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過臉,不知為何聲音有些大。
“這又不是你開天的那兒了,現洪荒都什麼時代了,你怎麼還裹著那塊破布,赤著雙腳?還不快變套衣袍出來!”
光不出溜的裹塊破布什麼的,能不能注意點隱私!
從出生到身化萬物都直穿著這麼塊布的盤古迷茫了瞬,不是很想改,畢竟他這麼穿都多少年的事了,都已經習慣了,何必更改?
希榕心知和盤古談論什麼羞恥心是沒用的,要是這家夥有羞恥心,不她麵這麼……咳咳,心虛的她又不好直說自己最近有些不正常了,盤古這樣容易引她犯罪,最後她隻能強硬的表示。
“若是你不換衣服,那你離我……十丈……不對,百丈遠!”
這話出,盤古自然是不願意的,他想要再次獲得身軀是為了和希榕貼貼,結果元神被縮希榕內的時候不能貼貼算了,複活了還不能貼貼,那他複活個什麼勁啊?
是盤古沒有再多話,腰上圍著的那塊破布瞬間變作整套的衣袍。
希榕定睛看,這是套青色的衣袍。和寬袍大袖的袍不太樣,袖有些窄,露出他有力的手腕和骨節分明的大手。腰上被條鑲嵌碧玉的腰帶束起,勒出精壯窄腰。下袍隱約露出穿著長褲的修長有力的大長腿,腳上是雙簡潔大方的墨青色長靴。
整個人仿佛隻被迫套上了衣服的豹子,哪怕穿著最華貴的衣服,褪不去那股與生俱來的原始野性。
是吧……希榕隱約覺得這衣服似乎有些眼熟,但想了想卻又想不起來哪看見過。隨後她看了看自己常年穿著的青色衣裙,隻當是因為兩人撞色了,所以才覺得眼熟。
但若是她再仔細想想,又或是盤古此刻腰上掛上柄寶劍的話,那麼或許希榕回憶起來,盤古的這套衣袍分明是借鑒了通天當年的那身青衣。
換衣的時候花了點小心思的盤古雖然覺得這樣有些彆扭,但法力變出來的衣袍舒適度還是有保證的,他很快適應了過來,對著希榕有些期待的開。
“怎麼樣,好看嗎?”
希榕的視線掃過盤古的窄腰、長腿,實還是不錯的,這套衣服很好的勾勒出了盤古完美的倒角身材,但聽到盤古的話的時候,她卻腦中閃過個念頭‘說實話,實還是剛剛圍塊破布的時候更好看些……或者說是……澀氣?’
咳咳,不可以澀澀!
希榕趕緊把自己腦中的念頭壓回心底,有些不自的收回視線是心非的開。
“……般吧,套衣服有什麼好看不好看的。”
盤古對這個答案有些不滿意,臉上有些失落。
明明希榕當年還誇過通天穿這套衣服好看,怎麼到他這裡變成般了呢?
盤古不是個隱藏緒的,他失落的模樣明晃晃的寫臉上,倒是讓希榕莫名的有些負罪感了,她隻能含含糊糊的又補了句。
“不過人好看嘛,穿什麼都好看。”
人好看穿什麼都好看?
希榕誇他好看!
盤古瞬間得出了這個等式,眼中頓時閃過驚喜的光,哪裡還有半點失落。他興衝衝的湊到希榕身邊。
“希榕你是,你好看,穿什麼都好看,旁人都說人靠衣裝,但你算不穿最好看!”
某人現學現賣,努力的想要誇獎希榕,讓對方和自己樣高興,然而他這話出,希榕卻是臉上的薄紅越發明顯,惱羞成怒的推開某人擠過來的大臉。
“等我以後有空非得好好教你說話的藝術不可!”
被推開的盤古懵逼了下,不是很理解自己明明是很用心的誇讚希榕,她怎麼副不高興的模樣。而且說話的藝術是什麼?說話這種事不是人人都的嗎?這還要學?
不過雖然不知希榕為何生氣,但盤古還是抬抬手,用法力快速衝泡出杯悟茶來。
“你彆生氣,喝茶,喝茶。”
希榕確實有些想喝水了,她坐到了石桌,咕嘟喝下半杯茶水,想要把自己心底那些躁的想法澆滅。待到緒稍緩。她拿起桌上的茶壺盤古倒了杯悟茶。
“今日你有了身軀,咱們終能麵對麵的同品茶了,請。”
“確實,今日我終能和希榕你對飲了。”
盤古笑了笑,毫不客氣的端起茶杯把那剩下的半杯茶水飲而儘。隨後他才想起來品茶、品茶最重要的是品字。是他趕緊又仔細感受了下喝下去的茶水滋味。很嚴肅的表示。
“喝起來甘甜的很,味不錯。”
這話說得實太糙,顯然盤古並不是個精通品茶之的人,若是旁人知堂堂悟茶隻得了這麼個評價,怕是暗牛嚼牡丹。
但希榕的關注點卻顯然不是這個,她麵色有些僵硬的坐盤古對麵,半晌才開。
“你喝的是我的茶水。”
盤古完全沒理解她的意思,還迷茫的了句怎麼了嗎?
見希榕沒有時間回答,他還以為希榕是沒喝夠,是當即把自己身的那杯茶水希榕遞了過去。話語十分的大方。
“你若是還想喝,這還有杯呢,喝完我再你倒是了。”
希榕頭疼的扶額。
“盤古,我不是你倒了杯?你既然已經重新出世了,好歹注意點形象,不能總是和我喝個杯子的茶水!”
盤古更加不解了,之不是直都是這樣的嗎?怎麼他有身軀不行了呢?
“你是真傻還是裝傻啊?”
希榕羞惱的開。
“之和現那能是樣嗎?”
之盤古元神被縮她內,喝水什麼的不過是用法力吸取罷了,她自然不當回事,但是現的盤古變作正常人的型,拿著她喝過的茶杯飲而儘,喝的還是她喝過的那邊,這不是……是間接接吻嗎希榕現光是看見盤古被沾濕的嘴唇都有些耳熱。
眼見盤古不明白,心知他不懂男女之事的希榕隻能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想要好好的教導下他這些知識。
她表示,這把間接接吻的概念說了遍,然後嚴肅的表示,這種過親密的事是隻能侶之間才能做的。盤古不能對她不能對旁人這麼隨便做!
然而盤古聞言卻自有派理論。十分理直氣壯的表示。
他表示自己自然不對旁人這麼做,但希榕不是說過,他們之間的誼遠比親緣、朋友、侶更加深刻親密嗎?既然如此,侶能做的他們自然能做才對啊!
希榕無語凝噎。
“你壓根什麼都不懂,你根本不知侶的真正含義,人家對侶是可以親親抱抱繁衍後代的,咱兩怎麼能做?!你想想不惡心嗎?”
“希榕說的是陰陽交合之嗎?”
盤古眼睛亮了亮。嚴肅的表示。
“沒什麼不可以的,我……”
若是能和希榕更親密些,他高興來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覺得惡心?
然而臉‘還有這種好事’的盤古話還沒說完,天再忍無可忍,轟隆聲,晴天降下霹靂,正中盤古的腦。打斷了他的話。
盤古撓了撓頭發,仰頭看了眼天空,難得有些深沉臉的表示
“現唯的題是,我已經超脫,實力已是大聖人,怕是無法孕育出後代的。”
希榕:……
希榕木著臉坐石桌,雖然盤古的元神還她內的時候,他們兩人的談話很容易拐到奇怪的地方。但算有了經驗,此刻的她依然無法明白他們的談話怎麼拐到這種詭異的地步。
什麼叫唯的題?題很多好吧!誰說她要和你陰陽交……呸呸,她都說不出來那個詞,盤古到底是怎麼才毫不臉紅的對著她這麼大大咧咧的說出來的?!
你可以她不可以!
最重要的是,你不用解釋的那麼清楚,她不想知你為什麼孕育不出後代!
還處感朦朧期的純少女被某人的直球砸了個鼻青臉腫,希榕表示實受不住了,當即準備下山。
盤古疑惑了瞬。
“下山?做什麼?”
希榕卻隻是。
“不是說好的要起遊遍洪荒的嗎?不下山怎麼遊遍洪荒?”
實剛剛因為盤古的出世,希榕和羅睺、鴻鈞甚至是和天對峙還是有些累的,她本打算兩人不周山巔先休息幾日再說。但現她改變了這個想法,
必須趕緊下山去,最好找些人多的地方湊,否則她覺得自己再和盤古單獨相處,她快要被某人的‘直球’砸死了。
她雖然已經意識到了自己有些饞盤古的身子,但她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搶救下的!
盤古對希榕的決定向都是毫無異議的,而兩人飛出不周山巔的時候,因為不周山突然增強的威壓而無法上到山巔的楊眉當即察覺到了什麼,仰頭往天上看了眼,隨後朝著那個方向迅速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