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你覺得怎麼樣？”
顧嘉兒攬著路小霜的肩膀，問向路滿。
路滿已經準備掏銀行卡了：“買唄，這款還保值。”
顧嘉兒白了他一眼，走向收銀台付款：“盒裝和包包分開就好。”
路滿跟上去，顧嘉兒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哥哥，說好了今天聽我的。”
“嘉兒姐……”路小霜語無倫次，“不能讓你破費……”
“沒事，小霜，你耳朵過來。”
兩個妹子嘀嘀咕咕咬一陣耳朵，路滿見她們居然各自點點頭，不知道背地裡達成了什麼不可告人的協議。
路小霜背著包包，走出門後，反而更不自在了。
自己全身上下加起來，再翻個幾十倍，才抵得上這一個小金豆包。
她也沒有平時買東西或者被送禮物的興奮感，反而如同背了個負擔。
橙澄澄的奢侈品，在她身上，總感覺異常紮眼。
顧嘉兒卻拉著他們兄妹倆繼續到處逛逛，進了一家彩妝店。
“哥哥，幫我拿瓶補水噴霧，就是……”
沒等顧嘉兒說完，路滿精準找到她想要的瓶瓶，放進身後跟著的店員購物籃裡。
“還有定妝的，唇油也拿一管……”
路滿熟練掃一眼貨架，“嗖嗖”地往籃子裡裝東西。
“嗯……對。”
可這讓顧嘉兒心裡犯起嘀咕：“他對女孩子的化妝品，已經這麼了解了嘛。”
大采購後，她問向店員：“你好，請問這裡可以幫忙化妝嘛。”
“可以的，是這位小妹妹化嘛？來，這邊坐。”
路小霜懵懵地被顧嘉兒按在化妝台前。
“哥哥，幫我先拿補水，然後是菁華和乳液。”
兩人配合著，很快把台子上擺滿，店員開始給路小霜仔細化妝。
“修修眉。”
“嘉兒姐，這個口紅沒有顏色……”
“先塗下唇油啦，防止一會兒塗口紅的時候嘴巴起皮。”
“哦……”
“小霜你皮膚蠻好的，隔離不用上全臉，就在這兩處抹一抹，然後是粉底液——”
路滿在旁邊出聲：“她是油皮，彆用滋潤型的，選個持妝的。”
“哼，兩種我都拿啦！”
顧嘉兒忽然氣呼呼的。
“小霜，你自己也試一試。”路滿遞給她一支粉底刷，“我家妹妹也是大姑娘了，這些早學習早省事。”
路小霜已經暈頭轉向了，她沒想到化一個精致的妝居然要十幾樣東西，連工具都五花八門。
她往自己臉上刷著粉底，動作笨拙，自己都覺得有點像往燒烤上抹醬料……
顧嘉兒也幫忙，拿起一個棉花糖粉撲，輕輕暈開路小霜臉上的粉底。
“鼻子旁邊也拍一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