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真病(2 / 2)

我表哥有病 簡容 6085 字 2個月前

原祚也隨著徽媛的目光看向十分乾淨,什麼都沒有的地上,挑了挑眉,似乎在問,“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徽媛收回目光,看向原祚。

晚上的表哥記憶分明應該是想通的,就算是重複時候的表哥也是每天和每天的重複,不可能一天之內發生的事情會不記得,他看著原祚似乎毫不心虛的臉,又想到睡前原祚那一反常態的安靜的狀態,突然有一種猜測直奔腦海。

她心裡咬了咬牙,努力撐著笑問道,“阿祚是什麼時候醒來的?”

什麼叫什麼時候醒來,自己分明一直都在,這個女人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會問出這種話?難道都是因為那個魏臚?

想到這個原因,原祚的臉色一下子就更差了。

他冷聲道,“我能忍受你心裡暫時有他已經是最大的極限了,你再如此,我便直接結果了他。”

我到底怎麼了?還有我心裡到底有誰?

徽媛覺得原祚今天簡直莫名其妙,不過想到他一直提起魏臚,她這次終於能大概猜出他此次發病的原因了,大約是受了魏臚的刺激?

可對方究竟刺激他什麼了,不就是爹派他給自己送了些嫁妝過來嗎?難道他對此有什麼不滿?

徽媛弄不明白原祚腦中裡究竟裝了些什麼,想到他此時的狀態,此刻也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問他什麼時候醒來的話有些不妥,為了弄清楚心裡的猜測,她隻能換了一個說法問道,“你是什麼時候開始和我說話的?”

原祚一聽徽媛這麼問,臉色已經不能更難看了,但他還是冷聲說道,“我問你是不是還念著魏臚?”

徽媛,“???”

他有問過自己這個話?

徽媛想了一下完全沒有印象,不過由此可以肯定的是這個表哥肯定是在自己睡著後才醒來的,那那個在自己睡前發病的表哥不用想也知道是誰了。

徽媛冷笑一聲,不得了了,以前是忽冷忽熱,現在還學會裝病了,白天那個表哥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原祚看著徽媛這樣子,不滿道,“你這是什麼表情,難不成還不信我說的話不成?”

這聲音提醒了徽媛眼前還有一個活祖宗,想到此,她隻能暫時收了心思,對他低聲道,“我怎麼會不信阿祚呢,你是我丈夫,我不信你信誰。”

這話聽著十分順耳,原祚的臉色也好了幾分,他“哼”了一下道,“彆以為你這樣說我就相信了,我告訴你,現在我是你夫君了,不管你對那個魏臚還有多少情,現在通通都給我斷了,你心裡缺多少我都給你補上。”

徽媛嘴角抽了抽,還補上,用什麼補,把他切成一塊一塊的塞進去嗎?

不過除此之外讓她更不解的是他為什麼如此在意魏臚,白天時他說不僅僅是魏臚,是個男人他都在意,可看他此時的表現,他在意的分明就是那個魏臚,還有什麼婚約的,這個她似乎曾經聽她爹提起過,不過那僅僅隻是大家的順嘴一說,甚至過頭了都沒有任何人記得,他又是如何知道的,難道又是“自己”寫給他的信裡說的?

先不說自己根本沒給他寫過這些信,就算有,一個女孩兒家也不可能把這種類似於父母打趣的話寫進信裡吧,徽媛此刻是越來越懷疑那些信的來源了。

不過現在的這個表哥堅持信是她寫的,白天的那個又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她也不知該如何去調查這些信的來源。

此時她隻能用最直接的方法問道,“表哥怎麼知道我與魏臚有什麼婚約?”

原祚怒視著徽媛,“你居然還敢問,當時你在信中提起這事時我還以為是你故意氣我,想讓我儘早去提親,結果我一查居然是真的,你說是不是要是我再晚來幾日,你就真的要嫁給那個什麼魏臚了?”

他說到這個還譏諷道,“看他賊眉鼠目的哪裡比我好?”

人家分明濃眉大眼,哪裡賊眉鼠目了?

徽媛對原祚這種選擇性眼瞎還順便誇獎自己的行為不做評價,隻是和他解釋道,“那隻是我爹的一句玩笑話,根本就沒有這回事,我和他根本就沒見過幾次?”

當然她指的是單獨見麵,那種去軍營一大堆人的不算。

原祚懷疑的看著徽媛,“你說的都是真的?”

徽媛就差指天發誓了,“絕對是真的,不信你去問魏臚,看他知不知道這回事?”

原祚自然是不會去問魏臚這種事的,若是真如表妹所說的,自己問了豈不是還給了他遐想的機會,他勉強道,“好,我相信你,不管你心裡有沒有他,你要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妻子,不管是以前以後你心裡都不許再有彆的男人。”

“是,是,是,我知道了。”這句話徽媛一晚上已經聽了無數次,此時答應的無比順暢。

她說完見原祚終於被她哄住了不再鬨騰,又開始哄著對方趕緊睡覺。

她一邊把手腳搭在原祚身上睡覺,腦中一邊想著原祚裝病騙自己的事。

嗬嗬……居然都能裝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