盤古沉聲道:【要我幫忙嗎?】
順著聲音終於察覺到了那隻小蚊子的孔宣遲疑道。
“尊者,那是什麼?”
希榕聽到這話,像是想到了什麼。當即拒絕了盤古的話。
【不用,蚊道人除了他那猥瑣的陰人技巧外還有什麼?正好孔宣在這,讓孩子練練手好了。】
隨後,希榕對著孔宣開口。
“那隻臭蚊子剛剛想要吸食我的淨世白蓮,實在可惡,孔宣,鳥天生壓製蟲類,鳳凰更是飛禽之首,你可願意去和他做過場?”
孔宣也是這個時候才麵色驚愕的察覺到剛剛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他此刻神識掃,自然是發現了那個蚊子乃是個大羅金仙的修士,但是早在之前,他在和尊者談論下方大地風景的時候,可是半點有察覺到有這個修士悄悄靠近!
蚊道人暗道不好,他也就是在偷襲上有手,現在被發現了,不說那個青衣尊者有多厲害,單說那個小少年,其修為就是大羅金仙,和他自等同,聽那青衣尊者的話,這小少年還是鳳凰族的?那他可就更不是對手了!
蚊道人該慫就慫,轉頭就跑。他本就身形細小靈敏,加上天賦速度加成,眨眼間就飛出了數百裡遠。
當然,身為天地間第隻孔雀,孔宣的天賦速度可也不慢,他迅速變回孔雀原形。怒喝聲。
“臭蚊子,哪裡走?!”
說話間,他雙翅扇,就緊隨那蚊道人而去。
蚊道人驚,他也不認識孔雀這種生靈,暗自叫苦這隻神鳥是什麼路數,怎麼這速度也這麼快?
此刻畢竟是生之際,蚊道人咬咬牙,速度竟是又快了幾分。漸漸和要追上來的孔宣又拉開了距離。且這個距離還在慢慢變大。
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可以逃出生天的時候,道黃光猛地罩住了他。
這就是無物不刷的五色神光?
希榕當即認出了這孔宣的招牌技能,而那蚊道人可不知道這是什麼招數,他隻是驚駭於自被那黃光罩住後,頓時渾身僵硬麻痹,且有股強大的吸力把他往孔宣的那邊吸。
不過此刻的孔宣到底年幼,而蚊道人也算是跟腳不凡的大羅金仙,他苦苦用法力抵抗之下,倒是有被孔宣的五色神光刷走。但是這來,他的速度頓時慢了下來。
五彩斑斕的尾羽之上黃光最盛的孔宣當即得意的仰頭想要鳴叫聲。然後尖尖嘴朝著前麵的蚊子就啄了過去。
那隻蚊子驚,當然不願意就這麼受,他的身形猛地變大圈,變隻人高的大蚊子,那閃著寒光的口器和孔宣尖銳的鳥喙撞在起,竟是發出了刺耳的金屬撞擊聲!
孔宣被震得隻覺得腦袋出現嗡鳴的聲音,且清楚的見自的鳥喙上竟然出現了裂縫!
“好硬的蚊子嘴!”
怪不得竟然妄想吸食尊者的淨世白蓮。有這等利器在身,彆說件先天靈寶了,怕是準聖的肉/身時不察,都會被他叮上口,吸食血肉吧?
孔宣被震得在空中後退數米,著那巨大的血翅黑蚊背後寒,因為他忽然想到,若是這蚊子當時想要攻擊的不是尊者的淨世白蓮,而是他,在有尊者護的情況下,他有幾成勝算?
若是正麵對敵,對方不是他的對手,但若是對方偷襲於他,那麼他……凶多吉少。
還在幼年期的孔宣第次感受到了洪荒的險惡,本來因為太過順風順水而過於驕傲自滿的心態此刻散了不少。
他打起精神,身上的五色神光大盛,除了黃光又多了抹紅光朝著蚊道人攝去,把蚊道人壓製的的。
不過這對於孔宣來說也是個力氣活,畢竟他才幼年期,還無法完全掌控五色神光這個神技。
孔宣強壓著不適,加大了法力,那道光刷在蚊道人身上,讓他的身形竟是模糊起來,仿佛要被刷那隻大孔雀的尾羽之中般!
本來還想著掙紮下的蚊道人傻眼了,徹底動不了了這還怎麼打?
他趕緊認慫,直接變黑瘦的人形,張口就是求饒。
“饒命,道友饒命啊,是我剛剛迷了心竅,那位尊者,我知錯了,我願意受罰,隻求留我條命啊!”
“你是東皇太身邊的那個道人?”
到底是前不久才見過的人,希榕的記憶力可還有差到轉眼就忘的程度,以當即就認出了這張黑瘦的麵孔。隨後她心念動,結合蚊道人的天賦,和他日後在洪荒最擅乾的事情,似乎有些明白過來蚊道人的來意了。
“你加入了妖族?有東皇太在,想必你不可能是自轉頭回來的,是東皇太讓你回來的?為了報複我?”
蚊道人趕緊道。
“不不不,我們哪敢啊,尊者,我們絕對有對你不敬的意思,剛剛是我昏了頭,我時控製住,對尊者的蓮花寶座起了心思!”
但希榕卻隻是道。
“不是來報複我的?那麼……你殺了個回馬槍是準備去暗害東王公的?”
希榕用著最大的惡意去揣測蚊道人,畢竟這家夥當真不是個好東,可以說,他那吸食萬物的天賦讓他天生就是個禍害,雖然洪荒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但蚊道人的成和修為卻當真就是赤/裸/裸、血淋淋的建立在那皚皚白骨之上。
而這個家夥日後在洪荒最喜歡乾的就是偷襲,任你修為高強,被這蚊子偷襲得手,那也往往是個不也殘的下場!
另邊的蚊道人想到自的來意這麼快就被猜出來了,他本就不是什麼好東,當即眼珠子轉,竟是哭訴起來。
“尊者啊,雖然這事是我乾的,但這都是那卑鄙的東皇太逼迫我的啊!”
孔宣眼著這蚊道人竟然這麼說,不由停下了攻擊,隻用黃光壓住蚊道人,想要他能說出什麼話來。
而蚊道人也是個放得開的,發現孔宣留了自說話的餘地,當即也不躲閃了,拉起袖子抹了抹眼角,把鼻涕把淚的開始哭訴起來。
簡而言之,蚊道人儘力把自描述成了個受害者,表示自隻是個剛出生三個月的小寶寶,他年少無知,不知道洪荒套路太深,就這麼被妖族騙了天庭的編製裡。
開頭說得好好的,你牽頭,我出力,咱們起把天庭做大做強,共鑄輝煌!結果他堂堂大羅金仙去,卻也混個實際職務,淪落成個在東皇太身邊的打雜的。
這在妖族的個月,當真是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吃得還隻雀多!
而就在不久前,被那青衣尊者趕走的東皇太深感被落了麵子,卻又不敢和青衣尊者正麵對上,於是這才找上了蚊道人,想出了個繞開那青衣尊者,偷襲東王公的卑鄙計謀。
為個才出生三個月,天真純潔的小寶寶,蚊道人哭唧唧的表示,自當時是拒絕的,但在卑鄙的東皇太的淫/威之下,他這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小蚊子隻能聽命於東皇太。
但又因為東王公跑得太快,他來了有發現東王公,注意力這才被那青衣尊者的蓮花寶座吸引了,為個‘跟著妖族混,天餓三頓’的蚊子,饑腸轆轆的他就這麼有抵製住誘惑,這才差點釀成了大錯。不過好在經過了尊者的‘打醒服務’,蚊道人表示自深刻意識到了自的錯誤,隻要尊者願意放了他,他以後定好好改造,重新做蚊!
端坐在蓮花寶座之上的青衣尊者聽著邊哭唧唧邊控訴的蚊道人久久無語。
希榕:……這隻臭蚊子可真雞兒能編。
要不是她和東皇太也算認識有些年頭了,知道對方的格,怕是就真信了。
不過希榕卻有第時間拆穿蚊道人的話。而是故意道。
“原來如此,想不到東皇太竟然是這的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啊!”
嘿嘿,她信了!
黑瘦的道人眼底閃過絲得意,表麵上則是眼角含淚,聞言使勁點點頭。
“錯,那東皇太實在太不是人了!”
此刻的蚊道人罵起頂頭上司來那是絲毫不嘴軟,畢竟和他的身家命比起來,這些算什麼,隻要能忽悠得這個尊者把他放了,到時候躲著點冥河老祖和妖族的人,天大地大,自有他的去處。
然而下刻,他就聽那青衣尊者道。
“不,他如此陰奉陽違,我若是就這麼輕輕放過,那日後旁人知道了,還以為我怕了他了,如此來,我的臉麵要往哪擱啊?反正那妖族對你也不夠厚道,既如此,我就替你這可憐的小妖撐會腰好了。到時候,咱們當著東皇太的麵,你五十的把他的卑劣算計說出來,我狠狠扒下他的臉麵來!”
希榕學著曾經過的洪荒流中大佬的發言風格,麵色冷漠的開口,副人要臉樹要皮,誰要動她的臉,她就扒了彆人的皮的凶狠模。
這下子,不隻是蚊道人心頓時沉了下去,就連孔宣都嚇了跳,因為他可不記得尊者是這的格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