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自己見識有些少,茫然的問道,“嫁給你?”
阿娜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頭,“對啊,外麵的人都是要嫁進我們寨子裡的。”
徽媛一臉空白的看向原祚,你剛剛把你下屬賣了你知道嗎?
原祚絲毫沒有賣了下屬的自覺,反而對著徽媛笑道,“你不是一直擔心我的這個情況嗎,現在你可以不用擔心了。”
話是這個道理沒錯,但徽媛一想到剛才站在自己麵前的那個可能都有八尺高的一身勁裝的漢子可能要穿著紅通通的嫁衣嫁給眼前這個嬌小的少女,她就覺得場麵十分之震撼,甚至心裡隱隱升起幾絲愧疚,雖然看剛才那個壯漢和這位少女的相處,他似乎還挺樂意的樣子。
少女渾然不覺徽媛腦中自行想象的畫麵,她還挺高興的樣子,看看原祚又看看徽媛道,“你們感情真好,等阿三哥哥嫁給我了,我們肯定也能和你們一樣。”
徽媛,“……”
還是先治病吧,讓她的腦子緩一緩。
她不動聲色的轉移話題,“不知道阿娜姑娘有什麼方法?”
阿娜道,“我說過這個不是病,不用治,也治不好,所以我隻能根據你的擔憂讓他的兩個性格的記憶能變成一樣的,這樣就不怕耽誤事了。”
她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才繼續道,“不過殿下這個時間太長了,我可能要很久才能做到,而且你們現在是找了彆的大夫在治嗎,我不清楚他用的什麼方法,為了避免衝突,可能需要暫時停一下。”
徽媛頓時就有些猶豫。
表姐夫那裡已經看到了一點點效果,但眼前這個又能一眼看出原祚不對勁的地方,她想了想問道,“那我們先跟原來那位大夫商量一下可以嗎?”
阿娜也不介意這些,點點頭道,“隨便你們什麼時候商量好,反正都這麼久了,也不著急。”
既然暫時不用替原祚治療,阿娜又想起了找上上任巫女的事,“你真的可以幫我找到巫女嗎,你想讓我幫你做什麼?”
原祚隻是說道,“你明日隨我去宮中一趟就知道了。”
“是要去皇宮嗎?我是不是還能見到皇上?”阿娜對傳說中的皇宮還是很好奇的。
原祚點了點頭,“明日就是帶你去見皇上的。”
聽到這裡徽媛有些驚訝的看了原祚一眼,可礙於阿娜還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看著他們,她也沒有多問什麼,而是和她解釋著一些宮中的情況,又教了她一些基本的規矩,等人走了之後,她才問原祚,“你該不會是讓她對父皇做些什麼吧。”
原祚毫不避諱的點頭,“既然她能操縱人心,我們不如就親自聽聽父皇到底想做什麼,順便也問問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你是懷疑……”徽媛心裡一驚。
原祚的病如果不是皇後做的,那麼有嫌疑的人就隻有皇上和後宮的妃子了,但後宮妃子在皇後宮中安排人且這麼多年都沒被發現,這個可能性是極小的,那麼剩下的最有可能的人就隻有一位了。
一想到這件事極有可能是原祚的親生父親做的,徽媛就覺得喉頭有些堵,她想了一會兒,隻能無力的安慰道,“也許是惠妃或者某個妃子做的呢?”
“大概吧。”原祚輕飄飄的說了一句,完全是一副不管是誰都無所謂的樣子。
徽媛知道他這大概是失望到不抱希望了,所以也隻能在旁邊輕輕的說道,“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吧。”
至少如果真的是皇帝做的,在他得知真相的時候還有人陪著他。
“好。”原祚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徽媛對著原祚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然後輕輕的握住了他的手。
場麵一時之間頗有一種歲月靜好的感覺。
偏偏原祚突然又說道,“不過,你還是先讓太醫看看身子有沒有什麼問題,畢竟父皇這兩天病重,我怕他傳染給你。”
徽媛,“……”
這麼溫馨的時刻我們就不能忘了這件事嗎?
徽媛頓時有些哀怨的看向原祚。
你非要自己給自己找刺激嗎?
原祚對徽媛的表情半點沒有察覺,或者他察覺了也隻是固執的以為表妹這是諱疾忌醫,所以直接就順著徽媛拉著他的手就往外走去,“走吧,太醫還在等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