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燁子休假去找飛羽玩,聽到對方這個要求之後,想著挺好玩的就沒拒絕,結果……
“施展了異能力之後,他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沒辦法變回來?”亂步有些吃驚,不過想到飛羽身上一堆堆的謎團,好像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哢嚓哢嚓的聲音沒有停止,他無奈的睜著眼睛掃視周圍的人,幾乎所有人都手裡拿著終端朝著他身後的位置不停的拍攝,還心機的關掉了閃燈,連眼睛看不見的條野都在這麼做著。
“你們在做什麼呢,一個個像變態一……”亂步回過頭,失語了。他慢了半拍說道,“待會把所有的照片都傳給我一份,還有社長那份也要。”
隻見蹲在他座位上的小孩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拆開了一袋奶油蛋糕,人偶靠著扶手坐在和他麵對麵的位置。他雙手捧著蛋糕吃著腮幫子鼓鼓的,鼻子嘴邊都有一圈蹭到的奶油,還企圖和人偶一起分享。
結果蹭得人偶也是臉上一片奶油,感覺到被偷拍後,他警戒的瞪了這些人一眼,拉起墜著小巧的貓耳朵的兜帽,繼續啊嗚啊嗚的吃著。
能夠被亂步喜歡的粗點心當然不是普通的那種,這款奶油蛋糕,奶油量是尋常的三倍,皮很薄,吃得臟兮兮的也不奇怪。
就是過分可愛。
亂步揉了揉臉,對基本上已經忘記自己過來是什麼目的的燁子他們說道:“算了,安德烈,在燁子小姐施展異能力之前,小羽有說過什麼嗎?或者有跟平時不太一樣的舉止……啊,鐵腸你也說說,你應該更了解他一點吧。”
紀德搖了搖頭:“椎名君做出什麼事情都是正常的。”就算他突然下命令讓他大開殺戒,紀德也會眼不眨的執行。亂步問他實在是問錯人了。
鐵腸想了想:“昨晚上夢話比較多算不算。我七點半出門時他還沒醒,連續三個小時都在說夢話,還一直在嗬嗬嗬的笑著,說什麼我贏定了之類的話……應該又是夢到和綾辻先生玩燒腦遊戲吧。”
“還提到了橫濱真不錯啊,廢物就是廢物,監獄塞不下之類的……”鐵腸很認真的回憶著,“差不多這麼重複著。你們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我沒有漏聽一句話。”
大家不是在看他,而是視線從鐵腸和小孩之間移動。
穀崎鼓起勇氣說:“你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為什麼飛羽君會提到監獄?還有廢物……?感覺人設有點不搭啊。
鐵腸歪了歪頭,似乎能從臉上看到問號。
“我比較在意的是,為什麼你會知道他三個小時裡說的夢話?不用睡覺的嗎?”織田作皺著眉頭,臉色黑沉。
鐵腸一本正經的說:“我們昨晚四點多睡的,在那之後我一直都在觀察飛羽的睡相。”
“夠了你閉嘴。”條野抽著嘴角,額頭冒青筋,殺氣重重的掃過周圍的人,“你們什麼都沒聽到,知道嗎?”
其他人默默的點頭。再問下去對單身狗傷害太大了。
太宰過了好一會才回來,他啪的一聲推開大門,笑容燦爛:“竟然有這麼好玩的事情嗎?難得找到一棵非常合適的樹,正要上吊的時候就接到電話了。”
他很快就發現了目標,摩拳擦掌,臉上帶著有些惡意的笑容:“原來如此,就看我的吧,一定會把他變回來的。”
鐵腸急忙脫下披風,和條野一起將小孩包裹得密不透風,在小孩疑惑的視線下,太宰伸出一根手指觸碰他兜帽裡翹出來的一簇藍毛。
三秒過後,太宰放下手退開幾步,卸下臉上的笑意,和其他一樣心事重重的人站在一起。
“我的異能力對能力者也是有效的,正常來講不該如此。”
看著用力的用手腳踢開鐵腸和條野,卻雙手抓緊了披風好像很喜歡樣子的小孩,太宰覺得事情有些麻煩。
“亂步先生有看出什麼嗎?”
亂步在太宰回來之前,已經施展了他的‘異能力’將飛羽從頭看到尾,除了知道一些虐狗的信息之外,什麼都沒看出來。“感覺不像是燁子小姐的異能力,更像是吃了某種讓身體變小的藥物。”
“有這種藥物存在?”一直站在角落不發一言的晶子,饒有興致的走過來,“有意思,可以讓我研究一下椎名君嗎?”
她目光灼熱的盯著小孩,被看得毛骨悚然的小孩子有些害怕的往人偶後麵縮了縮,還覺得不太放心,拉了拉一邊鐵腸和條野的衣角,讓這兩個大人擋住自己的身體,從他們的肩頭冒出半個腦袋,眼睛很凶的瞪著不懷好意的晶子。
“看來就算是五歲,也很聰明呢。一下子就分辨出與謝野醫生的惡意嗎?”太宰笑道。
“那不是惡意,隻是作為醫療人員對這方麵的好奇和執著罷了。”晶子淡淡的說道。“大腦這一塊是很精細的,就算有這種藥物,也不應該讓記憶也倒退。”
“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感覺好像漏掉了什麼線索,卻找不出來。”亂步說道。他之前好幾次對飛羽施展了‘異能力’,但飛羽身上總是籠罩著一層奇怪的力量,阻止他的探究。
現在,那股力量更強大了。他想了想,有些遺憾的歎了口氣。
“會不會是他是在耍著我們玩,其實根本沒有失憶?”國木田更趨向於這個想法,“又不是什麼時光機器,把他跟五歲時候的自己置換,記憶倒退這一點太奇怪了吧。”
然後,得到了軍警三人,還有紀德和織田作的搖頭否認。
“不可能,他連我/鐵腸都拒絕靠近,就算是演戲也做不到這一點。”X5
國木田想了想,肯定的點頭。“確實呢,以飛羽君的性子就算是偽裝,也隻會偽裝成喜歡末廣先生的樣子吧。”
剛才進門時最先靠近的是中島敦,已經很說明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