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懺悔室就沒有不怕的。
陸峋放下顧朝年後也坐到椅子上,核對麵前的資料: "姓名學號班級。"
這些你們不都知道嗎?
顧朝年的身體殘留著餘悸,深呼吸了一口氣回答,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不出異樣。
陸峋輕輕哼了聲:“還算老實。”
旁邊的鐘瀚民瞥了眼陸峋,今天會長親自背人回來,他還以為會長會網開一麵呢,想不到這麼大公無私。
果然是能被譽為地球上最後一個處男的男人。
陸峋開門見山審問:“據相關人員舉報,你們社團從20年到現在,違規傳播淫l穢色情物品,查抄數量在三乾本以上,並且私自製作社刊,請回答我是還是不是。”
三千本以上?
顧朝年懷疑陸宵偷偷藏了好東西不分享,閱覽室的漫畫頂多兩千本,現在全部充公了吧。
許是覺得他不配合,陸峋曲起手在桌上敲了敲。
下一秒天花板的吊燈打開了。
冷白的光線直直對著他眼睛,逼他集中注意力傾聽。
陸峋接著才繼續: "看在你剛進漫畫社的份上,可以給你改正的機會,隻要你承認舉報者的指認,交出關於社刊的證據,就可以從懺悔室出去了。"
“如果你不承認——”陸峋的語氣頓了頓,”隻好在懺悔室接受相關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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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年雖然不清楚校規,但知道要是承認了,漫畫社就完了,那他要到哪裡吃糧?
比起身體的痛苦,他更難接受精神上的空虛。
英勇小狗靠在椅子上:“你們懲罰我吧!”
陸峋抬頭看向顧朝年。
輕碰一下便叫疼的人,居然拒絕了他的提議。
他盯了不知多久,轉頭示意鐘瀚民:"那開始。"
鐘瀚民嚴肅地離開位置,走去後麵的架子拿東西。
顧朝年望著鐘瀚民的背影,不自覺打了個冷顫。
狗血溢戲更不要玩真的嗬!列血遊戲安不安兒真的響!
他忍不住聯想各種逼供手段,聯想聯想著吧,就變成海棠風味的逼供,啊嘈嘈切切錯雜彈,啊大珠小珠落玉盤。
為什麼這種時候還能想這個?
他為滿腦子黃色廢料羞愧時,鐘瀚民將一本書扔到他手上:“念出來。”
顧朝年收起放飛的思緒,洗心革麵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很不妙。
這個遊戲沒有退檔重來的說法,本來咬牙挺過逼供就行了。
但大家回憶一下。
就在十分鐘前他買了張心願卡,獲得某種不可描述體質體驗卡,很有可能(劃掉),絕對會在逼供中不受控製啊啊啊起來。
那他以後怎麼在學校做人?
百分百會被當做變態吧。
他憂心忡忡完畢,準備看看風紀委發了什麼書,不至於玩恐嚇的手段吧。
畢竟他已經很害怕了。
看到書名愣住了。
鐘瀚民滿意地坐回位置上。
不少人吐槽風紀委隻手遮天,其實風紀委也很難做。
尤其是那些傳播淫【穢色情書籍的小黃人,對校園治安不構成直接威脅,罰重了吧不至於,罰輕了吧下次還敢。
在長時間和小黃人的較量中,掃黃打非部門發展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處罰辦法。
那就是讓他們當眾朗誦看過的書。
一本不行念兩本,兩本不行念三本。
之前有個號稱博覽群書金槍不倒的老黃人,以書換書時被他們抓住了,讓對方當
著他們的麵朗誦,一本沒念完便羞愧萬分,發誓再也不看黃文了。
當然這是短期的刺激措施,對於頑固的老黃人,還需要其他辦法鞏固效果。
比如讓他們一周看三十本黃文,並且要拿出學術的態度寫觀後感,本文到底黃在哪裡,作者運用哪些手段描寫黃,令讀者感到生理愉悅的原因是什麼……
這麼一套下來,神仙也養胃了。
鐘瀚民作為掃黃打非部門主任,對洗白顧朝年相當有信心。
這種剛進學校的新生,念兩句就哭著喊著要離開了。
而顧朝年看到書後一臉震驚,這不就是他昨天看過的《觸手但是派大星》嗎,還讓他當眾念出來!
老實說他現在懷疑風紀委成立的目的了,真不是借著肅清風紀的名義,乾這樣那樣變態的事?
隻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緩緩展開書籍,聲情並茂朗誦:"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我睡在海邊酒店的床上,腳腕處被冰冷的東西纏住了,定睛一看是一隻粉色的海星。"
“他用邪氣的眼神盯著我,說不小心被發現了,接著將柔軟的觸手塞進我口腔,我被擠出生理性眼淚,可他的攻勢越來越猛烈,把我的**弄出**,在我*得量厥時,逼我叫他的名字派大星。”
空氣安靜得很詭異。
在場的風紀委成員從未見過如此鎮定念黃文的人,講到興起,甚至還模仿主角的語氣喊: "派大星!"
淦!腦子裡有回音了。
眾人的臉上都不太好看,尤其是陸峋,鐘瀚民瞬間感覺到壓力。
當顧朝年念完這本後,他從其他人查抄的讀物裡精心挑了本,屬於養胃看了都起立的S級收容物,神色嚴肅甩給少年。
好耶,是沒看過的黃文。
顧朝年愉悅念了起來:“大家看這個男人叫小樂,他身體沾著白色液體,臉上的表情相當痛苦,一個人將他雙手捆了起來,**將**灑在**上,惡狠狠問他有讓你這麼爽嗎?”
眾成員不由得朝打黃掃非部門主任望去。
你乾嘛要獎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