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去,將稻草與穀子分開晾曬均勻,以避免水氣過重成熟的稻子發芽。
屋裡時不時傳來笑聲,東拉西扯的一陣彩虹屁過後,兩口子將自己的來意說了。
鄧二伯知道她們的糧食差不多收完了,就想著派他們倆來收收尾,忙完了這裡兩口子也不能多逗留,還要跑到娘家那邊去,不留下來吃飯的理由也很充足。
天氣預報說明天有大暴雨,糧食耽擱不得。
柳紅英自是不好多留。
鄒華容其實老早就想來一趟,事情趕事情沒空出來時間,主要是想震懾一下她婆母,這次的試卷效果不錯,老婆婆一時半會兒不會出來作妖,她看這個殺手鐧留一留也尚可,話到嘴邊又把話給吞了回去。
暴風雨如期而至,還好村民們都把糧食收了回來,暴雨傾盆也沒有人閒著,男人用竹子編筐子或者修修農具,女人們做做針線。
鄧翠芝沒有回家,這一個農忙季下來徐愛菊跟柳紅英的感情有了質的飛躍,娘兒三個約在了一起做針線,一邊飛針走線,一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剛開始的話題還挺正常的,說什麼糧食的收成,說哪家的稻子長得好,說著說著話題就扯到了李大喇叭,和不得不說的婆媳關係。
話題越來越偏,什麼是三個女人一台戲?鄧大強算是見識到了。
鄧翠芝:“媽,聽說二山家的又有了,她可真能生,前一胎生了一兒一女,這一胎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都不錯,人家三年抱倆就算不得了的,她三年抱三。”
隔著一個院壩以及淅淅瀝瀝的雨聲,鄧大強都能感覺得到場麵的尷尬。
就不能消停消停,有沒有個腦子,這不是火上澆油嗎?真當有親好在就可以無所顧忌了。
淅淅瀝瀝的雨聲,停下來的話題,卻給人一種死一般的寂靜,鄧翠芝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錯了話,想想又覺得自己沒錯,她是二哥的親妹子說說又有什麼關係?又不是外人。
快速的挪了凳子過去,鄧翠芝壓低了聲音道。
“二嫂,你知道妹子的,沒什麼心機,有什麼就說什麼,你可不要往心裡去啊!”
徐愛菊臉皮抖動,不解釋還好解釋了更尷尬,左手掌心的疼痛讓她能保持理智,麵上笑的沒心沒肺。
“我還不知道你,我哪能見這種氣,不用想那麼多。”
柳紅英沒有責備女兒,更沒有安慰兒媳婦的意思,直接將話題岔開,與女兒掰起了家常。
這就是禍根,姑嫂不和,兄
弟相纏本是同根生,說其少不得個偏了心的老太太,本是同根生,感情何至於那麼生疏。
鄧大強沒想過要糾正,或者站在大哥的立場主持公道,這種公道說不清楚,長成了的歪樹,想要掰回來何其艱難,親媽都覺得這不甚重要,他這個便宜大哥管這些個乾啥?社會爸爸總會教他們做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