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你們三者宇宙出自第六壁壘?陸隱,我給你一個無敵的方向,你送我走,避開不可知,將來我一定還會幫你對付紅俠。”二毛大喊。
陸隱盯著它:“什麼方向?”
二毛道:“你答應送我走。”
陸隱遲疑。
放走二毛,將來聯合對付紅俠,不是不可以,不過太冒險,它同樣敵視人類文明。
不放,抓住它,儘可能通過它了解更多九壘時期的事,這似乎更好。
“我憑什麼相信你真能給我無敵的方向?這宇宙本就不存在所謂的無敵。”陸隱道。
二毛冷笑:“那是你沒見過無限的可能性,我主人丘皇就曾在某一領域達到無敵,契合三道宇宙規律,被仙翎尊重。”
“絕對無敵是存在的,宇宙之廣,永生境看不到邊,越廣闊的宇宙就越存在無限的可能。”
“反了吧,越廣闊的宇宙才越不存在所謂的無敵,因為你永遠不可能看遍宇宙。”
“錯,當某種力量達到至強,是可以感受到的,就像你必然是永生境之下最強,你自己可敢說宇宙無邊,還存在永生境之下比你更強的存在?”
陸隱無話可說,不管宇宙多大,古今歲月多悠久,他都很確定再無永生境之下生物可超越他了,他真
的站在這個層次的頂點。
莫非真如二毛所說,存在所謂的無敵?他皺眉:“你說說看。”
“你帶我走。”二毛道。
陸隱目光一閃:“不可知將門戶開在主歲月長河,任何地方都能到達,你能逃到哪裡去?”
“不用試探我,關於不可知還有關於你人類文明,我知道的會告訴你,不可知再厲害也不可能看遍方寸之距。”
“我幫你可就算破壞不可知規矩了。”
“你沒有破壞規矩,瞬間移動本就是戰鬥方式之一。”
陸隱頭疼,這盾牌不好忽悠啊:“你先告訴我第一次找到山劍宗的坐標。”
二毛不解:“山劍宗?你問他們做什麼?不是被你救走了嗎?”
“還想不想走了?”陸隱厲喝。
二毛沒有再遲疑,將發現山劍宗的坐標告訴陸隱,那個坐標不是山劍宗的故鄉,可卻能自那個坐標找到他們的故鄉。
陸隱瞬移出現在盾牌旁,抬手觸碰,瞬移消失。
正如二毛所說,不可知無法看遍方寸之距,多瞬移一段時間就可以讓二毛暫時擺脫不可知追蹤了。
這是他想的,也是二毛想的,可當他們看到不遠處那座門戶的時候,徹底沉默了。
那座門戶是二毛取出來要通過它逃離紅俠追殺的,可門戶失去了作用,它也就沒管,隻能讓陸隱帶著它瞬移逃避,可,門戶居然跟黏在它身上一樣隨著一次次瞬移而變化方位。
二毛的金色血肉狠狠砸向門戶。
砰的一
聲,門戶紋絲不動,表麵流轉著白色。
不用多想,那是白色不可知的力量。
從門戶被取出來的一刻,白色不可知就已經盯上了二毛。
陸隱額頭,汗珠滴落,望著遠處的門戶,跑不掉了,瞬間移動居然都避不開,白色不可知究竟擁有怎樣的力量?是怎麼追蹤上瞬間移動的?或者說,用其它方式?
他沒看懂。
盾牌震開陸隱的手,猛地朝遠方衝去。
可無論它逃往哪個方向,門戶始終與它保持一定距離,如同附身一般,任憑它如何攻擊,門戶紋絲不動,打不破,逃不開,避不了。
陸隱隻感覺後背冰涼。
怎麼說二毛都擁有契合宇宙兩道規律的實力,但當它站在不可知對立麵,遭遇的,是它從未想過的絕境。
盾牌瘋狂撞擊門戶,金色血肉一次次轟擊,黃色的神力不斷湧出,可依舊難以奈何門戶。
門戶周邊,白色,越來越多。
陸隱目光一閃,瞬移出現在盾牌上方,手中,勾廉出現:“破壞不可知規矩,二毛,束手就擒。”說著,勾廉斬落,鋒芒狠狠劈在盾牌上,盾牌毫發無損,二毛根本不在意陸隱,隻是瘋狂撞擊門戶。
陸隱的攻擊是做給白色不可知看的,他可不想與二毛一樣麵對這種事。
想想都如芒在背。
勾廉不斷斬落,對盾牌連一絲延遲的作用都沒有,但陸隱打的很用力。
盾牌瘋狂撞擊了一會,發出怒吼:“當初主人在的時候,你
們誰敢出手?不管是你們不可知還是仙翎,都對主人畢恭畢敬,你們憑什麼這麼對我?我不過是想為主人報仇而已。”
“紅俠他配跟主人比嗎?不可知,你們憑什麼講規矩?”
“憑什麼給我指定規矩?”
“這些年我為你們做的夠多了,白色,讓我走,讓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