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顧朝年向陸宵投去不敢置信的目光,自家社員在懺悔室飽受折磨(身體刺激也算),陸宵居然表示聽硬了。
真不愧是純情漫畫社社長呢。
他處在這樣的情況下,望著一模一樣的兄弟兩人,實在很難不令人想入非非。
隻是想到陸宵在床上的花樣,什麼捆綁啊什麼滴蠟啊,想想也隻能想想了。
陸峋看上去也不太對勁,為什麼他身邊都是變態啊,就沒有身高185長度18會緬腆叫哥哥的單純小奶狗嗎?
狗策劃你最好安排上。
陸峋沒理會陸宵的騷言騷語,凜然地看向陸宵。
“下午讓你跑了,我還沒去抓你,你自己送上門了。”
陸峋的囑音極為冷冽,隱隱壓抑著薄怒,兩人之間的氣氛針鋒相對,仿佛下一刻便會打起來。
小狗關注的卻是———
“社長你怎麼跑出去的?”
顧朝年對此實在好奇極了,雖然他當時沒有跑到出口,一直在地下通道打轉,但能把這麼多社員抓住,出口一定圍得水泄不通,陸宵竟能逃出去!
他看陸宵的眼神瞬間不一樣了。
之前他對陸宵的印象是浪裡浪氣的下海鴨,頂多敬佩其為漫畫社做出的貢獻,如今在他心裡。
多了圈金光閃閃的光環。
有這個實力來什麼狗血遊戲,直接去隔壁諜戰遊戲報道啊。
陸宵聽到他的話笑了笑,身上那股摸不透的氣息消失了,十分驕傲地開口: “當然是假扮成陸峋了。"
您是一點不害臊呢。
陸峋的臉更黑了:“你注冊的社團涉嫌傳播淫困穢色情,並且私自印製刊物,根據校規需要立即解除社團,記以大過處理。"
"我說陸峋,你這話說多少遍了,我都能背下了。" 陸宵的音色懶洋洋的,"要處置也要有證據吧,私自印製的刊物在哪兒呢?”
陸峋瞥了顧朝年一眼。
他審問顧朝年就是這個目的,想套出關於刊物的口供。
他知道新生經不住嚇,比那些老油子好對付,誰知碰一碰便叫痛,嬌氣得像個女孩子。
也便算了。
顧朝年察覺到陸峋的目光,不會把這事記在他頭上吧。
他謹慎地站到陸宵身後,卻發現陸峋的目光更不善了。
陸峋冷哼一聲:"刊物的證據還在追查,從你們社團查獲的淫穢色情書籍便超過三千本,這叫沒有證據?”
陸宵的神態依然鬆散:“你怎麼知道是淫穢色情書籍?”
風紀委的其他成員也進來了。
鐘瀚民看到陸宵就抽抽眼,如非必要,他真的不想和這位打交道。
作為海城大黃文圈的翹楚,陸宵不知道進了多少次風紀委,關鍵每次都能毫發無傷出去,還能開著那個一看就不正經的純情漫畫社。
高年級學生一般是老油子,深諳學校中的規則,比如哪個老師的課最好翹,如何躲避風紀委巡查,而陸宵不是老油子。
完全是油之汪洋。
鐘瀚民本著氣勢不能輸的原則,硬著頭皮質問陸宵:“是不是淫穢色情還用問嗎,你自己去搜查庫看看,哪本的名字不是不堪入目!"
鐘瀚民在打黃掃非部門三年了,從一個小小的科員升到主任,被迫閱黃文無數,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露骨的書。
嚇得他立馬禁止下麵人翻閱,以免思想受到腐蝕。
他的話音擲地有聲。
本以為陸宵會無言以對,誰知青年輕笑了聲:"那就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