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明明吸食了她的血液,可今天早上他的身體並沒有像昨天早上似的出現變化。
問題到底出在哪裡?難道,她的血隻有在第一次吸食的時候才能改變人的體質,使人增高?
找不到答案的問題,讓飛坦有些煩躁。
更讓飛坦煩躁的是他的眼前時不時就會出現她昨天即將被他捏死的時候露出了那抹笑。
嬌軟、美麗、絕豔、充斥著一種讓人莫名燥熱的美感。
隻要想到她當時的樣子,他就想揪住她,狠狠地欺負她,看她哭泣,看她求饒,看她…………
這個蠢女人!他怎麼會如此的渴望她!這太不正常了!
越想越是焦躁,飛坦扔掉手中的遊戲手柄,起身離開了基地。
“是我的錯覺嗎?我怎麼感覺飛坦這家夥好像特彆不爽的樣子?”芬克斯邊出牌邊說。
“唔……男人嘛……大概是慾求不滿了吧?我記得他好像很久沒有帶女人回來過夜了。”俠客說。
“也沒有很久吧?”窩金接話。
“廚房那女人不就是他帶回來的嗎?”窩金又說。
“啪”信長甩牌。
“白癡,那女人是飛坦覺得團長可能會對她感興趣,他帶回來給團長的。他沒有碰那個女人。”信長說。
“如果他碰了那個女人,他絕對不會把她給團長。”信長又說。
無論這個女人自己喜歡與否,隻要沾染了那就是自己的女人。隻要沒結束關係之前,他們不會把自己的女人拱手送給彆人的。這事關男人的尊嚴。
“哈哈哈,好像是這樣的。”還不知道女人是什麼滋味的窩金撓撓頭,呲牙笑了笑。
“白癡。”單身至今的單身汪信長一副老司機樣的送了窩金一個白眼。
在廚房給自己準備補血食物的未來並不知道自己成為了窩金他們談論的對象。她這會兒正在往鍋裡放切好的胡蘿卜。
胡蘿卜、肉塊、玉米、土豆、火腿濃湯。
邊上另一個火上的煎鍋裡煎的是多蛋少麵打成糊,煎成金黃飄香的蛋餅。
蛋餅配濃湯,濃湯配麵包,無論怎麼吃都很不錯。
經過一個小時的準備,湯做好了,蛋餅也全部煎完。
給自己盛上一碗濃湯,切了一張蛋餅,未來就這麼站在廚房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來。
外麵,大廳內,剛結束一局牌的俠客聳了聳鼻子,說:“你們有沒有聞到一股好香的味道?”
剛才他就聞到了這股味道,香醇撲鼻,簡直不要太誘人了。
“是很香。”芬克斯說。打牌的時候他也聞到了。
“廚房傳來的。”窩金道。他早就聞到了。
“我去看看。”信長直接站了起來。
“誒,信長,你等等我,我們一起去。”俠客急忙起來追了上去。
見狀,芬克斯和窩金也跟了過去。
他們都知道團長新收的小收藏品在廚房。
晚上了,他們都還沒有吃飯呢。
信長和俠客走進廚房的時候,未來正端著碗,拿著勺子在那喝湯。
“你在吃什麼?”俠客走上前笑眯眯地問。
他的突然接近讓未來差點把碗扔出去。
“我……我……我在喝湯。”未來緊緊抱著碗,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冰藍色的眼眸濕漉漉的,裡麵氤氳著讓人生憐的水光。
“什麼湯?”仿佛沒看到她在害怕似的,俠客湊到她跟前往她的碗裡看了看。
飽滿散發著誘人光澤的肉粒和火腿點綴在碗裡,胡蘿卜的色澤浸潤在濃稠的湯汁裡,金黃色的玉米粒散發著濃鬱的甜香。
唔……這湯看起來很不錯呢。俠客在心裡說。
眼角視線下滑,俠客把目光放在這雙端著碗的手上。看著這雙手時,俠客的眼中出現了一絲莫名地亮光。
手也很不錯呢。俠客在心裡讚歎。
“肉…肉粒火腿蔬菜濃湯。”未來顫抖著聲音回答。
“我……”
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打斷。
“唔……好香,好好吃。”是窩金,作為後來者的他已經抓起蛋餅吃上了。
“是不錯。”同樣已經吃上的芬克斯讚同的附和。
見他們兩個就這麼吃上了,俠客將視線從那雙柔嫩白皙的手上移開,笑眯眯地開玩笑似的說:“嘛嘛,有你們說的那麼好吃嗎?小心被毒死喲。”
“喂,女人,你在這些東西裡下毒了嗎?”窩金呲著牙,看起來像隻人形凶獸一樣。
“下……下毒?”帶著水汽的冰藍色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沒有。”未來一副極力為自己辯解的樣子。
“哈哈哈,俠客,聽到沒,她說沒有。”說著,窩金又抓起一張蛋餅放到了嘴裡。
“喂喂,你這家夥不要吃得那麼快,給我留點!”芬克斯不滿的嘟囔,他直接從盤子裡又拿一張蛋餅塞進了嘴裡,大口大口的嚼起來。
“俠客,不要嚇她了。”信長開了口。
還下毒。就她那副每天活得戰戰兢兢像隻小老鼠的樣子。打個雷都能哆嗦半天。有點動靜就嚇得一動不敢動。有記憶以來連隻小動物都沒殺死過。不會說謊,一嚇唬就完蛋,連隻小蟲子都能把她嚇哭的模樣,她能下毒?
再者,真當什麼毒都能毒死他們呢?
“哈哈哈,俠客,你太能想了。”窩金大笑。
想到他看到的那些她看到陌生人就藏起來,不敢跟任何人來往的記憶,窩金忍不住又大笑幾聲。
他這一笑,未來看起來更害怕了。
無助、無辜、又可憐、霜打的小白菜樣,說的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