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天一時衝動,沉聲說道:“葉某願助監州大人一臂之力!”
於珺婷聞言大為歡喜,忘情地握住葉小天的手。感激地道:“葉大人,謝謝你!”
於珺婷心中好不得意,等的就是這句話呢!一個男人,對一個長得不算賴的女人生出保護欲的時候,就是淪陷的開始,接下來人家還想要你的種子,你給不給呢……”
葉小天心想:“這位女土司表麵風光,說來也是辛苦啊。不過。她大概以為我是要投效到她的門下吧。站隊?怎麼可能,我要做的是建自己的隊!到時候,順手扶你一把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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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張鐸召集眾土司。商議對格哚佬部是出兵還是用牛圈地的辦法來解決爭端的時候,於珺婷就已公開表示:“葉小天是我的人!”之後,於珺婷又邀請葉小天同遊郭家嶺,更是坐實了此事。
從此,於監州麾下的文武二老在外人眼中就變成了四大護法:智囊是文傲、打手是於海龍,這是於監州身邊的人。而在官府裡被她倚為左右手的,就是戴同知和葉推官。
四個人裡麵。眾人公認實力最弱的就是葉小天,人們都都信。於監州之所以把葉小天引為心腹,是看中了他的膽識和謀略。當然,也有不乏惡意的人,猜測葉小天根本就是於監州的麵首!那於監州都是老姑娘了,迄今沒有婚配,也未訂親,她會不想男人?於是,眾說紛紜。
這些謠言不會傳進於珺婷的耳朵,葉小天也不知道,此時他正關心著自己投資興建的文校和武會。文校和武會還在持續的建設當中,不過主體建築已經完工,可以開始招收學子了。
由於葉小天之前就已委托黎教諭幫他物色教文的老師,所以文校這邊進度最快,已經開始滿城張貼招貼,宣布他們無償招收學生的消息。
葉小天走在尚未進行平整的校場上,看著遠處還在修建的屋舍,問道:“現如今本校有先生多少人,學子多少人?”
負責文校的老先生是個落第秀才,叫秦禛,秦禛還是頭一回見到葉小天,他畢恭畢敬地答道:“回大人,目前校內已經聘有先生五人,學子嘛,有一百出頭,教習們還忙得開!”
葉小天點頭道:“很快就會再有百十名學子入學,這些人都是從提溪格哚佬部送來的,他們需要長住校內,飲食、住宿方麵我會找人安排,教習上如果先生的人手不夠,你要儘快想辦法。”
秦禛道:“大人放心,教習先生還是有的,隻是現在還沒招收那麼多學子,聘來先生也是吃閒飯,雖然咱們是義學,也不能胡亂開銷。”
葉小天讚許地點了點頭,這時候,正好有一隊剛剛入學的學子抱著書本要進一處課堂,走在頭裡的教書先生看見葉小天,連忙站住對學生們說了幾句話,眾學子便站住,一個個抱著書本,好奇地向這邊打量。
葉小天剛一走過去,那些學生便集體肅立,用清脆的嗓音喊道:“校長好!”
葉小天隻當他們是在向秦先生致意,微笑頷首,讚道:“好!尊師重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呀!”
葉小天還未說完,就見那些學子齊刷刷向他鞠了一躬,葉小天不禁愕然道:“秦先生,這是……”
秦禛笑道:“他們敬的是大人您呐!若非大人,他們哪有今天,所以本校的先生一致決定,由葉大人任校長。”
“這個……”
秦禛道:“雖然大人您公務繁忙,無暇到學中授課,但您就是本校的主心骨啊,有什麼事,不還是要大人您操心嘛,所以大人就不要推辭了。”
葉小天略微一想,便也不再矯情,笑道:“得了,那我就做個不管事的校長好了,教務上的事,還要是麻煩你秦先生的,哈哈……”
二人正說著,忽聽校門口傳來一陣吵罵聲,葉小天扭頭一看,立即加快腳步走過去。站在校門口的一人穿著一身校監的冠服,膚色有些黎黑粗糙,氣質便有些不配了,此人正是葉小天安排的蒙學的那八位長老的親眷之一。
校門外站著一個潑皮模樣的男人,滿口汙言穢語,氣得那校監臉色脹紅,他膚色本來就黑,這一下就顯得更黑了。在那潑皮身邊還有一個七八歲的兒童,怯生生的不敢言語。
葉小天大步走過去,皺眉:“出了什麼事?”
那校監可是清楚葉小天真正身份的,一見是他,登時手足無措起來,慌張地道:“見過……見過……大人。”
葉小天擺了擺手,看了一眼那個潑皮,冷冷地問道:“他在這裡吵什麼?”
那校監是深山裡出來的人,被那潑皮罵了個狗血噴頭,卻不會還嘴,隻氣得他火冒三丈。若是換個地方,他早就撲上去飽以老拳了,可這兒是尊者所建,據說是教人讀書識字、培養斯文人的地方,他哪敢撒野,所以隻能隱忍。
這時葉小天一問,正在氣頭上的他吭哧癟肚地說不清楚,那潑皮便指著葉小天囂張地道:“你就是開蒙學的那個大善人?你開蒙學還不收束脩,好事啊!可做好事也得你情我願不是?怎麼著,你們還要強拉我兒子入學?”
那小男孩怯怯地道:“爹,是我自己來的,我不想乞討,我想上學。”
潑皮拍了他一巴掌,:“上學有個屁用,聽他們扯淡!”複又轉向葉小天,冷笑道:“你想讓我兒子上學,也得老子同意不是?為了沽名釣譽,你們花言巧語地哄騙一個不懂事的娃娃,名聲是這麼賺的?”
碰上這麼一個不懂好賴的王八蛋,隻把葉小天氣得火冒三丈,他一下子跳起來,戳著那潑皮的鼻子大罵起來:“老子長這麼大,還是頭一回看見你這種不懂人事的混賬爹!做好事還做出毛病來了,活該你家八輩子受窮!
滾蛋!馬上滾你娘的蛋!老子就是錢多燒得慌,也不會浪費在你這種人身上!你愛學不學,關我屁事啊!老子花錢供你兒子讀書,還得低聲下氣地求你不成?你個四六不懂的渾賬王八……”
他那手指就在那潑皮的鼻梁上晃著,晃得那潑皮眼睛一擠一擠的,唾沫星子噴了那潑皮一臉,把個秦先生看得目瞪口呆:“這位校長大人剛才儒雅的很、的很呐,此刻怎麼竟是這般模樣?對了,他的綽號!真是……真是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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