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婚啊,我舉攝像機很累的!”
見他們倆隻顧著自己眉目傳情,旁邊的人都有意見了,程禮定定神收回心思,深深地吸了口氣。
“徐楠,你願意嫁給我嗎?”
“我願意!”
“我去,你好歹矜持一下,為難他一下啊,怎麼能這麼快就答應。”
聞言,徐楠抬頭瞪了眼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伴娘,“你給我一邊呆著去,彆搶戲!”
婚都結了幾年了,這個時候說不同意也不可能,故意為難他,她也做不出來。
看著一心維護自己的女人,程禮心口暖流湧動,起身彎腰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直接把她抱起來往外走,把徐楠嚇了一跳。
“我可以自己下去的。”
“沒事,我抱你下去。”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她當然也不會客氣,乖乖的靠在他懷裡,裙子很大,兩邊不時有人在幫忙提裙擺,免得把新郎官絆倒,為此豆豆在婚禮結束後,還問他們夫妻倆要醫療費,說是把腰傷到了。
司儀是施嬈從圈裡請的一個著名主持人,徐楠都算是看著他的節目長大的,現場氣氛一直很好,該煽情的時候煽情,該歡樂的時候歡樂。
這場婚禮對他們倆來說,真的是走走過場鬨一鬨,畢竟都老夫老妻、認識二十多年,完全玩不出新花樣了,她就想早點結束,去後廚大吃一頓。
扔捧花的時候,徐楠看著坐在台下的豆豆,提著裙子跑下去,把她從何亮身邊拽到台上。
“你等會要是接不住,我跟你沒完!”
在咬牙切齒的威脅中,豆豆隻好收住往下跑的心,站在一群未婚少女中間湊熱鬨,她抄著手沒打算接,卻看見何亮嘴巴一張一合好像在對自己說話。
好奇心作祟的她,一個勁往邊上走,就為了想聽清什麼,所以當捧花沿著一個完美的拋物線飛過來的時候,她下意識伸手抓住了,在一群人的歡呼中一臉懵逼的看著懷裡的東西,仿佛抓了個燙手的山芋,扔不對、不扔也不行。
看著還沒回過神的豆豆,徐楠激動的在T型台上上躥下跳,要不是程禮摁著,估計能蹦到房頂上去。
“你收斂一點,那麼多人看著呢,回家跳去。”
聞言,她掃了眼台下的賓客,調皮的衝他吐了吐舌頭,提著裙子跑到豆豆身邊。
“看見沒,老天都在暗示你,抓緊時間啊,彆讓我等太久。”
捏著手裡的捧花,豆豆這會兒想衝下去,打死那個坐在椅子上偷笑的男人,她現在百分百能肯定自己被暗算了,他剛才絕壁的故意的。
“找你男人去,彆來煩我,姑奶奶這會兒想打人。”
“想打人?去啊,我不攔著。”
說完,她丟下豆豆跑回程禮身邊,挽著他的胳膊,臉上得逞的笑容想藏都藏不住。
“你有沒有覺得咱們倆的婚禮不太對勁?”
她眨眨眼不解的問,“哪裡不對勁?”
他皺了皺眉,看了眼台下笑嘻嘻的朋友,壓低聲音說。
“我怎麼感覺像是在開party?”
“你一說,我也有這種感覺。算了,開心就好,他們開心,咱們也開心,多好。”
經她這麼解釋,他心裡覺得好像是這麼回事,低頭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卻被她推了推。
“回家再親,我臉上全是粉,我都怕你中毒,等我卸了妝,你慢慢親。”
“你可能是全天下最不正經的新娘。”
“那你就是天底下最不正經的新郎,咱們天生一對!”
因為程禮酒量不好,謝弈明這個伴郎被灌的差點站不穩,恍惚間被一雙手扶住了,低頭一看覺得有點眼熟,女人平靜的笑了笑。
“去那邊休息一下吧。”
說著,她小心翼翼的扶他去人少的休息區坐下,端了杯水放到他手邊,也沒說什麼話就走了。等她走遠了,他才想起來她是誰,不久前被他拒絕的相親對象——溫婉。
另一邊,婚禮才收尾,程禮就帶著徐楠上了飛機,中秋節之後幾天是國慶節,他們倆要雙節同慶,差不多有大半個月的假期在國外度蜜月。
坐了幾個小時的飛機才落地,到酒店後她翻箱倒櫃準備卸妝、泡個澡,結果從箱子裡找出一件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裙子,說裙子也不對,因為比劃一下隻到大腿根,說是上衣又不對,料子薄的能透過字。
“這…這是什麼玩意?我怎麼不記得自己買過這個?”
正在解扣子的男人轉過來,看著她手裡那件薄紗材料的情趣內衣,不慌不忙的說。
“你之前不是想穿中式紅禮服嗎?我覺得這件就挺好,今晚洞房花燭的時候穿。”
“呸,你個流氓,誰要和你洞房花燭,滾!”
說著,她把衣服扔到床上,拿著自己的東西去洗漱。
結果,剛洗白白出來,就被他堵在浴室門口,穿上那件相當不正常的“禮服”,不到三分鐘,衣服又被他親手扒下來,準確來說是撕碎了被扔在地上。
那一晚,房間的燈亮了一夜,女人的啼哭和嬌喘也持續到天亮。然鵝,讓徐楠更絕望的是,程禮給她準備了五條差不多款式的“禮服”,整個蜜月她的腰就沒舒坦過,不是酸就是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