子這麼一說,頓時麵紅耳赤,哼哧半天都沒能說出個話來。咋解釋啊?越解釋,越像是要看家裡內舅侄媳婦似的。
張恒看他這德性,就是一個頭兩個大。
張強此時在輔麵裡呢,隻有李氏和陶氏出來,倒了杯水給他,季大牛頭恨不得低到胸前去。
“妹夫喝點茶……”李氏客氣的。
他的肚子發出饑餓的鳴叫,打雷似的。
季大牛簡直能臊的鑽地縫裡去。
李氏嘴角一抽,笑:“妹夫是還沒吃早飯吧,我去做來……”
說罷到了廚下烙了兩張餅子送來,陶氏樂:“他那五大三粗的,兩張餅子足夠吃?!”
“能給吃就不賴了,說是妹夫,以後是不是還不好說。”李氏:“要是以後還與大妮過,我保管客客氣氣的,周到禮數,若是不過了,能不惡語相向,算我教養好。”
陶氏一想也是,便也鑽廚房不出來了,兩人也不說留妹夫午飯的話。
“吃吧,來我家總不能餓著你。”張恒頭疼的很,他本就是活潑油滑的人,偏偏拿這樣的人真是頭疼的要命。
因為實在不知該怎麼說。罵他,如同罵一頭牛,也不知回嘴的。打他,任打任罵的,難免沒意思。
可是張恒也氣這人的老實,瞧瞧這一棍子都打不出個悶屁來的德性。就是這樣的人,多難下嘴,更難下手。又怎麼一起過日子呢?!
有時候,張恒真不知當初爹怎麼就看中了這樣的呆子做女婿。
哎。
就在這古怪的沉默之中,張興柱回來了。
季大牛餅吃到一半,便站了起來,打了個嗝,:“丈,丈人……”
張興柱看著他,以及他身邊的行李。竟是連輔蓋也帶上了,一時之間,也有點無言。
張恒把女兒桃花抱在了手上,一麵哄,一麵聽爹和這傻妹夫說話。
“昨夜怎麼睡在家門外?!影響多不好,鄰裡鄰居的瞧見,還以為怎麼著了呢!”張興柱歎。
“我,我沒想那麼多,就是想大妮了,就來了,又怕打攪到……”季大牛:“我錯了,我知錯了,丈人……”
不管三七二十一,隻說認錯,也沒個章程拿出來,這人,還指望著人給他出主意不成?!
遇上這樣的女婿,張興柱也覺得是無處下口一般。
張恒撲哧一樂,:“妹夫到底是想怎麼樣呢?!天天睡我家門外,跟個強盜似的,是不是哪天要挑夜裡跳進來,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要滅我家門,這樣的事,也有的是,屢見不鮮!”
季大牛煞白了臉,:“我,我,我不是,我沒有……”
張興柱瞪了張恒一眼,渾說什麼呢?!
張恒不吱聲了。老爹的死魚眼還是很給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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