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心蠱好歹能拖七年,楚昭遊要是走了,他沒地找,能馬上發瘋。
鳳星洲:“我可以進去了?”
蕭蘅猶豫:“再等等。”
至少等楚昭遊出來了,本王把他帶走,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當著麵不行,本王處境會比較糟糕,說不定還得打起來。
鳳星洲耐心地等了等。
蕭蘅也在等著,等到最後比鳳星洲還暴躁。
怎麼都沒聲兒啊?這宮殿是會吞皇帝還是怎麼?
他焦急地推開大門,第一眼掃過去沒發現,脊背一寒,掃第二眼時才發現床底有塊沒鋪好的磚。
“昭昭?”
“在這。”楚昭遊從下麵應了一聲。
蕭蘅冷著臉挪開磚塊,看見一道狹窄的樓梯,通向一個昏暗的地窖,裡麵縮著兩個小皇帝。
“出來。”蕭蘅伸手接他,看著楚昭遊爬那個樓梯就心驚膽戰的。
“對不起,我忘記你還在外麵等了。”楚昭遊認錯,逗陸景渙真好玩,剛爬上地麵,猛地抬頭看見鳳星洲。
他狠狠瞪了一眼攝政王,你怎麼把他帶到這兒來了?
陸景渙無知無覺,正要跟著楚昭遊爬上去,“我要先上個茅廁。”
他剛才被楚昭遊套出太多話了,說得嘴巴都渴,連灌兩壺水。
出口一空,露出一片光亮,陸景渙正要上去,忽然一片白衣落下,一股強勁的力道摁著他倒回了床上。
“唔——”
鳳星洲!!!
又親他!
鳳星洲壓著陸景渙,扭頭看見出口楚昭遊吃驚而擔憂的麵龐,道:“幫忙把磚蓋上。”
“我要出去!”陸景渙大驚失色,這麼小的地方,國師想乾什麼?
鳳星洲捏著他的下巴:“出去乾什麼,聖上不是喜歡這裡?”
陸景渙:“我……朕要上茅廁。”
很急,特彆急,被鳳星洲壓著就更急了。
攝政王本來想看看鳳星洲的操作壯膽,彌補不足,聽了一會兒很無語,除了敢親,鳳星洲沒什麼值得他借鑒的地方,多聽無益,他不想聽彆人討論上茅廁要主動親多久。
沒用,楚昭遊懷著孕,這招不行,相反,本王還被楚昭遊用這招坑過,聞者傷心見者落淚。
“走了。”蕭蘅抱起楚昭遊,不由分說把人弄了出去。
楚昭遊掙紮:“朕要救他。”
蕭蘅:“再動我就像鳳星洲一樣。”
楚昭遊老實閉嘴。
不是他袖手旁觀,實在是不好插手彆國的內政,尤其是家務事。
“陸景渙應該不會被揍吧。”
“你以為鳳星洲千裡迢迢過來,就是為了揍他?人都跑了一次了,強扭的瓜不甜,傻子都知道長記性,你放一百二十個心。”
“也是。”楚昭遊窩在攝政王懷裡,方才他看明白了,陸景渙言語間分明就很想念自家國師,礙於人家的聖僧高冷身份,不敢褻瀆,被親一次就五雷轟頂一般,慌慌張張地跑了。
他要是真掙紮起來,可就不止一圈手腕淤青了。
楚昭遊留了一個親衛守在外麵,要是聽到陸景渙掙紮就進去把人帶出來。
直到晚上,親衛也沒傳來任何消息。
楚昭遊坐在床上,任由攝政王給他換睡衣。
蕭蘅格外珍惜這樣的機會,要不是怕楚昭遊著涼,他能慢慢地換上一個時辰。
楚昭遊端著臉,努力中和福寧殿內的流氓濃度。
他倏地捂住自己的肚皮:“你乾什麼!”
彆突然親這裡啊,多奇怪。
蕭蘅跟小崽子打了個招呼,收獲了熱烈的回應。
“昭昭,他在動。”攝政王首次當爹,萬分新奇,“我再打個招呼。”
楚昭遊無奈地攤開肚皮,親就親吧,找什麼借口,你看小崽子願意跟你玩嗎。
小崽子表示自己特彆願意。
蕭蘅戀戀不舍地把楚昭遊塞進被子裡,親兩次就夠了,彆著涼。
時隔多日,攝政王終於又把小皇帝抱在了手裡。他思緒萬千,精神振奮,但不敢打擾懷孕的楚昭遊安睡。
隻是單單抱著他,就比坐擁江山更滿足。
楚昭遊靠著他,睡得比往常都快都早。
子時。
楚昭遊推了推身邊人:“攝政王。”
蕭蘅覺得這場景有些熟悉,就聽楚昭遊道:“攝政王,朕想喝酸甜的梅子酒。”
蕭蘅坐起來:“你故意的?”哪怕要喝攝政王手磨豆漿呢?
平時睡覺一點事都沒,一覺到天亮,一和他睡覺就半夜醒來搞事。
當然,攝政王甘之如飴,哪怕楚昭遊一晚上都不睡,可著他折騰。比如楚昭遊醒了又自己掙紮著對食物的渴望入睡,攝政王更怕自己不知道他醒過。
問題主要是……陛下他要喝酒!
楚昭遊他當然知道自己不能喝酒,他也不會真喝,就是突然想了。
就算不能喝,也要告訴攝政王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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