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圖像覆蓋陸隱,陸隱腳下,死寂衝天,掀翻了圖像,陸隱一躍而起,死寂箭瞄準那個生物,一箭射出。
巨城外,不少生物驚呼:“他居然想殺主宰一族?”
儘管死主說要滅絕巨城內所有生靈,但若牽扯到主宰一族,依舊有些不真實。
在很多生物看來,那主宰一族的生物或許是死主的談判籌碼。
然而現在,那個骷髏居然真對主宰一族下手了。
“不管他是不是真要殺主宰一族,論實力,主宰一族的可比歲月序列更恐怖,它們存在本族天賦,豈是能輕易斬殺的。”
“那個骷髏死定了。”
“主宰一族敢主動對他出手,本就代表了結果。”
…
巨城內,死海冥壓它們也沒想到陸隱主動殺主宰一族,這裡是有幾個主宰一族的存在,不過都是留到最後,等死主真正決定是否斬殺的。
對於死主來說,殺不殺都可以。
即便要殺,或許也是留給死亡宇宙主宰一族的,而非它們。
這個晨真夠膽。
死寂箭劃破虛空,朝著那個因果主宰一族的生物而去,那個生物瞳孔疊加,五瞳出現,眼眸略帶粉色,發出清脆的聲音:“你是死亡一道主宰一族的。”
說著,抬爪,一爪子拍下。
乾坤二氣轟炸,硬接死寂箭。主死亡一道同樣有主宰一族,陸隱原先不知道死亡一道主宰一族是什麼,但聽到這個生物如此說,腦中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死主創造的生物,那些生物形態不一,
有些甚至是人類形態。
莫非那就是死亡一道主宰一族?
否則這生物為什麼會認錯?
還有,這聲音不對啊,與自己之前聽到的不同,改變聲音了?
一邊想,出手毫不停頓,死寂箭不斷射出,他知道這因果主宰一族有乾坤二氣,聖弓的乾坤二氣讓他印象深刻,必須消耗掉。
在這裡,死寂力量磅礴無邊,乾坤二氣卻不同。
那個生物一躍而起,卻很快被死寂箭壓落,一道道死寂箭如同黑色的雨不斷灑落,讓那個生物疲於應對。它瞳孔死盯著陸隱,揮爪,頭頂,一幅畫出現,無筆作畫,畫出山川大地,勾勒出陸隱的骷髏輪廓,與此同時,陸隱不安,不斷後退,想起聖弓的能力,這個生
物必定對自己因果做了什麼。
巨城外,有生物驚呼:“我知道它是誰了。”
“聖.五紋.上字.畫。”
“因果主宰一族的強者,上字為畫,號稱冷月紙鳶。”
“原來是它。”
巨城內,陸隱盯著那幅畫,眼看其無筆作畫越來越多,內心的不安也越來越強烈,既然不安,就打破它。
想著,鬆手,弓箭散去,雙手緊握虛空,抓握黑暗,一躍而起,衝。
他猛地衝向聖畫,不管你做什麼,既然再遠都避不開那種不安,就近點。
聖畫瞪大眼睛,沒想到陸隱居然會衝過來,體表,乾坤二氣旋轉,化作颶風橫掃。
陸隱雙掌橫拍,後方,黑暗死寂狠狠撞去,轟鳴聲響徹巨城,死寂對決乾坤二氣,一時竟未能分出勝負,不斷對耗。
終塔擋不住此刻的死寂力量,但乾坤二氣不同,這可是因果主宰賜予的力量,傳說可演化天地,是媲美死寂的絕強力量。
聖畫一時撐住了,但若耗下去,贏得必然是陸隱,死寂力量源源不絕,而乾坤二氣則不斷消耗。
“非永生境,死亡主宰一族居然出了你這麼個狠角色。”聖畫開口,聲音清脆響亮。
陸隱盯著它,周身,灰色時間流轉,死寂力量於頭頂凝聚為刀,一刀斬落。
與之前斬殺終塔一樣,這一刀,很慢。看過終塔死亡,如今這慢吞吞的一刀自然帶給聖畫徹骨冰寒,它發出鳴啼,原本的無筆作畫驟然收縮,折疊,最終疊成紙鳶朝著陸隱衝去,紙鳶腳下宛如踩著一
輪冷月,凍結虛空。
紙鳶撞來,陸隱一刀橫檔,同為刀的虛影,還有一刀依舊慢吞吞落下。
又有畫卷浮現,疊成一個個紙鳶衝向陸隱,越來越多,比之前的死寂箭都多,形成白色的雨點。
陸隱刀光瘋狂斬向四周,抵擋紙鳶,然而紙鳶無窮無儘,刀光終究未能完全封閉,被紙鳶撞擊身體,於白骨之上撞出一道凹痕。
聖畫大驚,隻是凹痕?
紙鳶的衝擊力有多強它太清楚了,尋常永生境絕對擋不住,這骷髏身體那麼堅韌?
又有紙鳶撞擊,陸隱隻是身體一晃,再次恢複,刀光不斷閃爍,這一刀,落下,刀柄處,骨掌倒提,一步踏出,刀光全部彙聚,斬。