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也這麼懶??
他來不及審判顧澤的渣攻行為,簌地想起戴安全|套的聲音,有什麼大開大合擠了進去。
他剛想聽個明白,顧明鶴伸手捂住他耳朵。
鑒於外麵的聲音太猛烈了,捂耳朵的作用並不大,僅僅聽不見顧澤的騷話,撞擊聲依然聽得清清楚楚,淫靡的水聲不絕於耳。
這放在海棠文都是炸裂的存在。
衣櫃裡空間狹小,加上顧明鶴身材高挑,兩人幾乎緊緊挨在一起。
正因為挨在一起,顧朝年的頭貼著顧明鶴硬挺的胸膛,後知後覺感受到他哥比他想象中有料。
櫃子外沒有要停止的意思,他母親似乎承受不住攻擊,隱約哭了起來,可那嗚咽很快變為呻吟。
想著他母親那麼清冷一個人,被顧澤壓在身下,他的耳朵禁不住紅了紅。
問就是海棠文看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空氣變得越來越灼熱,顧明鶴完完全全貼上自己。
他站在衣櫃最內側,沒有後退的餘地,為了不讓顧明鶴覺得逼仄,微微分開站著,可好
像變得更逼仄了,彎鉤蹭著他衣物,像是用毛筆作畫。
對方捂著自己耳朵,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手指不緊不慢在他耳垂摩掌,一下又一下。
黑暗中的顧明鶴和人前截然不同,修長的手不再拿著畫筆,而是撫摸他的耳垂,再是柔軟的側頸。
加上水花聲近在咫尺,和撫摸的頻率一致,仿佛被壓迫的不是彆人————
而是他。
這種感覺實在太難熬了,黑暗裡感官無比清晰,兩人共同分享僅有的空氣,呼吸糾纏到一起。
偏偏不能發出聲音,以免被爸媽聽到。
當房間的人離開後,顧朝年迅速拉開滑動門,從封閉的衣櫃出來,後背被汗水淌濕了。
接觸到明亮的燈光,他不自覺鬆了口氣。
顧明鶴慢半拍離開衣櫃,懲戒般拉了拉他衣領:"下次彆藏了。"
對方在燈火下氣質卓絕,神色從容不迫,即便因為他經曆這種事,也隻是輕輕拉住他衣領。
先前應該是自己想多了,畢竟衣櫃那麼窄。
他下意識回頭,後脖貼上顧明鶴的手,對方簌地鬆開手,如同厭惡碰到他。
他忍不住問:“哥你是不是討厭我啊?”
他以為顧明鶴是怕他再要封麵,可這麼明顯的身體抵觸,很難不讓人多想。
更讓他堅信剛才是他多想了。
"不會。"
顧明鶴定定回答,像是怕他不信般,伸手摸了摸他的臉。
“喜歡還來不及。”
兄弟間表達喜歡很正常,顧朝年沒有多想,乖乖被哥哥捏臉,感受到指尖的薄英,一個念頭電光火石閃過。
他哥的手和親他那人好像!
不過顧朝年沒時間疑惑,他望著一地的安全!套,他母親不知道被上了多少次,他一定要拆穿渣男的真麵目!
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顧朝年直接發難:“我昨天聽到顧澤和小三打電話。”
顧澤似乎早有準備:"樓梯上碰到那次?和你說了是談公事,小孩子家家彆把小三小四掛嘴上,能不能用善意的眼光看待世界。”
“再說了我是你爸,彆一天到晚
直呼其名,要是你爺爺還在,棍子早打下來了。”
見陸珩望過來,顧朝年平靜反駁:“談公事會叫寶貝?我怎麼沒聽過你喊小叔寶貝。”
顧澤正喝著奶油濃湯,聞言差點沒嚇噴。
這傻逼兒子真敢說!
他立馬朝顧塵夜望去,希望顧塵夜能像教訓他一樣,狠狠教訓顧朝年!
不料顧塵夜僅僅拍了下少年的頭,與其說是教訓,不如說是親近。
顧澤又看了看顧明鶴,希望寶貝兒子為自己說話。
然而顧明鶴隻是盯著顧朝年。
顧澤安慰自己其他人不明是非:“有證據嗎?”
小狗沉默了。
本來昨天能拿到證據,誰知顧澤能把陸珩拐上床啊!
顧澤見狀質問:“沒有證據就說我出軌,不得我和你媽離婚是吧,你以為後爹就好啊,白雪公主他後爹天天欺負他。”
“那是後媽。”顧塵夜淡淡道。
“原來是後媽。”顧澤尷尬轉移話題,“總之你這麼冤枉你親爹,你心裡過得去嗎,我早和那小明星沒聯係了,翻微信我都不怕!"
“這可是你說的。”
顧朝年說完抬起頭,他今天隻是想提醒陸珩,免得在自己找到證據前被渣男哄回去。
既然顧澤敢這麼說,彆怪玩家大義滅親了:)
顧澤說完話就後悔了,然而陸珩一言不發抿著咖啡。
他隻好把手機甩給少年:"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有本事你翻!"
又不是沒隱藏聊天。
顧朝年壓根沒看顧澤的聊天界麵,直接翻聯係人。
雖然顧澤做了點兒保密工作,把小明星的備注改成蜜桃發王姐,但他還是從眾多頭像中,認出一臉海克斯科技的小明星。
鎮定自若的顧澤坐不住了,想從少年手裡奪回手機,可陸珩冷冰冰看著自己,猶豫了兩秒。
就這兩秒的功夫,顧朝年跑到顧塵夜旁邊,狗仗人勢打開聊天。
兩人晚上十一點還聊天,也就是上完床馬上聊騷,備注還叫什麼蜜桃批發,到底批發的是什麼啊!
等著他替天行道吧!
>他越想越惡心,直接外放語音條。
“媽的陸珩屬狗的嗎,早晚被他乾|死在床上,唉又不好意思和人說,還好有你安慰我,回來買五百斤蜜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