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什麼的是好久好久以後的事情了,現在她的目的達到就好,晚上一個人睡覺真的好可怕的,也好冷。
二人停留在梳妝台的時間太久,鄧青娃看著鏡子,又瞅了一眼梳子,想到一種可能。
“爸爸,你要給我紮辮子嗎?”
小臉糾結,該怎麼辦?她很想拒絕,可是她又紮不好。
鄧大強???
紮辮子,紮什麼辮子?為啥要紮辮子?他一個純爺們兒為什麼要紮辮子?
傻爸爸再次懵逼,順著小丫頭糾結的視線,看了看手中的鏡子,然後是梳妝台上斷了一根齒的梳子,還是轉不過來彎兒糾結中。
小丫頭看著爸爸臉上的變化,很快就讀懂了爸爸的想法,其實爸爸也是不願意給她梳頭的吧?
大毛頭的爸爸連衣服都不給洗,她的爸爸隻是不會梳頭而已,這根本就不是大問題。
“爸爸,要不然把青娃的頭發剪了,就剪成大毛頭那一種,這樣就不那麼麻煩了。”
鄧大強想到蠢兒子小時候那狗啃了似的頭,還有那流著大鼻涕的臉,在將麵前的小可愛想象成那個樣子。
哦了個天。
絕對想都不能想,這麼想的人都罪孽深重,怎麼能把漂亮的胖閨女養成那個樣子,這都是畜牲的行為。
原來是給閨女梳頭,不就是梳頭嗎?有什麼難的,難道比翻地還難!比跟蠢兒子鬥智鬥勇還費腦殼?
(??ˇ?ˇ??),可是梳頭該怎麼梳呢?
他雖然養過娃,但他家的是臭小子,隨便養養就行了,小閨女可不一樣。
有多難都要迎難而上,鄧大強做了個握手加油的動作。
“青娃,要相信爸爸,你爸爸我是無敵的,沒有什麼辦不到,不就是紮兩條小辮子嗎?完全莫得問題,你等著瞧吧!看著爸爸怎麼大顯身手給你紮兩條美美的辮子。”
鄧大強儘量放鬆,仿佛麵對的是他家蠢兒子那一碰就碎的翡翠擺件。
梳子輕輕的從如綢緞般的長發上劃過,好緊張。
“青娃,爸爸梳疼了你要說啊!。”
鄧青娃心裡美滋滋,她發現爸爸今天很不一樣,比以前更好了,心情愉悅到想插上兩隻小翅膀飛起來。
“爸爸,你現在梳頭一點都不疼,你放心梳。”
嗯!某人放心了些,他就說嘛!不就是給小閨女梳個頭,這有什麼難的?
小閨女說他現在梳的不疼,那就是以前梳的疼了,瞧鄧雲興那糟老頭子乾的事。
梳個頭都不會梳,有什麼用,養個閨女比他養個兒子還邋遢,明明是個白白胖胖的小閨女,短褲衩子板寸頭,硬生生給他養成了個野小子。
啊呸!還好意思罵勞資是個渣爹,這貨才是活生生的渣爹,勞資是二十四孝好爹才對。
紮辮子,應該跟紮背兜的背帶差不多,當然小閨女的頭發不是麻繩,得小心翼翼的操作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