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姐姐你和他能安穩的過完一生,可這些畫麵裡,還有彆的女人出現,而你也會因此時常哭泣,可你太愛身邊的渣男了,始終不肯離去,所以,小姐姐,你一定要看好你的丈夫,彆讓在在外偷腥才是。”
聽完算命小子的話,安娜不滿的撇了一眼陸宏,隨後嘴裡崩出兩個字來:“渣男!”
“額、、、、、、”陸宏又是一陣無語。
安娜又拿出幾枚金幣塞進算命小子的手中,隨後再次發出冷哼,氣衝衝的離開了,陸宏沒轍,隻好追出去。
兩人的離開引起四周圍觀群眾的一陣笑場,但那算命小子則飛快的收拾攤點。
還想算命的人好奇的問道:“你是要走了嗎?”
“對對對,今天發功過度,改日再算,改日再算。”算命小子收好東西,急匆匆的離去,手裡攥著陸宏的頭發,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回到彆墅,陸宏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安娜哄好,天殺的算命,下次如果給他逮著,非狠狠揍一頓不可!
大約休息了數十日,沒有再出現什麼針對他的黑手,而陸宏的比賽,也再次提上日常。
安娜拿著比賽的賽事表,陸宏是前二十五強的第一場,對手是安娜從未聽說過的一個名字徐賦彬。
“你要小心一些,能進入前二十五強的沒有一個不是高手。”由於沒有此人的半點資料,安娜隻能研究起徐賦彬的對戰比賽。
令人詫異的事情出現了,徐賦彬的每一場對戰,他的對手都未能按時到場,有些是直接失蹤了。
陸宏皺了皺眉頭:“難道說此人在比賽前就將自己的對手殺死?”
安娜看出門道:“沒能及時到場的都是貴族弟子,而神秘失蹤的則是背後沒有勢力的散人。”
陸宏點點頭,也發現問題:“看來是有人在背後幫他解決問題,一路送他進入了前二十五強。”
“那你也得小心,既然之前的比賽都是如此,那你也肯定會被對方如此針對。”
“無妨。”陸宏笑道:“明日上午便開啟競鬥,如果他想在競鬥前解決我,隻有今晚這一個機會。”
安娜取出數枚極品晶石,塞入彆墅的守護法陣:“今晚我替你看守,你安心休息。”
陸宏笑了笑,沒有拒絕:“好。”
結果一夜無事,這令安娜想破了腦袋。
“彆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好擔心的。”陸宏安慰完安娜,隨後在滿場的歡呼聲中,踏上擂台。
片刻之後,對手徐賦彬登上了比賽擂台。
陸宏緊緊盯著對方,此人正是之前在廣場上給他和安娜算命的小子!
“你是徐賦彬?”裁判皺著眉頭,顯然上台的這副麵龐和之前有所不同。
徐賦彬這才想起來:“你待會,我是易了容。”說著,撕下臉上的人皮麵具,露出本來的麵目。
見對方是本人,裁判也不再多說什麼,離開擂台,宣布了比賽的開始。
隨著裁判話音落下,陸宏身行暴動,向徐賦彬猛衝過去。對方在廣場算命,還改頭換麵,一定是對他有所提起謀劃,但不管對方謀算了什麼,隻要能以力破之,一切都不是問題。
徐賦彬絲毫不慌,嘴角揚起一抹冷笑。
“跪下!”徐賦彬輕鬆說道。
可這聲音落在陸宏耳邊卻如同驚雷,身體不受控製的猛然砸向地麵。
腿腳也同時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陸宏當然不肯,奮力掙紮下,撐住對方詭異的技能,折中般單膝跪地,任憑他使出渾身力氣,也動彈不得分毫。
安娜是學堂導師,她一眼便認出了對方的職業咒術師!此職業雪族當年在寒穀關咒殺陸宏的歐墨很像,卻又有著不同的起源。
“我、、、、、、”安娜腸子都悔青了,咒術師沒有抵達三轉,想要咒殺對手,還需一些媒介,就是所咒之人身體的發膚皮毛等物品。若不是她拉著陸宏去算命,徐賦彬根本得不到媒介,在比賽前給陸宏下好詛咒,那些沒有登上擂台便消失的對手,想必早已被暗中咒殺。
戰神您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