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能羞辱這有一樣不錯的法寶,便不知天高地厚的愣頭青,又不至於傷的對方太重了。
嘴上卻是已淡淡說道:
“狂夫!當著兩位築基之麵,也敢行凶?我林封今日便替丹草堂眾弟子教訓你這無知小輩!”
尤芹看著眼神淡然,向自己走來的蘇行,咽了一口唾沫,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生起一絲淡淡的恐懼。
不過,看著眼前散發著築基之威的林封和朱長老,她在心裡告訴自己,那隻是錯覺。對方能靠著那詭異的手段打敗我們這些練氣境的外門弟子,難道還能打敗築基境的大修士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想著這一點,嘲諷的笑容又浮現在臉上,林師兄說的是,愣頭青罷了。隨隨便便就被老娘激怒,還敢當著築基修士麵出手,真是嫌命長。
她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蘇行被林封英勇的打倒在地的場麵了。
就在這時,場中所有人,聽到一個輕輕的聲音。
“徙!”
徙刑,大虞自古有之。官員宣判後,受刑者,將在定期之內被剝奪人身自由並強製其從事勞役。
而所有人眼中,此時都浮現了一個高高在上的官員,他冷漠的眼神俯瞰著眾人。眾人發現自己身上不知何時穿著囚衣,正伏跪有罪之身,等待自己對命運的宣判!
似有驚堂木落下,威嚴冷漠的聲音如同洪鐘大呂,響徹青冥,貫通九幽。
有罪!
有罪!
四海八荒的法理嗡嗡嗡震顫起來,天地隱隱的都開始排斥自己,無數道法言密密麻麻浮轉,最後倏忽定格!
受刑,徙!
真言法字彙聚成一個金色的字,烙印在場中所有人臉上。
而此時,他們全都一動不動,自由被剝奪,行動全部掌握在一人身上!
蘇行!
林封眼中閃過無儘的怒火與一絲恐懼,這......這是什麼法?為何我竟毫無還手之力?!
朱長老身體不動,眼神驚惶,似是認出了什麼。
蘇行同樣站在原地不動,卻不是同被“徙”字鎮壓住,而是剛剛使出“徙”字訣的一瞬間,他的腦海似乎被抽空一般,神識力量全被湧入其中。
若不是徙字為司馬堂主親自所留,法則獨特而強大,他怕是要當場眩暈過去。
兩息!
他隻讓自己緩了兩息,便強忍腦海中仿佛一月沒睡的疲憊,繼續沿著一條直線向前走去。
一息後,他越過朱長老和林封,走到尤芹身前。
“知道剛剛為什麼沒有‘仗’你嗎?”蘇行淡淡問道,
尤芹眼神恐懼,但根本無法動彈。聞言,目光瑟縮,似想逃避,又像在說不知道。
“因為你似乎很享受打彆人巴掌,所以我也挺想在你身上試試的,看是不是真的那麼有趣啊。”
“啪!”
說完,蘇行一巴掌打了下去,這一巴掌,他沒有留力。因為,他現在精神狀態很差,怕控製不好,使出力的會太少。
好在,效果不錯,尤芹人被打翻在地,吐出兩顆混著鮮血的牙齒,臉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腫起來。
“起來。”蘇行淡淡說道。
尤芹嘴角流著血,眼神無比驚慌與恐懼,但臉上“徙”字金光閃過。身體仿佛不屬於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聽話的在蘇行麵前站起,並主動將另一半完好的臉伸了過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