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吧唧親了一口小貓咪:“掙到錢了。”
單純的係統睜大了眼睛,覺得這種掙錢方式有哪裡不對,又說不上來。
它看著少年
天真開朗的麵龐,把這份不對歸為,自家宿主打破常規敢於創新,不靠金手指憑本事逆襲!
係統麵對少年有些自慚形穢,打算偷偷報個係統創新班,爭取成為配得上宿主的係統。
顧朝年不知道係統被帶壞了,沉浸在獲得兩百萬的喜悅中,當即買下一乾本小黃書。
這個世界網文不發達,想看黃文隻能買實體書,他對作者不了解,哪本封麵黃買哪本。
反正他有錢!
他散發出一股狗大戶的氣息,聽男主播的聲音都舒坦了。
等到漫畫社開例會的日子,他帶上顧明鶴的畫來到上次那家奶茶店。
其他人已經到了,唐瑤坐在椅子上,興致勃勃向他分享:"你不知道社長約到了誰的稿!"
還不待顧朝年開口,唐瑤就自顧自說:"是畫《擷若錄》的幽蘭太太!沒想到社長約到了她,這期社刊可太牛逼了,看我們不迷死那些新生!"
唐瑤沒有問顧朝年約沒約到封麵,因為想想就不可能。
那可是顧明鶴哎!如果說約到幽蘭太太會讓她尖叫成土拔鼠的話,約到顧明鶴會讓她直接暈厥過去。
財務妹子師靜竹倒是很冷靜:“這期社刊的開銷比過去半年的開銷都大,如果我們不能拉到二十個新生,這期社刊就是失敗的。”
“二十個新生也太多了。”曹健麵露難色,“百團大戰快結束了,新生基本加了社團,不願意加彆的社團,加上風紀委盯得又緊,我看十個都夠嗆!”
師靜竹知道曹健說的是實話,可再過半年陸宵就畢業了,如果這次拉不到新人,社團很可能麵臨解散。
這意味著海城大最後的黃色火種熄滅。
在陸峋繼任風紀委會長前,學校的黃色社團蓬勃發展,和風紀委的爭鬥是段可歌可泣的血淚史,她始終記得在本子交流會覆滅後。
那位備受尊崇的老社長拉著他們的手說:“如今風紀委氣勢囂張,將我們逼至絕境,你們是黃色界最後的希望了。”
漫畫社之所以有那麼多書,除開社員貢獻的,絕大部分是其他社團的遺產,重振黃色|界榮光,我輩義不容辭!
陸宵端著奶茶走上來:“大家苦著張臉乾什麼,這不還沒宣傳嗎?
”
青年將烏龍雪頂遞向顧朝年:“封麵怎麼樣了?”
師靜竹對答案不抱什麼希望。
顧朝年和顧明鶴畢竟不是親兄弟,就算是親兄弟,以顧明鶴的清冷性子,也不會答應這種要求。
除非把顧朝年寵到天上去。
在場的人都是這個想法,對封麵不敢有期待,對招新也沒有信心,不料少年拿出一卷畫。
“畫好了。”
少年的語氣十分平靜,仿佛在說吃飯喝水這種小事,然而落到每個人的耳中雷霆萬鈞!
師靜竹向來理性的眼裡浮出濃濃震驚,不僅約到了顧明鶴,還這麼快畫好了?
曹建的反應比師靜竹大多了,震天動地說了句草,隔壁不可描述的小情侶直接被嚇熄火了。
唐瑤懷疑自己聽錯了,萬一約的不是顧明鶴,約的是另一個人呢?
當少年展開畫卷後,她的懷疑消失得無影無蹤。
畫卷上的人鬆鬆垮垮穿著衣袍,模樣說不出的好看,倚坐在靡豔的梅樹下,身前的潭水映出他赤裸的身體,殷紅的梅花落在如玉的皮膚上,分不清哪些是梅花,哪些是被欺淩的痕跡。
所有人的呼吸頓住了。
他們不是沒有看過黃圖,比這更色氣的畫多了去了。
可那些畫以色氣吸引人,旨在刻畫細節有多淫|靡,顧明鶴的畫卻是自成一派的美,光是梅枝拎出來便可作畫,仔細看才能看出紅腫處流水了。
隻有顧明鶴能畫出這張畫。
唐瑤想說點兒什麼來誇獎,想了半天隻想出一句:“黃圖界天神下凡!”
其他人紛紛同意,他們何德何能看到這張畫!
唯獨顧朝年冷靜評判:"這張畫彆的地方沒問題,就是細節處不夠寫實,紅腫的麵積沒這麼大,水也流不到這麼多,還有改進的空間。”
唐瑤聞言有些汗顏。
這張畫已經很厲害了,屬於殿堂級黃圖作品,如果還要改進的話,豈不是要仔仔細細扒開看?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畫中人的眉眼依稀像顧朝年,畫師用毛筆褪下少年的衣衫,在細雪的肌膚印下紅痕,流水處更是紅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