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的祖上會製作迷藥,她也學了一手。以前自己的男人盜竊,就使用過迷藥,在火車上給人下藥,把人迷暈了拿起彆人的行李就走。
他們使用迷藥,都是夫妻倆一起,沒敢讓外人知道。男人被抓後,想到家裡的傻兒子,就沒交代迷藥的事情。
這對奸夫**,為了過上好日子,從此做起了拐賣婦女的營生。拐賣婦女在附近的村莊可不行,得找外麵的婦女下手。
婦女有原來的偷盜經驗,倆人還是在車站和火車上下手。火車站的人流量大,他們挑單獨外出的年輕婦女下手,現在的人警惕性比較低,出門在外,互相幫助很正常。
倆人就是利用人們的這種心理,先找下手的對象套近乎,然後幫助打開水,把藥下到茶缸裡,等人昏迷後,倆人架起來就走。
連說辭都不帶變的,家裡的孩子生病了,帶到大城市看病。隻要他們得了手,以後給婦女喝的水裡都有迷藥,雖然中間可能出現短暫的清醒,可渾身無力,連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拐回來的年輕婦女,有未婚的也有結婚的。不過大部分是城市裡的人。農村人見的世麵少,外出比較謹慎,輕易不和陌生人搭話。
城市裡的婦女,特彆是一些女孩子,接人待物比較大方,也比較天真,對社會的黑暗麵認識不足。特彆是和農村人接觸少,看到這倆憨厚老實的農村人,熱心的幫助自己,根本沒有應有的警惕。
所以,隻要是他們選擇好的目標,輕易沒失手過。就這樣倆人經常外出作案,在車站和火車上,拐騙年輕的婦女。
他們也謹慎,從來不在一條線路上作案,所以也沒引起足夠的重視。
拐回來的婦女,就賣到偏僻的村莊,給一些殘疾人和老光棍做媳婦。農村自從實行了生產責任製,人們的收入高了,大部分人家都有個二千三千的存款。
現在的火車票便宜,從上海到京都,也就二十多塊錢,而且和以前不同了,買硬座和站票,根本不用介紹信,不過臥鋪票還得要介紹信和有關的證件。
要說依瑩瑩家的條件,完全能負擔起臥鋪票的價格,她自己是學生,不夠做臥鋪的資格,可找個熟人也能買到臥鋪票。瑩瑩不想搞特殊,從來沒坐過臥鋪,來回買的都是學生的半價票。
這倆人販子,外出一趟花上一二百元的本錢,拐回來個年輕婦女,倒手就是二三千元的收入。倆人得了甜頭,乾的更勤快了。
他們拐回來的城市裡的婦女,清醒過來肯定竭力反抗,這倆人說了,鬨就使勁打,挖地窨子關起來,懷孕生了孩子就老實了。
時間長了,小李村都知道倆人販賣婦女,主動找到他們給自家的孩子買媳婦。小李村自八三年嚴打後,村裡的名聲壞了,沒結婚的男孩子,大部分被退了婚,即便是換親,人家也不和他們村裡的人結親。
村裡人均隻有半畝的土地,大部分人家都有人坐監獄,而且以前偷盜慣了,人人好吃懶做,誰願意和他們做親。
所以彆的村是殘疾人和老光棍買媳婦,小李村十**的男孩子,隻要是家裡有錢,就開始買媳婦。
反正是在當地找不到媳婦了,早晚都得買,還不如早點下手,越往後媳婦越貴。小李村多年偷盜,家裡留後手的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