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時間則是在房子裡轉來轉去,像隻來回踱步的小雞,最後看到一樓拐角的雜物間,匆匆走了進去。
他關了屏幕立馬下樓。
顧塵夜闊步走到雜物間,聽到裡麵傳來寒寒窣窣的動靜,用力轉動把手,門從裡麵反鎖了。他麵色沉沉道: “開門。”
他的話音落下,門內的動靜消失了,宛如偽裝裡麵沒人。顧塵夜沒和顧朝年廢話,臉色無比冰冷。
"再不出來踹門了!"
雜物間的人猶豫了會兒,一陣寒寒窣窣的聲音後,飛快打開門。"你拿了什麼藥?"顧塵夜平靜問。
打開門的少年裝啞巴,不肯回答拿了什麼藥,他又問了一遍: “我問你,什麼藥?”
顧朝年依然不說話,顧塵夜的耐心耗儘,直接將顧朝年從門內提了出來,少年掙紮著不願出去。正在兩人僵持的時候,一盒藥膏從少年口袋裡滾了出來。
小菊花牌外用藥膏。
顧塵夜看向少年的後麵。
顧朝年的耳朵紅得要滴血,正準備抹藥的時候找上門,顧塵夜是故意的吧!
他捂了捂滾燙的耳朵,正要彎腰撿起藥,一隻手先他一步撿起。
他伸出手準備接過,誰知顧塵夜揣自己兜裡了。
這種東西你也不能用啊!
忽然顧塵夜將他攔腰抱起,他下意識摟住對方脖頸,慢半拍不安問: “你乾什麼?”
“抹藥。”
抹藥並不是多愉快的過程,起碼對於顧朝年是如此。白皙的皮膚腫了一大片,到處是被鞭笞的痕跡,稍微按上去都疼,更彆說抹藥膏了。
傷口泛著強烈的灼熱感,顧塵夜修長的手指沾了藥膏,冰涼的藥膏抹在傷口上,他刺激得叫了一聲。
“彆浪|叫。”
顧塵夜拍了一下顧朝年,少年立馬變得乖乖的了。顧塵夜眼底情緒翻湧,大多數時候很麻煩,還知道怎麼氣人,有時候又很乖。
頎長的手指慢慢往下深入,粗糲的指腹擦在
柔嫩的皮膚上,顧朝年忍不住吸了一口氣,忽然對方開口問。
"去醫藥室隻是拿這個?"
顧朝年那處的皮膚縮了縮,毫不猶豫點頭。他沒把這個問題放心上,卻聽到對方微不可察鬆了一口氣,腦子裡冒出一個古怪的念頭。
???不會以為他服藥自殺吧?
顧朝年感覺顧塵夜對自己有什麼誤解,有舒適的彆墅住,有美食可以吃,想買什麼買什麼,誰會在天堂自殺啊!
不過他不打算改變顧塵夜的誤解,要是顧塵夜覺得他生活得太開心,不讓他住了怎麼辦?
因此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顧朝年叫人買了遊戲機,外加億點點黃漫,一臉絕望玩塞爾達,一臉絕望看白獅侵|占主角。
絕望到眼淚從嘴角流了下來。而且傭人素質比顧家好太多。
顧家的傭人怎麼說呢,工作時間長了有些倦怠,在廚房八卦的熱情比做事高,問要什麼東西也一拖再拖。
彆墅裡的傭人則不同,大部分時間看不到他們的存在,但會在他遊戲玩累的時候,適時盛上下午茶,在他吃多了海鮮膩的時候,送上解膩的飲料。
要說缺點也不是沒有。
顧朝年扶著腰從床上坐起來,有什麼東西順著流下。那就是太費腰了。
然而這不是什麼大問題,他邊喝椰子汁邊玩遊戲,海邊溫暖的陽光照了進來,曬在臉上暖洋洋的,還能邊泡溫泉邊玩。
他能待到天荒地老!
他也不是完全躺平,可能是看他放棄抵抗,顧塵夜對他的限製沒那麼嚴了,遊戲機可以聯網,但不能發任何消息。
最後一條規定其實沒有必要,首先他逃離地球還來不及,怎麼會發消息,其次就算知道他在哪兒,島嶼四周都是水。
這要怎麼救啊!
顧朝年滿意地喝了口椰汁,以防有人誤會,特地將遊戲昵稱改為我沒被關小黑屋。
他改完名繼續玩遊戲,不知道眾人因為他的消失掀起風暴。
馮遠這段時間一直在找線索,留意互聯網上的蛛絲馬跡,可惜沒有收獲,這天看到少年遊戲昵稱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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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朝年絕對被囚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