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觀眾抓心撓肝,早不斷晚不斷,偏偏在這個時候斷!
不少人揚言看不到後麵的內容就不走了,更有富婆表示演下去就買軒尼詩理查。顧朝年深知卡章的重要性,沒有響應觀眾想法,畢竟他就是這樣被網文作者卡的。
也不能全然無視觀眾的請求。
他讓男模們又表演了一遍,下午排練時間有限,加上欠缺舞台劇經驗,表演十分青澀。
第二次表演熟練了不少,肢體沒那麼僵硬了,牛牛也更靈活了。
觀眾在台下看得津津有味,好不好看在其次,主要是夠狗血夠抓馬!
當第二次表演結束,袁先生念念不舍站起身。
他此刻心潮澎湃,恨不得一眨眼到明天,有好幾次想和親友安利,看著台上一覽無餘的男模忍住了。
《我本是出身顯赫的白富美》這個名字太羞恥了,劇情也是相當炸裂離譜,先不說報複渣男為什麼要勾引渣男弟弟,為了搭上弟弟考名校研究生這個操作就離譜。
你一個被養廢了的白富美怎麼能兩個月考上研究生?
就算考上了研究生,有了學曆不應該想著怎麼搞垮渣男公司?
反正他肯定會入職對頭公司,總之這個劇情一言難儘,不扔掉自己的腦子看不下去。可不得不說——好上頭啊!
袁先生為自己的低級審美羞愧,偷偷摸摸離開小浣熊酒吧,唯恐被同事看到。
而另一邊的HOKI酒吧,天賦異稟的男模在台上表演畫畫,可能是連續兩天表演有些虛了,最後畫得斷斷續續的。
饒是如此,台下的觀眾依然很多。
HOKI酒吧的老板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卷毛、單眼皮,懶洋洋坐在高處,端著紅酒杯問助理。"小浣熊沒人去了吧?"助理一臉忐忑: "有。"
"幾個人?"
老板的語氣不以為然,他昨天聽到小浣熊酒吧選妃的消息,立馬把人搶了過來,甚至還用了對方的表演創意,如今的小浣熊酒吧哪兒還有人去?
助理不禁冒出冷汗:"好像一兩千吧。"
一兩千????!
HOKI酒吧的老板當場把酒杯扔下樓,玻璃
杯如向下俯衝的鳥,直挺挺摔在地麵,驚起客人一片驚呼!
他對此毫不在意,他姐姐是葉三的情人,往家裡寄了用不完的錢。
他開酒吧壓根不是為了錢,主要為了報複Yuuko拒絕他的包養,一個在夜場陪笑的人,有什麼底氣清高?
因此他在這條街開了HOKI酒吧,請的男模全是娛樂公司的練習生,把小浣熊酒吧擠得生存困難,不相信Yuuko不會低頭。
誰知小浣熊的客人不增反多???
老板氣得牙癢癢:“是不是有人在幫他?”
助理了解老板的睚眥必報,一早打聽好了: “具體不太清楚,不過聽說去了好些海城大的學生。"
老板的頭腦冷靜下來。
學生盯著的人太多了,尤其是海城大的學生,一個出事都會上社會新聞,他不想把事情鬨大,讓助理向學校投訴。
風紀委接到舉報是第二天。
鐘瀚民坐在風紀委大廳的電腦前,每天都有數不清的舉報,他的視線在一封舉報信上頓了頓。
——尊敬的校領導大家好:我是海角區一名普通市民,這兩天看到貴校學生頻頻出入小浣熊酒吧,並且疑似參與經營管理,該酒吧是周邊有名的色|情酒吧,望貴校儘快處理,否則隻好采取其他措施了!
鐘瀚民接到的舉報多是校內舉報,極少看到來自校外的舉報,又是涉黃這樣的敏感事件。
他心中敲響一萬個警鐘,立馬把這件事告知風紀委高層。
副會長謝漪尤為無所謂: “這人吃飽了沒事乾吧,我校學生去酒吧關他什麼事,難道是同行惡意舉報?"
"是不是惡意舉報不重要。”鐘瀚民扶了扶額,“重要的是我校學生出入淫穢色情場所,這件事就該我們風紀委管。"
陸峋的神態也淡淡的。
鐘瀚民見眾人不積極,自告奮勇道: “我理解大家工作負擔重,許多部門一堆事要處理,這樣吧,我作為掃黃打非部門主任,這次就由我親自帶隊蕩平窩點。"
他還有一件事沒說。
經過風紀委這兩年的努力,基本掃平校園中的黃色勢力,要說哪些小黃人這麼猖獗,敢成群結隊
往色情酒吧
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