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遠察覺到他的驚愕,漲紅著臉找補:"我戴了黑絲麵罩,而且不算脫衣舞,穿了條褲衩沒脫完。”
???!你還想脫完?
顧朝年大為震撼,彆人有事是藏在心底,馮遠有事真往外說啊。
他現在絲毫不懷疑親他的人是馮遠了,就憑馮遠對身材的自豪程度,怎麼可能濟令持親他,按頭埋胸還差不多。
咦,還沒體會過埋胸(沒有彆的意思)。
既然不是馮遠,他開始思考下一個找誰。
即便其他三人都不太可能,硬要說個可能的人選。
首先排除宋思甜,對於這種女裝小甜零,納入候選都是對姐妹情的羞辱,你會親自己閨蜜嗎?
不會吧。
其次排除顧明鶴,有匪君子如琢如磨,想象不到他哥情動的樣子,水仙倒是摩多摩多。
因此他準備去找陸峋。
之所以說準備去找,是因為他和陸峋並不熟,貿然找上門太生硬。
顧朝年站在風紀委門口不遠處,一臉認真想理由,如果他沒被陸峋抓過,倒是可以說谘詢校紀校規,培養自身正氣。
關鍵是他被陸峋抓過,還不止一次,怎麼看怎麼像,罪犯請教法律漏洞。
要是說自己改過自新了,這話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顧朝年對著風紀委大門忘情思索,當看到陸峋出來後,便成了盯著陸峋思索。
許是察覺到他的目光,陸峋看了他一眼,竟主動走過來。
不用想理由了!
他剛要鬆一口氣,陸峋抿了抿唇:“禁止性幻想風紀委員。”
???!
我在你心中是這種人嗎?
陸峋用眼神表達了是。
“....”
你可真了解我。
不知道這遊戲有沒有聲望係統,如果有的話,他現在的聲望應該是千夫所指了吧,但他相信有陸宵墊底。
陸峋說罷往前走,顧朝年見陸峋離開不禁問:“你去哪兒?”
“吃飯。”
顧朝年臉上劃過一抹驚訝,實在很難把這麼日常的活動和陸峋聯係在一起。
>陸峋沒好氣瞥了他一眼:“你以為風紀委不會吃飯?”
他確實是這麼想的,感覺風紀委不是在掃黃打非,就是在掃黃打非的路上,彆人看黃要他的命。
這些話當然不能說出來,他迅速跟上陸峋:“我也要去食堂。”
陸峋沒有理會,似有似無放慢步伐。
顧朝年沒察覺對方的變化,跟著陸峋走到南區食堂。
南區理工科學生多,他平時很少會來這個合黨南區理工杆子王羅,也十時很少雲木區十良至。
南區食堂的麵積是北區的兩倍,架不住人多,一下課便擠滿了人,每個窗口前排著長長的隊伍。
在排隊過程中,他用餘光觀察陸峋。
陸峋的長相和陸宵肖似,除開氣質上的差異,五官細看也有差彆,陸峋的雙眼皮更窄,桃花眼輪廓更鋒利。
其實陸峋和普通大學生也沒什麼兩樣,喜歡排隊時刷手機,挑食,喜歡肉多過青菜。
不過因為身份的關係,大多數人對陸峋避之不及,唯恐被風紀委盯上。
好消息是他們因而有了座位,壞消息是旁邊人都在看他們。
不是那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一個新生何德何能和風紀委會長共進午餐,而是同情他怎麼被陸峋逮住了。
顧朝年壓低聲音道:“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
陸峋抬起頭看他。
顧朝年咳了一聲。
仔細回憶跳閘時的細節,對方的手指似乎有繭子,印在皮膚上有些粗糲。
記不清有沒有香氣了,隻記得吻技相當青澀,粗暴地吮吸他舌尖,差點咬出血,他隻能被迫吞咽。
還有一個點。
對方的牛牛很大且輕微彎曲,這種形狀的牛牛堪稱名器,又深又很,真上床會□□|死吧。
他越想越覺得,隻能是陸悔,想問親他的人是不是陸悔,但這麼問太直接了。
所以他十分委婉問:“你蘑菇頭是直的還是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