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在一看,她和原祚兩人正親密相擁著睡了一晚上,自己甚至似乎還在他胸口留下了印子。
徽媛,“……”
誰能告訴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徽媛一醒原祚也醒了,他看著眼前的情況表情也有些懵。
自從兩人說開以後,他們一直是分房睡的,而且昨晚他也記得他一直在書房。
隻是比起徽媛的一臉震驚,他的表情要顯得平靜許多。
他甚至姿勢都沒有換,還是維持著這個抱著徽媛的姿勢,低著頭問道,“是不是我的瘋症又發作了?”
徽媛抬頭看著眼前這個正常的表哥,忍不住就想起了昨晚那雙失了清白的手,一時間臉色就紅了一片,然後有些嗔怪的瞪了原祚一眼。
原祚有些反應不過來,隻是很快他便聞到了一些昨晚沒散乾淨的味道,看著徽媛的表情,他臉色立即就變了。
他聲音艱難的問道,“昨晚……我……是不是對你做了些什麼?”
雖然沒有經曆過這種事,但這味道代表著什麼他卻不可能不知道,一想到昨晚發了瘋症的那個自己有可能已經對表妹……
原祚覺得自己的眼神恐怕都有些猙獰,他用了極大的毅力,才讓自己沒有露出咬牙切齒的感覺。
問完這句,他就緊緊的盯著徽媛的表情,生怕她點頭。
徽媛也察覺到了原祚的緊張,一想到兩人記憶是不互通的,徽媛那種彆扭的感覺總算是減輕了一些,她輕輕搖了搖頭,咬著嘴唇慢聲說道,“隻是……用手。”
用手?
雖然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一些,但一想到自己和表妹連同床共枕都沒有過,哦,不,今天就是相擁著醒來的,但那也一定是發瘋的自己做的好事。
想到這個,原祚心裡就酸的冒泡,甚至要是有可能的話,他都想把那時候的自己拖出來打一頓。
他頓了頓,語氣十分嚴肅認真的說道,“你表姐那裡大概什麼時候能出結果。”
徽媛,“啊?”
話題跳躍太快,徽媛一時沒回過神來。
原祚又說道,“要是那邊不行,我再派人去外麵尋神醫也是一樣的。”
“這個……不太安全吧,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徽媛有些猶豫的問道。
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積極了,昨天就說要儘快,今天竟是一副一刻也等不得的樣子了,可是不是明明剛和他提起這件事的時候他還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仿佛治不治都沒什麼關係的樣子嗎?
徽媛弄不清楚其中的緣由,隻能勸道,“表姐那裡不知道我說的是誰,我隻是讓她替我問問,再說院正在太醫院這麼多年,定是有過人之處的,比起外麵不知道可不可信的神醫,還是先等一下表姐的消息比較可靠。”
原祚的神色似乎有些為難又不太情願的樣子,但最終還是沒有再說去外麵尋神醫的話,隻是皺著眉頭說了一句,“這件事拖著也不是辦法,還是儘快解決為好。”
徽媛,“……”
徽媛,“好……”
分明拖了很多年都不治的是你自己,為什麼現在倒好像是我不給你治一樣?
徽媛看了原祚一眼,見他眉頭深鎖,臉上也有些焦躁,到底是沒有把這話問出來,隻是動了一下身子說道,“要起身了,殿下可否先把我鬆開?”
原祚聞言,似乎才注意到眼前的情況似的,趕緊鬆開了手,往後移了移。
隻是他抱著徽媛這樣睡了一晚上,半邊身子連帶著胳膊早就麻了,這麼一動就忍不住“噝”了一聲。
徽媛起床的動作頓了一下,問道,“怎麼了?”
原祚露出個淺笑來,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道,“沒事。”
徽媛看著原祚,眼神有些懷疑。
但原祚此刻的表情沒有半點異樣,徽媛隻能收回了視線,起身穿衣服。
原祚趁著徽媛轉過身的時候趕緊揉了揉自己麻掉的半邊身子,但等注意到徽媛的視線又看過來之後,又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側躺在床上。
徽媛沒發現什麼異樣,又回過身去,揉了揉自己還有些酸痛的手腕。
原祚注意到徽媛的動作,想起她這麼做的原因,頓時心裡又是一陣陣的酸水冒出來,看著徽媛那雙手的眼神也變得幽幽的。
一定要儘快把病治好。
以前他隻覺得這病對他也沒什麼影響,甚至似乎發作的也不頻繁,更可笑的是他心裡甚至有種隱隱的念頭,若是父皇和母後還有皇兄知道自己生病了,是不是對自己的態度就會好一些,對自己的戒備,利用就會少一些,如今想來,那些想法真是天真的可怕。
不在意自己的人,無論如何都是不在意的,自己為什麼會覺得這病會給自己帶來什麼呢。
如今看來這病得治,一定得治,什麼沒影響,影響簡直太大了,再不治,他連什麼時候和表妹洞房了都不知道。
這麼一想,他看著徽媛穿好了衣服,自己感覺胳膊恢複了些感覺,也趕緊穿了衣服起床。
等待會兒就去派人去尋有沒有人見過同自己差不多病症的,他這麼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