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朝年努力控製不動,可這破遊戲太仿真了,身體禁不住往後挪:“喪葬金就不用了。”
差點說成絕育費了。
顧塵夜沒有按住他,一隻手撐在他身側,一隻手把玩匕首,刀尖抵在他那處,刺啦一聲——
劃開外層的布料。
連內層的布料都留下印子,顧塵夜的動作卻沒停,刀刃如鋒利的手術刀,割開內層的衣物。
兩人的動作不算親密,沒有任何肌膚貼到一起,可顧朝年全身衣物完好,隻有一小塊兒是敞開的。
小孩兒如此不奇怪,對於一個成年人來說,實在是,實在是……太羞恥了。
換個人早羞憤交加了。
顧朝年的身體急劇顫抖,不是怕被絕育,再真實也隻是遊戲,主要是被絕育後,他怎麼去攻略其他人?
難道脫了褲子告訴對方,大家好我是趙高,其實我並沒有死,我在西安有1000噸黃金,現在需要壯男精氣解凍?
他狠狠打了個冷顫。
當然也可以刪檔重來。
然而作為996的社畜,時間就是金錢,遊戲和現實的時間比例是100:1,他就這麼兩天假期,想儘快玩完投入工作。
正當他惶恐不安時,顧塵夜斂了那抹玩味,冷冰冰收起匕首:“再跑到我麵前——”
“我就是小狗!”
顧朝年迅速滾下床,逃出手術室的他捂著褲子走出臥室。
顧塵夜的房間在五樓,他的房間在二樓,中間隔著五百米的距離,問就是狗血文房價不值錢。
他怕被人發現,全程低著腰,捂著褲子中間,怎麼看怎麼鬼鬼祟祟,剛走到樓下就被顧澤叫住了。
“你捂著乾啥呢?”
顧澤臉上掛著兩個黑眼圈,這兩天為小明星的事焦頭爛額,老婆直接離家出走了,回到家就看到某人鬼鬼祟祟。
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兒子,前天還揭自己老底,畢竟是自己親生的。
顧朝年不敢停下來:“沒什
麼。”
顧澤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過去的顧朝年經常賣慘,哪怕明鶴主動去了國外,依然栽贓陷害明鶴,說明鶴威脅他離開顧家。
他開始也被顧朝年騙了,委婉提醒明鶴照顧朝年感受,一問才知,明鶴壓根沒和顧朝年說過話!
他那時便知道顧朝年陰鬱惡毒,今天關心顧朝年,顧朝年居然會說沒事兒,這可太奇怪了。
不會是那裡出問題了吧?
顧澤瞄向顧朝年捂著的部位,還真是下半身的位置,嘶,難怪不願意和他說。
那可是男人精華所在。
他擔心顧朝年諱疾忌醫,得了病不願意看醫生,立馬攔下顧朝年:“讓我看看。”
顧朝年當然不願意了,打了個哈哈過去,不料顧澤更著急了:“是不是下麵出問題了?上次就跟你說過,彆仗著年輕亂搞,就周煬那樣的,把你肚子弄大了都不知道。”
我們這兒應該沒有生子元素?
顧朝年繞開顧澤往外走,顧澤拉著他繼續勸,畫麵相當父慈子孝。
直到他不耐煩推開,顧澤情急之下抓起他的手,下麵頓時涼嗖嗖的。
父慈子孝瞬間變味兒了。
你們以為我會尷尬?
玩家怎麼可能會尷尬,他望著顧澤的震驚無比表情,鎮定地撫平褲子:“我給牛牛放個風。”
這個還能放風???
顧澤瞳孔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