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陸宏解除了界招,原本台下獸人們隻看的擂台被血色籠罩一頭霧水,而隨著血色消散,那半神級彆血紋虎強者的腦袋,竟直接滾落在地,當即嚇了連連後退。
這可是半神!居然就這麼無聲無息的被殺了?
陸宏收回鮮血聖劍,轉頭看了一眼看台上的一乾遠古獸神,隻見其中幾人臉色憤懣,隨即嗬嗬一笑,朝著擂台之下問道:“還有誰,上台一戰?”
“我來!”
即便已經是死了兩名遠古獸族強者,但依舊沒能震懾住那些心中貪戀王權之人。
很快,挑戰便再度開啟。
隻是得到血紋虎強者儘數氣血的陸宏,戰鬥力比起最開始還要爆表三分,尋常三轉強者又怎會是他的對手。
秉著遠古獸人必須死,普通獸人放過的原則,陸宏一連殺了六十多位遠古獸族的強者,而自己的力量,也在嗜血的汲取下幾乎翻倍。
本是想打消耗戰,結果打的陸宏精氣神越發充沛,這下遠古獸族一方不敢亂動了,隻得偃旗息鼓,暫時停下了攻勢。
隨著遠古獸族的暫時退場,獅心老祖安排的獸人開始發力,一個月下來,陸宏陷入了無儘的車輪戰。
陸宏也是想儘辦法,以最小的代價獲取勝利,同時,當遇到的對手十分好解決的時候,陸宏還會故意拖延很長一段時間,略作恢複。
擂台鏖戰的同時,台後早已出現了諸多算計。
這時埃費羅特也不遠萬裡,借助天神的力量,從星域返回了神恩。
回到神恩後,埃費羅特並沒有第一時間千萬擂台,隻是遠遠的看了一眼在台上奮戰戰的陸宏,嘴裡嘟囔了一句:“我就知道。”
隨後便尋去了太厄。
進入偏殿寢宮,即便是過了一月多有餘,傷勢依舊還看得出些許模樣。
“父皇?您受傷了?”看到太厄臉上的紅紫,埃費羅特有些驚訝:“是誰打傷的您?”
聽到埃費羅特的話,太厄有些置氣道:“還能是誰,你的好弟弟,我那不孝子。”
“厄、、、、、、”埃費羅特一愣,當即明白過來,笑道:“圖苦魯哪裡會是父皇的對手。”
聞言,太厄擺手道:“你可彆小看了他,這小子雖然現在等級並不不是很高,但一身實力確不容小視,他若達到三轉巔峰,恐怕我還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那您、、、、、、這是認可他了?”埃費羅特心中忽然有了計較,打探起太厄的立場來。
太厄微閉雙眼,隨後道:“血誓以成,想做獸王的自可上台爭奪,我是第一個上場的,老獸王讓位已是定局,我有何必執著於此?”
“若您不放水,誰又能擊敗父皇您呢?”
“孩子。”太厄抬起手,埃費羅特連忙上前,讓太厄搭住自己的肩膀。
隨後太厄繼續道:“實力是決定成敗的關鍵,但光憑實力還做不到穩操勝券。此刻我若是在那擂台之上,或許也不比那小子輕鬆,連番鏖戰即便是我也吃不消,當我站在那擂台之上,便斷了與台下的聯係,諸多謀算,我也隻有硬接,一旦出現失誤,前功儘棄。”
“所以父皇您就放棄了王位?”
太厄嗬嗬一笑:“也許我早該退位了,隻是你實力尚弱,無法鎮住大局,更無法應對那些貪婪的遠古獸神,如今血誓以開,你若有成王之心,也可與你弟弟爭奪一番,你們兩誰成為獸王,我都可以接受。”
“兒臣知曉。”埃費羅特點點頭,心中頓時也生出上台一戰的打算來。
不過這時太厄又再次叮囑道:“若欲上台一戰,自是可以,但不要急著上,看清楚形式,彆給自己和你弟弟找麻煩。”
埃費羅特不傻,自然聽懂了太厄的意思。
這時巴雷也走入殿內,看著到來的埃費羅特,頓時哈哈大笑:“好小子,多年不見,快讓你叔叔好好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