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青娃一副很受教的樣子認真聆聽老父親的教誨,咬人這個毛病真的好難改的說,瞅一瞅伍老師那麼大的人了還愛咬認,就知道這個毛病有多難改掉。
小人又想起爸爸說過的話,特彆是拉了粑粑不洗手那句話,對,小人的攻擊力實在是太強了,堪比致命暴擊。
以後打架該怎麼辦?這還怎麼讓她愉快的打架咬人?
柳紅英:……
臥日他個仙人板板,這個臭小子真真的是夠夠的了,哪有這樣教育娃的?但仔細想想又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方法,這麼大的小姑娘,誰聽到自己間接性吃了屎下次還下得了口,雖然辦法餿了些,細細想來卻也是個不錯的好主意。
以後孫女就不會打架,咬人了,想想也不錯。
然而,永遠都不會有人猜得到鄧大強同誌的下限,到了何種奇葩的地步?
“如果沒有它們幾個在場,需要自己親自動手,一招製敵的辦法其實有很多的,並不需要咬人,多跟你爸爸我學學,學會了一個打四,看以後鄧成林姐弟幾個還敢不敢嘴賤,咱們一鍋給他燴了,省時省力。”
柳紅英老太太呆若木雞的聽著兒子講他那十八般武藝,各種拳法說的,有模有樣,小姑娘興奮的不得了,拍著手讚同爸爸的說法。
想著今天在鎮上的結果,鄧大強心裡莫名的升起一股鬱氣,與其期待法理公正時刻降臨人間,不如自身強硬一些,讓那些牛鬼蛇神不敢伸出半點靠近之意。
一行回到家,麻花去了林子那邊找自己的子民們玩耍去了,煤球撲進了母親大貓的懷抱,母子兩個久彆重逢熱情的不行(某隻早上才看那個兒子,晚上又過來了,用人類的說法說,這妥妥的,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若是以前,小黃定是要強行插進去的,絕對不會讓大貓跟其子單獨共處,今天鵝姐卻是沒那個心情。
天色逐漸的暗下來,吃了晚飯後,柳紅英收拾收拾洗漱一番帶著孫女去休息了,鄧大強去了養豬場那邊守夜,隨著他去的還有小黃。
一人一個在漆黑的夜色中如履平地,不用燈便能清楚的看到屋子中的情況,每一頭豬都睡得憨憨的,有幾隻還打著震天的呼嚕。
很快便巡視完豬圈,鄧大強想回屋裡休息,被小黃攔了去路。
“嘎嘎嘎嘎嘎嘎……”
糟老頭子,你丫的幾個意思?你今天不是去鎮上聽審嗎?那個老王八蛋判了什麼刑?是不是要隔屁?人類世界裡拐賣可是個大罪,定是要嚴懲不貸的。
鄧大強什麼都不說,默默的抬頭望天,重生這麼大個金手指,真的他還不如上輩子的陸霆。
瞧瞧人家混得多風生水起,開場子結交權貴,黑白兩道通殺,哪個敢欺上門來?
上輩子自己作的能上天,那麼的肆無忌憚,旁人卻無可奈何,一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兒,所以依仗的是什麼?旁人忌憚的又是什麼?
鄧大強雖然不想承認,卻不可否認那是因為陸霆的社會地位,以及經濟實力,還有那些看不著摸不見的人脈關係,這些自己通通都沒有。
小黃算是看出來了。
那個大壞蛋,沒有被判處死刑,鵝姐很生氣,非常非常的生氣,若是老不死的,幾年之後再出來,自家想走了不就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