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壁壘,至強無敵的繁星拳。”
“若能出生九壘時期該多好。”辰祖喃喃自語,隨後看向陸隱,釋放天星功。
陸隱同時釋放天星功。直接無視了沉見永生,以兩人天星功與繁星拳,彼此驗證。
陸隱不僅要提升修煉繁星拳的速度,更希望走出自己的路。沉見永生望著兩人修煉,笑了,笑的很高興,人類傳承有望,師父們,你們可以安息了。
他做不到的,總有人可以做到。歲月長河,昭然望著陸隱與辰祖,同樣笑了笑,劃著船,哼著歌,逐漸遠去。
修煉無歲月,這句話,陸隱深刻體會到了。鬥轉星移,千年過去,當然,是蜃域的千年,可這已經是陸隱修煉戰技時間最長的一次。
即便千年時間,他也沒覺得多久,相反,對於繁星拳的領悟反而越發迷茫。
明明隻要一顆顆星辰點亮就行,但越修煉,越以天星功看清每一顆星辰,越有種無法修煉下去的感覺,好似有一堵牆擋在前麵。
這種感覺陸隱太清楚了。多少年了,他一直在築心境高牆。心境高牆未成,卻出現了繁星拳的高牆,擋在前方。
有種矛盾的無奈感。明明往前走,卻感覺在倒退,相比千年前,他對於繁星拳的領悟竟然更差。
辰祖收起天星功,睜眼,與陸隱對視,皺起眉頭:“這樣修煉永遠沒用,第六壁壘絕對不是這樣修煉繁星拳的。”陸隱看向沉見永生:“前輩,你師父們有沒有提過如何修煉繁星拳?”沉見永生回憶道:“因為我一直沒有開悟星鬥拳譜,師父們並未多言,隻是臨終前提到過。”
“文明的星鬥,人的繁星。”陸隱不解:“文明的星鬥?人的繁星?”沉見永生點頭:“這句話師父們並未說多少,所以我也忘了,你不說我都想不起來。”陸隱看向辰祖。
辰祖同樣不理解。對於戰技,他有極高天賦,可這句話明顯不單單是戰技,更關乎文明。
陸隱盤膝而坐,閉起雙目,靜靜沉思。沒人打擾,辰祖同樣閉目思考繁星拳。
沉見永生希望陸隱能參悟這句話,但不管陸隱天賦多高,畢竟沒經曆過九壘時期,他的師父們可是從九壘時期走出來的,尚且無法表述清楚,陸隱又怎麼可能領悟?
有時候,一些話的領悟看的不是知識麵,而是位置。井底之蛙的理解與天鵝的理解是不同的。
單輪修為,陸隱不達永生,比不上沉見永生的師父們,論經曆,他也沒有在第六壁壘修煉過,可他是當今文明之主,在領悟星鬥拳譜的一刻就看清了這門戰技更多的是為文明傳承。
他,是站在文明之主的角度考慮。而沉見永生,包括他的師父們一直是站在個體修煉者角度考慮。
兩者考慮的角度不同,看到的自然也不同。陸隱或許沒那麼容易領悟,但也非沉見永生想象的那般絕對不可能。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隱睜眼,看向辰祖:“繁星拳的修煉傳承已經失去,重走前人的路暫時不太可能,那就看能不能試著走出我們自己的路。”
“如何走?”辰祖問。陸隱道:“星鬥拳譜,繁星為拳,那就觀星而學吧,忘的越多,學的就越多。”辰祖讚歎:“得到傳承,學會傳承,打破傳承,尤其麵臨這至強無敵的力量,非一般勇氣可為之,你無愧於站在當今人類文明的頂點。”陸隱無奈:“若有完整傳承,我也不願這麼做,隻能試一試了,以星鬥拳譜為根基,繁星拳為形,借助前輩你的天賦,希望能重新看到那至強無敵的一拳。”辰祖大笑:“你太高看我了,我夏殤自認戰技天賦古今少有,可也不敢說超越九壘時期無數人傑,但試一試的勇氣還是有的。”陸隱起身:“有一星辰叫地球,可觀繁星,之所以選則此地,因為地球所在星係,名曰--銀河。”
“銀河?”辰祖不解。沉見永生卻大驚:“銀河?”陸隱看向沉見永生,不意外沉見永生知道銀河,銀河,正是第六壁壘鎮器濁寶。
或許這沉見永生並不明白鎮器濁寶意味著什麼,但從他師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