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庫洛洛率先下了手,無形掐斷了他們心中的某種興趣。旅團眾人頓覺無趣起來。
“嘛嘛,累了一天,我去睡了。”俠客說。
好失望的說,他真的超想看看這個女人的血是不是真的是透明的。
帶著這種想要了解卻不能去了解的遺憾,俠客上了樓。
“我也去睡了。”芬克斯跟了上去。
“睡什麼覺,喝酒打牌啊,或者去前麵幾個區轉著玩玩也行啊。”窩金扯著嗓子在那吼。
“那裡都沒什麼好玩的,不去。”俠客頭都沒回的拒絕。
“再說,這周輪到你跟信長值夜了。你哪來的時間去玩耍。”毫不留情的一擊。
“……”窩金。
瑪琪、派克、富蘭克林也跟著上了樓。
“克爾,走,我們喝酒去。聽說阿爾瓦那個老東西那裡又從外麵進來了不少的新人。我們一起去嘗嘗外麵那些女人的滋味,總吃流星街的女人都膩味了。”
八號奧斯頓吊兒郎當的招呼四號克爾。
他倆是玩得比較好的夥伴兒,都喜歡跟女人玩耍調情。克爾沒有拒絕,他們一起離開了基地。
轉瞬間,諾大的大廳就隻剩下庫洛洛、窩金、信長、剝落列夫、庫嗶、飛坦、他們幾個。
人員驟然減少,窩金看看身為庫洛洛背後靈的剝落列夫和庫嗶。再看看已經回到遊戲機前麵在那開始玩遊戲的飛坦。又看看宣布一句“我要她做我的收藏”後,就又開始看書,把收藏品丟到一旁不管不問的庫洛洛。
窩金備感無趣的撇了撇嘴。然後,他沉默著走到沙發上往那一歪就閉上了眼睛。
閉上眼時,他的腦海中不由就浮現了那個嬌弱憐人的身影。
或許是錯覺吧,他總覺得他在哪裡見過她,十分莫名其妙的一種感覺。
他卻不知道,在他出現這種感覺的時候,抱著刀在那擦刀的信長也在想他對自家團長的收藏品產生的莫名熟悉感是從哪裡來的。
窩金、信長在回憶。飛坦在玩遊戲。庫嗶、剝落列夫隱在暗處的角落裡。庫洛洛在看書。
他們所有人都把未來遺忘到了一旁。
身為被遺忘的一員。柔弱沒有念力和武力,穿著單薄浴衣,被凍得瑟瑟發抖的一隻。處在這陌生的環境裡,沒人管,沒人問的,真的讓人無助的很。
無助的感覺未來沒有。她所能感受到的就隻有入骨的寒冷。
未來很清楚。在這個寒冷的夜裡,四處透風的建築裡。如果她不能打破眼前這個僵局的話。她會被生生地凍死在這裡。
當然,她也可以去賭一下庫洛洛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她凍死在這裡的可能。
可是,她敢賭嗎?
答案是她不敢。她賭不起那一絲庫洛洛有可能會大發善心管她的可能。
庫洛洛這裡走不通。旅團的其他人更是不行。眼下,唯一可以幫助她打破這個僵局,避免她會被凍死在這裡的人,除了飛坦再無彆人。
要這麼做嗎?未來輕輕地撚動了一下手指。
理智與情感交鋒,現實不落下風地衝進了理智與情感之中。
三方縱橫交彙,激烈碰撞,在未來的心裡打了個天翻地覆。
最終,理智險勝一些,占了上風。
理智戰勝的一瞬間,未來把視線放在了正在玩遊戲的飛坦身上。
飛坦是什麼人?他能不知道有人在看自己嗎?
想到偷偷看他的蠢女人不但把他當成孩子。還把他當成一個死去的人的替身。飛坦就覺得不爽。他猛地轉身給了蠢女人一個殘酷冷厲的眼神。
接觸到他的眼神,嚇得未來一下跑到他身邊拽住他的衣服,跪坐在他的身邊,貼著他不停地顫抖起來。
如果必須要這麼做才能活下去。那麼,還有什麼可猶豫的嗎?
未來認為沒有。
“…………”被突然抱住忘記給出反應的飛坦:這該死的蠢女人!
“…………”不小心看到這一幕的窩金:這是什麼操作?他怎麼看不懂?
“…………”同樣看到這一幕的信長:團長的收藏品就是這麼的與眾不同,連被人嚇都表現的那麼特殊。
信長不會承認,看她這樣他很想笑。
事實上,信長自己都沒注意到他已經笑了。他眼瞼微垂,唇角微勾,肆意披散的長發隨意地散落在他的臉龐,笑得像輕淡的微風一樣,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就連靜靜地關注著自己新到手的收藏品的庫洛洛,他看到他的收藏品表現出來的行為時,他的表情都出現了一瞬間的失神。
嗬……真是越來越有趣了。庫洛洛抬手掩唇,黑亮的眼睛裡閃爍著探索新事物的光芒。
“你想死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